一顆猩紅色的煙花劃破寂靜的夜空!
太子知道這是求救信號彈,要不了多久,他們的救兵就會趕過來。
他爭分奪秒地朝獨孤昭月攻了過去。
太子槍出如龍,直直朝獨孤昭月劈去!
獨孤昭月足尖一點,躍上涼亭頂,躲開了太子這淩厲的一擊。
她打開涼亭頂上的暗道,抽出了裡麵藏著的武器,剛取出一把長劍和一把軟鞭,太子便追了上來。
“說!另一個聖物,冥鳳在哪裡!”
獨孤昭月不說話,掌中長鞭夾雜著一陣疾風,直直飛了出去!
啪—-
軟鞭纏住槍頭。
獨孤昭月使勁一拽,長槍不受控製,朝太子門麵打去。
她趁機脫身,跳下涼亭頂,將手中長劍丟給了蕭山潼。
啪啪啪——
軟鞭如同一條靈活的毒蛇,將包圍蕭山潼的大內高手逼的節節後退。
“我們的援兵馬上就來,撐住!”
白發仙迎著湖風,一手拂塵甩地筆直,朝獨孤昭月門麵打去!
“啊!”
白發仙手腕被軟鞭抽到,拂塵偏離軌道。
他忽然伸手,死死抓住了軟鞭!
不給任何喘息的機會,太子長槍隨後跟上,獨孤昭月當機立斷,放開了軟鞭,偏身閃躲。
蕭山潼一劍擋開迎麵刺來的匕首,借力衝了出去!
他一把抱住獨孤昭月,施展輕功,眨眼間便跑遠了。
“你以為你跑的掉嗎?”
當太子從嘴裡說出第一個字之時,他還在涼亭,最後一字說完,他便赫然出現在了蕭山潼身後!
獨孤昭月手一揮,一根雜草如同鋼針一般,直挺挺打中了太子的肩膀。
太子不知怎麼,震驚地看著肩上的傷口,獨孤昭月看準時機,用石頭砸向太子腳下,他站立不穩,差點摔倒在地。
蕭山潼趁此機會拉開距離,急切地問道:“他明明死了卻又跟聖物許願複生,還說另一個聖物在你手裡,那我是不是能許願救回我爹娘?”
獨孤昭月厲聲嗬斥道:“許願的代價沒有人能承擔的起,特彆是這種違反自然道法的願望,一旦實現後患無窮,你千萬不要動歪心思!”
太子跪倒在地無助地看著自己的傷口,絕望大笑著。
“太子,您怎麼了?”
“我雖然複生,但跟屍體又有什麼兩樣?我身上的傷口不會愈合,也感受不到疼痛了!”
之前在婚宴上被刺瞎的左眼如今也看不見任何東西。
之前被砍斷的右臂本來已經恢複,現在卻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整條手臂迅速腐敗發黑,啪搭一聲掉落在地。
絕望悲痛的心情化作滿腔對獨孤昭月的怨恨,他低沉又嘶啞的大吼聲回蕩在山林,驚地鳥群遲遲不敢投林。
“獨孤昭月,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嗖—-
蕭山潼偏頭躲開迎麵打來的飛鏢。
“嘿嘿,我們又見麵了。”
蕭山潼皺眉道:“黑白雙煞,又是你們!”
這一停頓,十二大內高手與太子便立馬從後麵追了上來,眾人像一堵人牆,將他們圍了起來,就如同當初獨孤昭月手下死死堵住太子的生路一般。
蕭山潼咬緊牙關,攥著長劍,道:“我才不要死在這裡,死也要殺出一條血路!”
獨孤昭月四下打量了一番,便直接將手中長鞭丟在地上,舉起雙手道:“我認輸。”
蕭山潼吃了一驚,不解道:“你這是做什麼,丟了武器等死嗎?”
“你省省力氣吧,他們可是有備而來,軒朝最頂尖的高手齊聚於此,我們區區兩人,反抗不就等於雞蛋碰石頭嗎?”
蕭山潼氣的咬牙切齒,喝道:“不反抗就是死路一條啊,獨孤昭月,你。。。。”
白發仙抓準時機,趁蕭山潼走神,手中拂塵一動打向他的手腕。
隻聽哐當一聲,長劍落地。
青年道士見狀,連忙奪走了掉落在地的兵刃。
他取出一條麻繩,將獨孤昭月的雙手綁了起來。
太子見她不反抗,不僅不得意,反而更警覺了起來。
“獨孤昭月,你又在耍什麼花招?”
獨孤昭月無奈了舉了舉被死死綁住的雙手,道:“我都被綁住了,還能耍什麼花招。”
太子警覺的目光一刻也不敢從她身上移開,隻冷冷道:“將蕭山潼殺了,獨孤昭月帶回宮中,我要細細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