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山潼應道:“好,我們就過去。”
走了一陣,一股肉香飄入蕭山潼的鼻中。
然而,山珍海味是擺放在高騰麵前的,蕭山潼等其他人的麵前,都是白粥,和硬邦邦的饅頭。
“這不公平。”
“就是,為何他能吃那麼好?”
“人家吃香的喝辣的,我們就吃這石頭一樣的饅頭?”
管家走了進來,怒罵道:“喊什麼喊?若你們能得到堡主的青睞,也能吃這麼好。在隆家堡,沒有堡主的恩寵,你們就是誰都能欺辱的雜役,有了堡主的恩寵,就是把你們當主子伺候也不為過!”
說罷,管家滿臉堆笑,對高騰道:“您慢點吃,彆管他們,不夠我再去廚房吩咐,若有什麼想吃想喝的,儘管跟我說。“
“暫時不用。”
“哎,好的,那您先慢慢吃,我先退下了。”
等眾人走後,高騰徑直走向了蕭山潼,十分誠懇道:“對不住,我昨晚不是故意搶你的機會,隻是我實在不想過受人欺辱,忍饑受凍的日子了,所以才出此下策。”
蕭山潼看著他,道:“你不用道歉,你願意陪堡主,做到了彆人做不到的事情,理所應當享受特權。”
高騰剛在兩人麵前坐下,屁股剛一挨到凳子,便感覺刺痛難忍,不禁皺起了眉頭,又站起了身。
蕭山潼和江寒硯看著他,便大概能想象出來他昨晚經曆了什麼,想說些什麼,又不知從何說起。
高騰與蕭山潼,江寒硯兩人也算投緣,一來一回聊了些話。
“昨晚堡主說之前有個人,很令他滿意,可後來被一個大人物救走了,聽說這人自幼時便生活在在隆家堡。真可憐啊,那麼小的年紀,被堡主淩辱多年。不過,還好他運氣不錯,有個大人物看中他的武學天賦,便將他救走了,聽說現在那人如今名動天下,還是風雲榜常駐人物。”
聽了這話,蕭山潼和江寒硯相視一眼,心中不約而同想到了一個人。
木鋒寒!
高騰覺得奇怪,看看江寒硯,又看看蕭山潼,道:“你們怎麼不說話了?”
蕭山潼努力平複心情,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麼激動,道:“那人被救走了,運氣真好啊,自此之後既能衣食無憂,又不用受堡主淩辱,那救走他的大人物真是善良啊。”
江寒硯也搭話道:“是啊,運氣真好,若我們也能遇上那個大人物就好了,話說那大人物到底是誰啊?”
高騰搖了搖頭,道:“我也問了這個問題,但堡主似乎不願提起,並沒有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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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隆傑書房前大院。
蕭山潼看著隆傑書從房間緩緩走出,心想:這老變態又要開始選妃了,他房間右側那個密室,肯定有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不被他選中就進不了房間,但被他選中又不如去死!
江寒硯看著來回走動的隆傑書,心中想法與蕭山潼也是大同小異。
今晚這老變態大概率會繼續選高騰,又或是昨天躲過一劫的蕭山潼,若是....................
誰知隆傑書卻在江寒硯麵前停了下來。
“就你了。”
江寒硯雙目瞪大,整個人像落入了無底的冰窖,呆楞在了原地。
他仿佛石化了一般,一旁管家的道喜聲在他耳中也成了一陣“嗡嗡”的悶響。
管家問道:“對了,你們兄弟倆叫什麼名字?”
江寒硯,蕭山潼異口同聲道:“林安。”
他們說完之後,撇了撇嘴,埋怨地看了對方一眼。
管家皺眉,道:“你們都叫林安啊,到底叫什麼?”
蕭山潼,江寒硯相視一眼,又是十分默契地異口同聲道:“我叫林平。”
管家:“.........................”
隆傑書站在一旁,淫笑著拍了一下江寒硯的屁股,道:“小可愛,洗乾淨了快點過來。“
江寒硯感到一陣惡寒,他本能想抽出雙鉤,砍下那隻手,但猛然之間又想起了獨孤昭月的囑咐。
不能砍他,不能砍他,絕對不能砍他!
直到眾人都散去,蕭山潼不輕不重在他肩上拍了一把,他才回過神來。
江寒硯這才發現,蕭山潼都已經把他拉回房了。
蕭山潼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學著江寒硯昨天的樣子,道:“你得到隆傑書的青睞,正好可以旁敲側擊地問問救走木鋒寒的大人物是誰。你懂的,吹吹枕邊風啥的。”
江寒硯抬起一雙絕望的眼睛,喝道:“把你揚起的嘴角壓壓吧,幸災樂禍的家夥!”
蕭山潼毫不掩飾地笑了出來,道:“害,都是大老爺們,堅持一下啊。反正一下就是結束了,你也不會懷上他的孩子。”
見他用昨天自己說過的話來嗆人,氣的腦仁疼,但又無可奈何。
蕭山潼卻不依不饒,學著他昨天說過的話,道:“為了落冥淵,為了弄清木鋒寒背後的秘密,隻好先委屈你一下了。我發現你今天真的好偉大啊!”
啪-------------
蕭山潼忽然伸手在江寒硯屁股上拍了一下,陰陽怪氣道:“小可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