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江寒硯眼神如刀,狠狠瞪向那提到獨孤昭月的那人。
“若獨孤昭月真的是薑白的女兒,那她殺了軒朝質子薑向鬆,不就是殺了自己的弟弟嗎?”
“你還真會說,你也不想想,獨孤昭月的親妹妹獨孤青蘿,不就嫁給了薑白,還為他生了十皇子嗎?若她真是薑白的女兒,那十皇子該叫他做什麼?”
“哈哈哈哈哈-----------------------叫外公,還是父親?”
“哎喲,若是真的,那當初獨孤昭月嫁薑啟盛,又叫什麼事?”
“哥哥娶妹妹。”
“就算是真的也不奇怪,鬼知道他們那些皇族,會為了爭權奪勢,做出什麼下作的事來。”
江寒硯氣的嘴唇發顫,瞪著他們,“騰”的一下站起身來,怒喝道:“你們少在這瞎扯!落冥淵前王後潔身自好,與落冥淵王恩愛有加。都是軒朝皇帝一廂情願罷了,他們不可能有私情!”
“嗯?誰在說話?”
“你以為你誰啊,知道的這麼清楚?”
“就是,你難道是軒朝皇帝不成?”
大廳內人太多,坐著的,站著的人頭,一眼望不儘,他們雖然不滿江寒硯插話,但四下張望,也不知是誰在說話,隻好氣呼呼的作罷。
蕭山潼雖然也氣憤,但沒想到江寒硯居然直接跳了起來,看他那架勢,就差衝上去揍人了。
他吃了一驚,連忙拉住了江寒硯,扯著他坐下,低聲道:“我們還有任務在身,彆衝動啊!”
江寒硯深吸了幾口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望著舞台,道:“若是一會兒燕小芊沒把繡球丟給我們,選了彆人怎麼辦?”
蕭山潼斬釘截鐵道:“那就趁著夜色,偷摸溜進燕小芊的房間。”
江寒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這種事情,你說起來還怪大義淩然的,流氓!”
蕭山潼無可反駁,道:“我...............................................我這不是為了完成任務嗎?燕小芊平常又不會在香玉樓出現,隻在天黑之後,在這選擇客人,若我們都沒有接到繡球,要接近她,那就隻有溜進她房間一個選擇了。”
江寒硯欲言又止,蕭山潼繼續說道:“反正,我又不是一個人偷溜進去,你得陪我。”
“這種事情,你應該很有經驗吧,哪裡還需要我這個拖油瓶。”
蕭山潼氣笑了,道:“你才有經驗,現在人這麼多,你彆逼我現在把你拍在牆上,扣都扣不下來!”
“花魁來了!”
“燕姑娘-------------------------”
“美人,看這邊----------------------”
蕭山潼,江寒硯聽見喊聲,一齊往舞台上望去。
隻見一道倩影緩緩而出,一步一步,朝舞台上走來。
一隻纖纖玉手伸了出來。
嗖------------------------------
一隻飛刀忽然插在玉手下麵,刀柄不住晃動。
刀尖離她的手,隻差一指的距離。
“有殺手!”
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那隻玉手一顫,立即收了回去,眨眼的功夫,地上的倩影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這個蠢貨,誰叫你現在動手的?!”
“快,她要跑了!”
“沒辦法,現在上吧,一定要取了燕小芊的性命。”
“滾開,都給我滾開,不想死的,就麻溜滾蛋。”
幾道人影高舉兵刃,朝燕小芊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原本熱鬨非凡的大廳,瞬間亂成了一鍋粥。
雖然想見識一下花魁的美貌,但跟自己的性命安危比起來,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眾人拚命推搡著,爭先恐後地朝樓下跑,生怕下一秒殺手就會誤傷到自己。
“嗷嗷嗷--------------------------”
“擠什麼,一個一個下去!”
“瞎了你的狗眼,踩到你爺爺了!”
幾人摔倒在樓梯口,堵著後麵的人。
後麵的人著急逃命,大力推搡著前麵的人,越來越多的人摔作一團,場麵一片混亂。
薑凱雲濃眉緊皺,怒氣衝衝一拍桌。
桌上的酒壺都飛了起來,砸在地上,碎了一地。
“我到要看看,誰敢在我麵前欺負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