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裡辰龍:“哼,我就說吧。”
孫寅虎:“百裡辰龍,你在這當什麼馬後炮!”
趙醜牛:“行了,行了彆吵了。”
姚巳蛇:“你們可真是,私下吵,在皇宮之時也吵,如今上了戰場還在吵,能吵出朵花來啊?照我說,你們這樣吵是沒用的,還不如直接打一架,誰打贏了,就聽誰的。”
百裡辰龍看了一眼姚巳蛇,道:“正和我意,我早就看孫寅虎這個死侏儒不爽了,長得那麼矮,還長得一副凶神惡煞的臉,看著都惡心。”
說著,百裡辰龍一雙拳頭,捏的“哢哢”直響。
姚巳蛇愣了一下,道:“我就隨便說說,你還真想打啊。”
孫寅虎嗬嗬冷笑,道:“我長得凶神惡煞,你以為你又是什麼美男子了?你看起來,就像頭和屁股長反的怪胎。”
百裡辰龍似乎對自己的外貌,並不是特彆在乎,隨孫寅虎怎麼說,連眉毛都沒抬一下。
孫寅虎翻了個白眼,繼續道:“方才都說了,不知道前麵的路況,貿然派人追擊暗箋的人,隻會白白中了他們的埋伏,你等著吧,你方才派出的人,能回來才怪。你若不是用屁股想問題,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
百裡辰龍有些不服氣,指著孫寅虎,喝道:“你.............”
孫寅虎的嘴巴,跟他的雙鉞一樣快,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道:“對麵山坡上的弓箭手被解決,所以蕭山潼才敢帶人追來,連他都知道,不能追那些,往未知地域跑的人,隻能追烏金鳴,你居然連他都不如。”
百裡辰龍麵對孫寅虎的數落,毫無反應,連眉毛都沒抬一下,但一聽他說自己,連蕭山潼都不如,一下變得怒發衝冠。
百裡辰龍氣的不行,指著孫寅虎的鼻子,不甘示弱地大喝道:“你才是那個,不如蕭山潼的人,否則,也不會被他砍斷一隻手了!”
一聽不如蕭山潼,孫寅虎同樣,像被點燃了肚子裡的炸藥一樣,怒火蹭蹭上漲,指著他的鼻子,喝道:“你有種再說一遍!”
“你就是不如蕭山潼了,再說幾遍都是這樣。”
他們離得不是很遠,蕭山潼雖然目光還是緊盯烏金鳴,但他們的爭吵聲,還是一字不差的,傳入了蕭山潼的耳中。
蕭山潼一邊緊握長劍,慢慢逼近烏金鳴,一邊無奈地歎道:“我難道是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居然用我來罵人。”
江寒硯捏著雙鉤,同樣緊盯烏金鳴,步步緊逼,道:“軒朝大內高手不分級,都是平起平坐,又誰也不服誰,平常聽命於薑啟盛,還鬨不出什麼幺蛾子。可一旦,領兵權落在他們身上,一個要往南,一個要去西,可不就要出問題了。”
落冥淵大軍,已經將斷崖處,圍得水泄不通,烏金鳴緩緩後退,還是被逼至了斷崖邊。
他依舊是麵無表情,淡定自若地收起了雙鉞,然後轉過身,縱身朝斷崖處跳去!
落冥淵大軍吃了一驚,腳步停頓了下來。
烏金鳴的身影極速下墜,轉眼間,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連一點聲音都沒有,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江寒硯,蕭山潼飛身上前,站在斷崖處,往下看。
沒有看見烏金鳴下墜的身影,也沒聽見慘叫聲,底下,除了鋪滿白雪的山林,沒有任何東西。
底下的白雪,完好無損,就算烏金鳴命大,沒有摔死,但若他真的掉下去,不可能連一點痕跡都沒有。
蕭山潼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道:“難怪烏金鳴會讓其他人往彆的地方跑,自己卻跑到這斷崖處。”
江寒硯眼見追不到烏金鳴,便收回了雙鉤,道:“是啊,他對秘穀如此熟悉,斷不可能選錯路,想來肯定是這斷崖之下,有其他出路。”
他轉過身,看看還在爭吵的軒朝大內高手,又看看蕭山潼,道:“繼續往前走吧,方才我解決弓箭手的時候,去那山坡後麵,勘查過了,那裡有一塊空地,我們先去那裡等著。等前去偵查地形的人回來,再做安排。”
蕭山潼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似乎還在想著,方才軒朝大內高手的爭吵。
“方才百裡辰龍,和孫寅虎所指,應該是我當初為賺到父親的藥錢,被薑啟盛手下割破人臉麵具,卻沒有殺人滅口,導致十宴門位置暴露,父母被殺一事。”
江寒硯不明白,蕭山潼為何忽然提起自己的舊傷疤,轉過頭,疑惑地看著他。
蕭山潼頓了頓,繼續道:“那時候我涉世不深,又因心軟,做出了很多錯誤的決定,導致悲劇發生,這個我無可辯解。軒朝的人會覺得我蠢,也無可厚非,隻是............我不明白,當時的昭月,為何會執意把這樣的我,收入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