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陛下和蕭大人,真的都在前麵!”
“快,快!”
越來越多的落冥淵將士衝了上來,如同黑壓壓的潮水,將木鋒寒堵了個水泄不通。
木鋒寒看著從四麵八方,源源不斷湧來的落冥淵援軍,麵露冷汗。
施德善下手倒是利索,在援軍出現之前,就一刀紮穿了獨孤昭月的掌心,可當她抽出環首刀,準備給獨孤昭月最後一擊之時,意外卻發生了。
獨孤昭月忽然,抬起被她刺穿的手心,猛的一甩。
“啊啊啊--------”
滾燙的血液冷不丁,飛濺在施德善臉上!
獨孤昭月趁機翻身,將壓在身上的施德善推了出去,她連忙撿起,掉落在一邊的彩靈劍,朝施德善攻去。
施德善擦去臉上的血跡,環首刀一挺,正欲格擋,卻忽然見麵前人影一花。
木鋒寒一把抓住施德善,施展莽川行雪,騰空而起。
“他們的援兵都來了,我真氣消耗太大,不能再繼續跟他們耗下去了,走!”
獨孤昭月越來越遠,最終變成了,遠處的一個小黑點。
施德善不甘心的攥緊了拳頭,喝道:“真可惜,沒能殺了那賤人!”
木鋒寒和施德善不知跑了多遠,才在一處山腳下停了下來。
施德善忽然想起了什麼,道:“張子龍真的死了?”
木鋒寒雙手一攤,道:“我也不是很確定,方才想趁機給張子龍最後一擊,卻發現獨孤昭月還有動靜,就............”
“完了,完了!”
施德善急像熱鍋上的螞蟻,欲哭無淚。
“張子龍沒死,獨孤昭月一定會救治他。若他回去,將今天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七俠,他們一定會像當初滅了東桃嶺一樣,滅了苗疆!”
木鋒寒滿不在乎,道:“你這麼怕七俠做什麼?”
施德善狠狠瞪了他一眼,怒喝道:“你!都怪你,你在張子龍麵前承認我們結盟做什麼?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害死我對你有什麼好處,你............”
木鋒寒嗬嗬一笑,道:“你不也對外,放出我練成了‘逍遙天罡’,和‘碧血劍譜’消息嗎,若不是你,七俠又哪裡會這麼快找上我?”
施德善被說的啞口無言。
木鋒寒繼續說道:“放心,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不會對你怎樣。不過,你說的沒錯,今日之事若被張子龍告訴了其他七俠,他們一定會去苗疆興師問罪。”
施德善雙腿一軟,癱坐在地,臉色慘白。
“完了,一切都完了...........”
木鋒寒眼中閃動著,狠絕的寒芒,道:“這樣正好,省的我一個個去找了。”
施德善聽了這話,不禁一驚,道:“你是想,趁七俠來苗疆之時,把他們一網打儘?!可就算你能重傷張子龍,但那可是七俠,若是全來的話............”
“你現在除了,相信我能殺光他們,還有彆的選擇嗎?”
施德善長歎一聲,道:“我知道了。”
“對了,今後每天都送五十活人給我。”
施德善聽了這話,不禁回想起之前,稱霸天下的前魔教教主留殤。
據傳聞,留殤修煉的邪功威力十分巨大,唯一一次出手,就把七俠逼的命懸一線。
而當年的留殤,修煉邪功,正是需要吸食大量活人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