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標的公司老板又出來說:“這是真當繼承人培養的,你都不知道他和小李總有多像。”
不管是談判手段還是話術,都和李書棠一個風格,隻是這男生漂亮,年紀也小,卻有時看著比李書棠還要深沉。
不出一周,那位沒眼力見的公司宣布破產。
李書棠全程沒插手。
此後永城都知道了,小李總身邊那位漂亮男生也是很有手段的,是小李總認真在養的繼承人,得叫時少。
這個稱呼兜兜轉轉一圈,傳到李書棠耳朵裡,李書棠笑了好一會。
於是當天傍晚,時遷放學拉開車門,看到後座Alpha清俊的側臉,眼中欣喜還沒加載完,就聽到李書棠慢條斯理道:“時少。”
時遷自然早知道這個稱呼,微怔後漂亮的臉上依舊很鎮靜,細看才能看出臉頰飄了一層很淡的粉。
李書棠從小就悶著壞,對熟人更是如此,顧玫沒少吃過苦頭。
這下苦頭輪到時遷。
晚上又有一個商業宴會,進場後李書棠從托盤上取了一杯酒一杯果汁,果汁遞向時遷:“給,時少。”
時遷低聲製止他:“哥哥!”
年紀小的男生哪怕心再黑,都要被李書棠一聲一聲喊羞赧了。
李書棠笑都快藏不住了,見男生有點繃不住,承諾道自己不叫了。
轉身遇到商業夥伴,李書棠笑容完美,氣質華貴,抬手介紹說:“這是時遷,時少。”
時遷麵上不顯,耳尖紅透了。
簡單寒暄完,時遷低聲說:“哥哥彆叫了。”
狗狗一樣的眼神黏在李書棠側臉上,挨得近了李書棠甚至能味道他衣領上淡淡的草莓甜味。
“哥哥。”尾音稍稍拖長,像是小狗作揖,還帶一點委屈和哀求。
李書棠就吃他這套,小小的壞心眼也壞不起來。
時遷說:“我還是喜歡你叫我小時。”
李書棠笑道:“好吧,小時。”他衝不遠處陳東點頭,後者走過來,遞給時遷一份文件,臉上笑容很大,仿佛知道有什麼好事發生。
文件打開,是一份公司所有權轉讓合同,李書棠飛揚的簽名已經落在上麵。
時遷怔怔抬眼看向李書棠,後者語調懶散,問他:“叫時總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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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遷表現出的能力遠超出李書棠的預期,給出一個子公司在李書棠看來就是一個獎勵。
就像小孩考了好成績,父母領孩子去吃一頓肯德基一樣。
不過小李總財大氣粗,給得比較多而已。
但李家人顯然不這麼想。
李三叔鋃鐺入獄,他被抓的過程鬨得沸沸揚揚,李老夫人有心撈他也沒法,盯著的人太多了。
李書棠自那天後還拉黑了所有打電話過去興師問罪的李家人。
找到辦公室更是根本不見。
漸漸的,憤怒變成心慌。
李書棠對親叔叔都能下手,何況是他們這些血緣更遠的旁支呢?
但李書棠又對時遷好得出乎意料,李家人更摸不準李書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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