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人靠衣裝,那身長褂襖衫,韓某可真真瞧不入眼。”
——
風藍換了身衣裳,風意暖讓她洗了熱水澡。
一邊捧著薑湯,風藍已經覺得過意不去,她本就是賤命一條,還值當風意暖如此生氣?
又是洗了澡,又喝了湯,已經是莫大的善待了。
“小姐,彆生氣了,我的不是。”
她根本不是在生風藍的氣,“風藍,那燉盅誰拿的?”
“不知,小姐近日也未曾吃過燕窩粥啊。”
就像風熠乾說的那樣,她怎麼會犯這種錯誤,把風意暖吃過的東西隨手丟在庭院呢?
“你去夥房問問。”
風意暖一瞧風藍還有些微微哆嗦的樣子,兀自歎息一聲:“罷了,我去,你歇著。”
誰不認識風意暖呢,可這麼大火氣進了夥房的風意暖,可不曾見過。
進屋環視了一圈,找到那掌事的人,風意暖直言不諱:“這些天,誰為我取了燕窩粥?”
“哎?這不那新來的麼?接連兩日拿了去,小姐不知?”
“葉含真?”
那個送信人的妹妹?
夥房的人麵麵相覷:“哎!是,就是那姑娘,小姐,怎的了?”
風意暖搖了搖頭:“無事。”
說罷便又離開,讓眾人猜不透她來這兒的用意。
從不遠處就已經聽到風意暖手中鈴鐺的聲音,葉含真打掃庭院內的積雪時,聞聲抬頭,也不知用什麼樣的態度麵對風意暖,倒是風意暖先對自己開了口。
“你把手中活停下吧。”
“小姐……”
風意暖覺得自己也待她不薄,她那哥哥丟了信她沒去責問,還讓李叔給葉含真找了差事做,她若是因為饑餓也好,未見過稀奇玩意兒也罷,如若她平日表現尚好,也不是不願給她吃。
可為何要偷?
偷還罷了,就連送個碗回去都不願?還連累風藍在這大冬天下水為風熠乾拾球?
“你以我的名義拿了燕窩粥,所為何事?”
葉含真百口莫辯,絞著手指想著如何應對:“小姐!我……我隻是。”
風意暖不解:“隻是什麼,嘴饞?”
“我……”
風意暖此前並不想摻和這種教訓奴才的事兒,在風家,每個人都很安分,那都是因為來這當差並不是容易的事兒,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