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路上,他還感歎:“這行走的大補丹,竟然都沒有遇到山妖攔路,木生哥的運氣還怪好的呢。”
花落舟在小木屋裡躺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他起來後曬了一會兒太陽,左右無事可做,他決定去外門轉轉,看看文時柳他們在乾嘛。
玄天宗雖然邀請了各大宗門的優秀弟子過來修習,但其實內門的重要地點都不讓這些弟子們進去,包括內門練武場,因為內門親傳弟子都會在練武場修習劍法,玄天宗擔心獨家劍術會被人偷走。
但是對於花落舟來說,就算玄天宗把秘籍送到他手上,他也不感興趣。
畢竟這些心法不能幫他擋雷劫。
丹田空虛的問題得不到解決,學什麼都沒用。
花落舟從後山邊郊的草園裡,慢吞吞地走到了外門弟子們訓練的地方。
他一路上都在想怎麼去‘偶遇’崔玄毅的事,根本沒有留意周圍,然後,從旁邊裡伸出一把扇子,挑起他的下巴,油膩的聲音響起:“呦,玄天宗內竟有此等美人?怎的如此麵生啊?”
花落舟腳步一頓,轉頭看去,就看到七八個穿著棕色衣袍的外宗弟子,正站在他麵前,為首的年輕男子圓臉,身材微胖,眯著眼睛笑得一臉猥瑣。
而他的身邊,還依偎著一個穿著同樣宗服的漂亮女修。
他身後的五六個修士也盯著花落舟看,其中一個上下打量著花落舟一眼,突然說:“少宗主,這位美人好像是合歡宗的。”
“合歡宗?”
那微胖的男人收回手,“唰”的一下打開扇子,一邊摸著下巴,一邊圍著花落舟轉了兩圈,然後,他又繞到花落舟的麵前,“唰”的一下收回扇子,對著花落舟點了點頭,仿佛對花落舟十分滿意:“不錯,真不錯,這身段,這長相,不愧是合歡宗的人,妙啊!”
他用扇柄指了指花落舟,昂著頭說:“美人跟了我如何?”
他身後的人冷哼一聲:“還愣著乾什麼?能被我們少宗主看上,是你的福氣。”
“就是,合歡宗出來的,裝什麼裝?早就不知道跟了多少人了。”
花落舟微微一笑,一手抱胸,一手捏著下巴,他不緊不慢地繞著那為首的微胖男子繞了一圈,目光也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對方。
對方仿佛十分自信,站得筆直給他看,完了還問他:“如何?美人可對我滿意?”
花落舟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們合歡宗有一條最重要的宗規;”
那個男人一愣:“什麼?”
花落舟湊近了一些,眼神冷颼颼地盯著那人:“那就是,絕不哄抬豬價。”
那些人的臉上都有些茫然,顯然沒人聽得懂。
但是,過了一會兒,為首那個矮胖男人聽懂了,他倏地沉下臉來,目光沉沉地盯著花落舟,冷笑:“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過是個築基初期,可知道惹怒我的下場。”
為首的這個矮胖男人也是築基,不止他,他身後的還有三位,也是築基期修為。
花落舟一個假築基,硬碰硬的話,一個都打不過,更何況是四個。
但是,花落舟一點也不慌,他站在那,撩了一下頭發,他看著對麵的男人,問:“這就是你追求我的態度嗎?”
那個憤怒中的男人一愣,他眯了眯,看著花落舟那精致漂亮的臉。
雖然合歡宗的名聲不好,但是合歡宗的人是真的美,他們找伴侶時,也是真的挑剔。
能讓合歡宗的人選中,不說彆的,起碼能證明自己修為、顏值、身材都過關。
這個禦獸宗少宗主王治桓,最是好色,宗門內上上下下,隻要有些姿色,卻又毫無靠山的,基本被他禍害過。
現在遇到合歡宗的弟子,他又哪能輕易放過?
王治桓耐下心來,他以為花落舟怕了,哼笑著道:“怎麼?你莫不是有什麼要求?說吧,我聽聽。”
花落舟立刻伸手:“給我點零花錢看看實力。”
王治桓:“……”
王治桓有些無語,他看了看花落舟的手,手指白皙修長,直接粉而圓潤,看似柔弱無骨,讓人淩虐之心頓起。
王治桓盯著那隻漂亮的手看,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要錢?正巧,你爺我稍有積蓄。”
說著,他從隨身的儲物袋裡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