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錢酒後失言,告訴夏瀾,圖爾嘎將軍確實有解藥,並且將解藥藏在了自己的營帳內,每天都會派親信親自看管,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夏瀾決定今晚就去圖爾嘎的營帳找解藥,順便看看能不能找到機會殺了圖爾嘎。
“你們幾個,去西邊埋,小心點。”
她帶著一群亙朝士兵在其他營帳陸續埋了炸藥,隻等天亮時分,就引爆炸藥,把大蠻軍營變成一片火海。
“還有你們,去中間埋,彆漏了,注意安全。”
夏瀾獨自悄悄潛行,來到了圖爾嘎的營帳附近,她仔細觀察四周,確認沒有人注意到她,便溜進了圖爾嘎的營帳。
圖爾嘎的營帳內,一片寂靜,隻有一盞油燈閃爍著微弱的光。
夏瀾環顧四周,發現營帳內有一個小木箱,她小心翼翼地打開箱子,看到了一瓶解藥和幾張信紙。
夏瀾迅速將解藥和信紙收入懷中,準備離開。然而,就在這時,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她身後。
“你上當了,哈哈。”圖爾嘎的狂笑聲響起,他手中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朝著夏瀾的頸部刺去。
夏瀾大吃一驚,她知道圖爾嘎是個詭譎的人,肯定會有所防範,但她沒想到圖爾嘎會埋伏在營帳內,等待她自投羅網。
歸根結底,還是怨她太過心急,一心求解藥,卻不慎落入圈套。倘若她能再謹慎一些,本可安然躲過這一劫,隻可惜她已失了先機。
圖爾嘎的匕首刺了過來,夏瀾憑借著多年習武的本能,立刻側過身去,想要避開這致命的一擊,她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匕首在她的後背上劃開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頓時湧了出來。
“圖爾嘎,你個奸佞小人,蠅營狗苟,淨使些鬼蜮伎倆。”
夏瀾嘴裡不得閒,不住地咒罵著,她忍住疼痛,猛地一抬腿,狠狠踢向圖爾嘎的腹部,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隻有置之死地而後生。
她沒注意到,身上流淌出的血液正逐漸變黑。
圖爾嘎沒想到夏瀾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如此迅捷地反擊,他沒有防備,被踢得連連後退,他心火衝天,怒道:“不知死活的亡命之徒,居然敢來我大蠻軍營鬨事。”
“今天,我要讓你有來無回!”
圖爾嘎說著,拔出了腰間的大刀,直取夏瀾的咽喉。
夏瀾忍著劇痛,再次躲閃,她的身手麻利,在這生死關頭,她爆發出了自己的極限。
一個翻滾,滾到了營帳的門邊,眼看著就要竄出去,一陣眩暈感襲來,她眼前一黑,整個人倒了下去。
一排黑影竄進了亙朝軍營,溫慎舟還沒反應過來,那些黑影便倒在了他的腳下,“大人,夏大人他不見了。”
“不見了?!”溫慎舟瞬間失去理智,狹長的鳳眸冷厲,嗓音陰鷙駭人,“不見了你們還回來乾什麼?滾去找,找不到就都去死。”
“我命你們保護夏瀾,你們就把人保護丟了?平日跟隨我時,怎麼不見你們跟丟?”似覺不解氣,他的手猛地扣住暗衛首領的脖子,指節泛白,青筋暴起,字字句句透著猙獰殺意。
“屬下們在整個大蠻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