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這位小姐。”沢田綱吉的語氣平和,雖然被指責的瞬間有些驚訝,但並沒因此而產生不悅與慌張。他從高木警官的身後坦然邁出一步。
“我在登記好住宿信息後就隨老板去了房間,經過這個大廳時與被害人先生隻有短暫的一麵之緣,之後除了淩晨——大概三點多鐘,去了趟洗手間外就沒出過房間。這些走廊那裡的攝像頭應該都有記錄。”
已經確認過內容的目暮警部微微點頭,“這一點其他住客也都差不多,那段時間並沒有拍攝到什麼問題。”
“是的。”在座的各位都有一同查看。沢田綱吉明白警官的意思,“但我是第一次來這裡,登記的時間也很晚。除了自己的房間和公共洗手間外,其他地方連大概的了解都沒有,更彆提被害人的房間了。
“假設,就算我說了謊,我也不會選擇剛入住就動手,太可疑了不是嗎?”
“……確實。”兩位警官點了點頭。
假設沢田先生原本就認識被害人,那也很難是計劃性作案,畢竟推薦他來這裡的毛利先生。
如果毛利先生推薦的地方碰巧遇到了被害人,那短暫的時間能讓雙方默契地裝作互不相識嗎?……不管怎樣,沢田先生來到這裡至今也沒超過12小時,如果是他,也未免太急切了,根本不符合作案現場的狀況。
“那麼,你剛才有提到淩晨三點去洗手間,這期間有注意到什麼嗎?”
這位青年的敘述方式和態度很得目暮警部心意,與另外幾人相比,他的嫌疑目前是非常小的。剛入住就碰上案件已經不算什麼了,畢竟這倒黴孩子在路上(電車裡)就一連遭遇兩起。
該不會是毛利老弟的體質傳染給他了吧?真可憐。
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警部大叔默默同情一把的沢田綱吉瞥了一眼隻剩血跡和白線的地板微微抿唇陷入沉思。
他是早上6點左右聽到驚叫的,順著聲音慌忙跑到現場時那裡已經站了四個人。
被害者的朋友,幫忙開門的老板,睡在對麵房間的客人一名,以及剛晨練回來就聽見驚叫的客人。
進入房間的隻有被害人的朋友一人。
第一發現者+混淆自己曾進入房間的線索+熟人關係最有可能有動機,這幾點足以成為警官的關注對象。
而老板有備用鑰匙,對自己家的房屋布局最為熟悉,並且與被害起過衝突。
雖然老板曾表示:衝突不至於這麼激進。更何況開得了門也鎖不上,他的這些房間都隻能從內部上鎖。但見過多種作案手法的警官們並不會因此排除掉他的嫌疑。
剛晨練回來的房客也曾與被害人發生過衝突,且外出晨練的時間過於早了。
他的房間在沢田綱吉的隔壁,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