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在自己的臥室就沒收斂信息素,我去開一下換氣。”
宋青藴也意識到不對勁,把紀正初放到床上之後,準備起身去開換氣設備。
起身的瞬間,腰間多了一隻白皙的手。
男孩子揪在他的衣擺,不好意思地低咳一聲:“彆折騰了,好像沒什麼用,哥。床上……味道更濃,大晚上的,總不能把床品都換了。”
紀正初說的都是心裡話,和某人每天都睡的床相比,空氣裡的那點Alpha信息素簡直是微不足道。
他感覺自己躺的都不是床上,而是一個強大的獸窩。
“初初,我是個比你年長、等級也更高的Alpha,我的信息素可能會讓你應激。”
宋青藴說。
“呃……沒那麼嚴重。我沒覺得哪不好。”
紀正初支支吾吾地解釋。
但解釋也好像沒解釋一樣。
他總不能直白地說:咱倆那什麼的時候,你全方麵壓製我、引導我,我都沒排斥。
不光不排斥,當時還有一點喜歡。
不然也不會對著宋青藴“雛鳥情節”,把他當成伴侶追了小半年。
這種難以啟齒的話,怎麼可能說?說了不就是彎A、變態A麼。誰家Alpha天生喜歡讓人壓啊。
於是支支吾吾了好久,乾脆硬著頭皮把人往床上一拽:“你還是彆忙了反正,趕緊上來睡覺吧,我不應激,也不排斥。”
Alpha沒防備,被他拽的一個趔趄。
單手撐到他身側,才堪堪穩住身形。
紀正初全身一僵,紅著耳朵背過身去:“總之,好晚了。趕緊睡吧。”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