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一向不喜歡安月,自然也不會好心的給她提這個醒。
宴會如時進行,除過不能像之前年宴時那樣偷偷溜到程靈冬身邊之外,沒什麼特彆的,還是那幾個節目,雖說是靖國的特色,可到底是看了太多遍,她是一點興趣也沒有了。
“郡主是覺得無聊嗎”
安月見程南語像是覺得無趣的樣子,一改平常那副孤傲的樣子,竟是主動湊到程南語身邊,問她是不是無聊,這倒讓程南語挺驚訝的。
京中看不起自己的人多著呢,這安月就是其中一個,還當她不知道呢也好意思往自己臉前湊。
“要不我陪郡主去禦花園逛逛”
她主動提出要陪程南語出去逛逛,可程南語卻不領情,擺了擺手自己站起來走了。誰要和不喜歡自己的人一起出去逛她出去是去放鬆,不是去給自己找不自在。
她自顧自想的就從宴上溜了下來,也沒讓含笑和木槿跟著,自己一個人去了禦花園。
太陽早已下山,可禦花園內燭火通明,看起來猶如白日,就是那園子裡的花,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程南語就是在這樣的花園裡,轉了一圈又一圈,可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做,一邊轉著圈圈一邊擺弄著自己的手指頭。
她心裡盤算著父親大概還有幾日才能回來,那一段鵝卵石小路走了不知道多少圈,地上有多少塊鵝卵石她都快能數清楚了。
“哎呦”
一路走的都是順利暢通,可偏偏拐角處的花叢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人,嚇了她一跳,沒來得及直接撞了上去。
慌亂之下程南語就想趕緊站好看清麵前的人是誰,誰知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麵前的人一把攔住了腰,隨之跌進了一人的懷裡。
“妹妹撞了兄長就想走”
這聲音陌生又熟悉,她閉上眼睛仔細想了想,這聲音大概是宋予舒
“兄兄長”
她打心底裡害怕宋予舒,可並不想把害怕表現得這麼明顯,無奈腦子明白嘴不明白,一出口就是結結巴巴的,完全控製不住。
“妹妹怎麼一說話跟個公雞似的,哦不對,妹妹是女孩子,該是母雞才是。”
宋予舒還攔著程南語的腰不放手,話也是輕飄飄的從懷中人的耳邊飄過,驚的她一個激靈,都忘記了要抬頭看看這人模樣。
你才是隻母雞你全家都不對,宋予舒才是隻大公雞
“兄長有什麼話咱們先”她心裡再怎麼想也不敢說出來,隻能試圖推了推抱著自己的人,可偏偏這樣精瘦的一個人,力氣還挺大,看似手隻是輕輕放在她的腰上,但這力道還真是讓人推都推不開。
“先放開再說好不好”
她這麼說,可宋予舒哪裡會那麼聽話的照做他不僅沒有鬆手,反而箍的更緊了一些,兩個人看起來離的好像更近了,就像是緊緊貼在一起。
“妹妹說今日兄長來靖國,所以開心。那兄長讓妹妹抱一下,豈不是更開心”
他說的肯定,程南語正想著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可還沒意識到,宋予舒就開口了。
“旁邊的那個人,你告訴她的。”
宋予舒好似聽得到她的心聲似的,竟然還主動替她答了話,難不成這些年他學得了什麼妖術,能猜得到自己在想什麼
“你兄長我唇語還不錯。”
他一邊說一邊收回了抱著程南語的手,站在那裡低頭笑著看她,程南語雖然看不到他的臉,卻能分明的感受到他的目光,使她渾身汗毛直立。
這人,不隻是唇語不錯吧
程南語慢慢的抬起了頭,今天在興慶宮見那一麵,她其實根本沒有去認真看宋予舒到底長的什麼樣子,這會兒趁著天黑,燭火雖明亮可到底還是不如白日,小心翼翼地抬起了頭,這才勉強算看清楚了宋予舒的樣子。
一襲白衣,一根簡單的玉簪,完全與傳說中的他不一樣。
世人皆說,宋國嫡長孫宋予舒殺人如麻,嗜血成性,是個眼裡揉不得半粒沙子的人,可那些沒有見過他的人哪裡知道,這樣一個聽起來好似很凶殘的人,其實是一個穿著白衣,長相俊美的男人,好看的讓人對他一點防備之心都不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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