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 床上死童子(2 / 2)

殺手做我裙下臣 昭邑 4105 字 2024-04-24

想起婦人和小童的黑臉,花錦怡難以心安,雖說縣令死了,但匪徒還在,天亮後縣令死訊一傳開,匪徒無處討要失蹤的銀子,可是被欺壓的民眾還是要被欺壓,如果能將銀子分給縣民,也許他們還可以拿著銀子另想辦法謀生。

“若是你我二人應對那幫山匪,可有把握?”花錦怡問道。

拾風雨經驗豐富,一瞬間就有了比較,“山匪的確不成氣候,但他們隱匿在山裡,我們對這一片又不熟悉,恐怕難以儘數剿滅。”

既然無法剿滅山匪,將銀子分給縣民後也會再被搶走,甚至得了銀子的人會成為匪徒的目標,引來血光之災。

“縣民那麼多,銀錢不僅沒法分配,咱們也不知道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不如將銀子帶去給紅羽軍,也算用這臟銀助力紅羽軍蕩掃奸官。”

花錦怡如此提議也有私心,薑恭雖然深得紅羽軍器重,但他畢竟少了一截手臂,既然有了這些不義之財,能送與紅羽軍做糧餉,也算是為薑恭爭個麵子。

花錦怡說的話拾風雨自然同意,縣令已死,仰仗他的山匪也會懼怕沉寂,隻要朝廷派來的下一任縣令是個好官,山匪就在再不敢造次。況且他們二人勢單力薄,雖然有心除暴安良,但若是遇到山匪就要去對抗,傳出去恐怕會使兩人被各處的山匪算計。

雖說如此,兩人還是打算趁夜色進山一趟,即使不能剿滅,嚇嚇他們的膽子也好。

秋意已至,山上的樹木隨風散落葉子,零零散散鋪在地上,踩起來沙沙作響。

幸好此山不大,兩人沿著山路摸索著前進,不大一會兒便瞧見前麵山腰間劃出的空地,規規矩矩的房子圍成一圈,儼然是個寨子的雛形,想來這就是山匪的營地了。

拾風雨想起在狗官床上看見的少年,懷疑這山寨裡還有受害者,兩人便沿著房屋外圍行走,先打探打探情況。

零星有幾個屋內還有光亮,兩人聽了幾個牆角,終於聽到了幾個大嗓門在說話。

一個粗嗓子的男人問:“當家的說沒說那個貨什麼時候送?”

另一個答:“他說約莫著明日就行。”

粗嗓子打了個哈欠說道:“那我去睡了,明天還得下山呢。”

另一個不大高興,說道:“你不去看著萬一他跑了怎麼辦?”

粗嗓子說:“門鎖著呢怎麼跑,再說我綁的扣子就連山豬都掙不脫,他還能跑了?”

另一個應是被他說服了,屋裡吹滅了燈,不再說話。

再往前走走,果然看見一個房門禁閉,門上掛著鎖的屋子,屋子一側有個小窗。借著月光,花錦怡從門縫往裡麵看去,果然看見一個人雙腳被綁,雙手縛於身後,頭上套著布袋子,一動不動地靠坐在牆邊。

拾風雨站在她身後,也從門縫看見了地上的少年。

他手腳麻利的撬開小窗,撿起個石子朝少年打去,少年的身體僵了僵,沒敢吱聲。

少年還醒著就好辦,花錦怡低聲說:“你彆出聲,我們救你出去。”

少年的身體掙紮了幾下,似乎在說好。

小窗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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