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許欣然同意,問道:“不知玉山郡主的生辰八字是……”
福安笑笑,將花錦怡的生辰報出,趙許掐算一遍,眉頭一鎖,又掐算一遍。
“如何?”福安問。
“郡主的命數我竟算不清,處處皆是血光之災,又有氣運微露。可否請她來,避退左右,我好以天眼察看。”
福安公主隨即下令:“黛墨,去請郡主前來。”
不一會兒功夫,黛墨領著花錦怡步步而來,她身後果然跟著拾風雨。
花錦怡一見是趙許,剛想敘舊,卻見趙許滿臉疏離,仿佛陌生人一般問好道:“趙許見過玉山郡主。”
她微微矮身回禮,決定先不說話。福安公主不多解釋,朝拾風雨擺擺手,說道:“與我先回避片刻。”
拾風雨在花錦怡和趙許臉上看了個來回,不情不願地離開,隻留下兩人。
屋內隻剩他們二人,花錦怡還是不自覺壓低聲音問道:“小叔這是何意?”
趙許說:“我隻是想來看看你。”未等花錦怡反應,他隨即問道:“你的沒龍劍何時變成潛龍劍了?”
花錦怡不明所以,她從未聽說此事。
趙許沒料到她竟全然不知,隻好將潛龍劍的消息說給她聽,又說道:“如今你手握潛龍劍的消息傳出去,晉懷二王均要打你的主意,往後務必小心,遇到危險棄劍而逃或可保命。”
花錦怡皺皺眉頭,仍是不解,劍上明明白白寫的“沒龍”二字,怎麼變成潛龍了。
趙許怕她天真,又說道:“我與薑恭交情甚密,不會害你,你且聽我一句,早在鷹石西我便看出拾風雨與沒龍劍關係匪淺,你不願說他的身份就罷了,可一定要留個心眼,彆忘了提防枕邊人。”
花錦怡笑笑,拾風雨為人如何,又是如何待她的,她心中有數,但趙許一腔拳拳愛護之心,她亦要領情。她不想將夫妻間的相處說給外人聽,隻點點頭答應:“小叔放心,我整日深居公主府,倒是你才更要小心。”
她言情懇切,趙許躲開她的眼睛向外看,笑著回答:“錦怡放心,我會保護自己。”
兩人獨處一室不宜太久,趙許站起身朝站在遠處的青戎揮揮手,青戎一路小跑過來。
趙許對待青戎與對待官家小姐無異,客客氣氣地說:“勞煩你與公主殿下稟告,郡主的命數如何,皆取決於夫婿,請拾公子獨自來一趟。”
花錦怡看向他,不明白他們有什麼好說的,難道是趙許知道了拾風雨曾經是窮奇衛的事?
可青戎在,她不好再問,隻能隨她離開。
趙許靜坐不動,剛剛與他麵對而談的姑娘已經走遠了,她本就美,穿戴上郡主的服飾更惹人眼。他按下心中的悸動,強迫自己彆再想。
不多時,對麵的椅子有人落座,他抬頭一看,是表情不善的拾風雨。
拾風雨輕瞥一眼,“趙大人這玩的是哪一招?剛剛沒有挑撥我與我娘子的關係吧。”
趙許思索一瞬,雖目的不是這個,可他剛剛確實有挑撥之嫌,忍不住淺笑兩聲,說道:“你們夫妻二人情投意合、恩愛有加,我為何挑撥,找你來是為彆的事。”
拾風雨跟趙許也算老相識,他此人雖然頗有城府、心思深重,但對薑恭和花錦怡倒是實心實意的好,也算得上是個好人。於是問道:“是與錦怡有關?”
趙許點點頭:“你如今過得安逸,竟沒有察覺如今皆傳言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