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晴晴握住秦唐的手,溫柔地說道:“我不會你的身後揮舞鞭子,我隻會默默地守護你的身後,讓你後顧無憂。”
秦唐心中柔情無限,扭過身子,伸手勾住王晴晴的下巴,看著她清澈明亮的眼睛,眼神中散發著對她的無限渴望。
王晴晴羞澀地想要避開他的目光,卻被他的手死死地勾著,無奈之下,隻能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秦唐看著王晴晴顫抖著的,長長的睫毛,暗自比劃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小心翼翼地向前湊,目標直指向王晴晴那對紅潤的嘴唇。
終於,這個世界上珍貴的珍珠,被秦唐銜了嘴裡。
秦唐接吻這件事情上,是沒有一點經驗的,但是沒吃過豬肉,電視書刊上,看到過無數次的豬跑,而且這種事情,站門外是無論如何也感受不到其中的奧秘,而一踏入門徑,就會無師自通了的。
秦唐先是蜻蜓點水似的輕吻著王晴晴的嘴唇,平複著王晴晴緊張的情緒,待到他感覺到王晴晴放鬆了下來,身體變得柔軟後,才全麵地覆蓋上她的唇。秦唐把當成自己人生中麵對的第一個堅固碉堡,用了渾身的解數,終於撬開王晴晴防守並不嚴密的關口,品嘗到他夢寐以求的柔軟和醉人的瓊漿。
秦唐正和和王晴晴兩個人神魂顛倒著呢,突然感覺到身體一緊,繼而聽到一身壓抑著的咆哮。他抬起頭,睜眼看起,見一直體型巨大的狗,站離他二人隻要三米遠的地方,正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看。
那狗看到秦唐的眼睛,身體不自覺地弓起來,呲牙咧嘴的,滿眼的防備,似乎秦唐隻要有一點異動,就會當機立斷地撲過來,用它鋒利的牙齒,跟秦唐的脖子做一回親密的接觸。
秦唐不敢妄動。被秦唐一通熱吻,弄得身乏體軟的王晴晴,感覺到他的異樣,從他的懷裡抬起頭來,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被那狗淩厲的目光一驚,情不自禁地驚呼出聲來。
那狗被王晴晴的叫聲驚擾,大聲咆哮了一下,四肢一起用力,就往秦唐身上撲過來。秦唐急忙把王晴晴推到一旁,手忙腳亂地去抵擋那狗的攻勢,竟然讓他錯亂中抓住了那狗的兩條前腿,他慌忙把狗腿牢牢地按地上,偏著腦袋,躲閃過狗嘴蓄意不良的親熱。
王晴晴爬起身,看到秦唐驚險的狀況,不顧自己身弱力小,衝過來就抱住那狗的腦袋,讓它夠不到秦唐的頭脖。
那狗被他兩個人全力壓製,怒不可抑,極力地掙紮,口中嗚咽地叫著。
秦唐半趴地上,壓製著那狗的兩條腿,姿勢很是彆扭,一身的力氣,發揮作用的隻要三四層,眼看就要壓製不住那狗的蠻橫,正要讓王晴晴先閃到一邊,待自己調整了身姿,和那狗一戰的時候,隻聽到遠遠地傳來一聲喝:“豬八!”
那狗聽著這聲喝,竟然停止了掙紮,老老實實地站了那裡。秦唐感覺到狗老實了,還是放心不下,直等到喝停這狗的人走到了身邊,才鬆開手,拉起已經癱趴那狗身上的王晴晴,跳到一邊,把王晴晴護身後,警惕地看著那條,不但打擾了自己的好事,還讓自己陷入危險境地的狗,豬八!
喝住那狗的是一個身高足有一米九,麵相堅毅,身體結實的,三十來歲的大漢。豬八秦唐鬆開挾製後,溫馴地像一隻小綿羊一樣,走到那大漢的身邊,一點沒有剛才那凶悍的模樣。
大漢孫飛仁看著秦唐警惕的樣子,心中也是納罕,這條名叫“豬八”的純種高加犬,是杜大老板特意給老爺子精心馴養的,雖然平時很溫馴,但是一旦動怒,它的戰鬥力就是自己也要費一番功夫才能夠製服——當然那是不傷害它的情況下——這次竟然被一個其貌不揚的青年挾製住了!他的眼中,摟著狗脖子的王晴晴,根本就沒有起一點作用。況且,豬八對普通人,一般是不會動怒的!孫飛仁很是好奇,眼前這個青年到底做了什麼激怒豬八的事情了。
王晴晴被剛才的情景嚇了半死,直到看到孫飛仁走過來,馴服了那條惡狗,才漸漸緩過神來。她站秦唐的背後,看著那惡狗的“主人”惡狗行凶之後,竟然還是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心中著怒,禁不住斥聲說道:“這條狗是你的?你怎麼養它的,竟然讓它隨便這樣行凶?”
孫飛仁淡然說道:“豬八是不會隨便攻擊陌生人的!”
王晴晴氣急,語帶嘲弄,道:“那難道是我們惹到了它?”
孫飛仁很是讚同她這個說法,點頭說道:“我這是這樣想的!”
王晴晴語結,恨恨地“哼”了一聲,不再和這個不講道理的人說話。
這個時候,從一邊傳來一個蒼老、卻很是爽朗的聲音:“黑豹,出什麼事了?”
“黑豹”孫飛仁似乎一萬年也不會變的表情動了動,急忙揚聲回道:“老爺子,沒事!”
從前麵的河床下走上來一個滿頭銀絲,精神卻很健碩的老人,他看到這邊的情況,“嗬嗬”笑了兩聲,邊往這邊走,邊說道:“是不是豬八有淘氣了?”
孫飛仁低著頭,恭敬地回道:“是!但是……”
老爺子擺了擺手,帶著一臉的慈祥,走過來,先摸了一下現乖巧得和剛才完全是兩個樣子的豬八,又看了下已經平穩住情緒的秦唐,然後把目光一副氣鼓模樣的王晴晴的身上一掃,愣了一下,本來寧靜平淡的目光突然閃過一道淩厲的光,眼睛盯著秦唐,上上下下,又下下上上地仔細地大量了兩邊,略微沉吟了一下,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濃重的笑容,對秦唐點了點頭,緩聲說道:“這位小朋友,剛才豬八驚擾到你們了?”
秦唐從這位老爺子的神情舉止,和大漢孫飛仁對他的恭敬態度上,隱約能夠猜出老爺子的身價不俗,剛才的情況雖然危急,但是也沒有造成什麼惡劣不可挽回的後果,當下笑著回道:“也可能是我們驚擾到了它,剛才這位大哥說了,豬八——是它的名字吧——是不會隨便攻擊彆人的!幸好我們都沒有事,還驚擾到您老人家,真是不好意思!”
老爺子頜首而笑,道:“我看你們也不會是那種冒冒失失隨便招惹禍事的人,還是我這條狗太頑劣,你們沒有事就好!你們這是來……”
孫飛仁看到老爺子這是要和這兩個小青年聊起天,心中是訝異,抬起頭重打量了秦唐二人一番,也沒有看出來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他可不敢去直接問老爺子,好他也不是好奇心很重的人,隻要自己負責好老爺子的安全,就行了。
秦唐看老爺子並沒有自重身份,表現得很是和藹可親,也笑著回道:“我們是來郊遊的。”
老爺子點頭道:“看你們的樣子,還上學吧,那個學校啊?”
秦唐撓了撓頭,笑著回道:“我們是北大學城岸江大學的學生。”這個時候,屠小虎不知道有什麼事情,遠處呼喊秦唐。秦唐看了下老爺子,老爺子人老成精,擺手笑道:“那是你的同伴,他們叫你一定是有什麼事情,你們過去吧,不必意我這個半邊身子已經埋進土裡的老家夥,咱們以後有機會再聊吧!”
秦唐點點頭,很有禮貌地說道:“您老人家精神這麼好,肯定是要長命百歲!那我們先過去了!”說完,看老爺子點頭,來著莫名所以的王晴晴,向屠小虎他們那裡走過去。
王晴晴回頭去看那一老一少加上一條狗的奇怪組合,見到老爺子正滿眼含笑地看著他們,急忙回過頭來,小聲地問秦唐:“他們是什麼人啊,你怎麼對他們那麼尊敬?”
秦唐低聲回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你看那個大個子,肌肉都鼓起來了,一看就不是一般人;還有那條狗,一看就不是常見的土狗,肯定是個名種。那個大個子麵對那個老爺子的樣子你也看到了,那可是恭恭敬敬的,一點也沒有含假——他要是含了假,那就說明他不是那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這樣的人對那個老爺子都那樣的尊敬,說明那個老爺子也不是一般的人!我對他們尊敬一些,總不會有錯的!就是我想得多了,對一個老人,這樣的尊敬也不為過!”
王晴晴點點頭,略有所思,沒有再說話。
何老看到和司徒火強他們彙到一處的秦唐,回過身來向自己招手,好笑地也揚了揚手,很平淡地對孫飛仁說道:“你回去查一下這個小夥子,不要驚動他,不能驚動那些人!”
孫飛仁沉聲應道:“是!”
當天晚飯後,孫飛仁敲門走進何老的書房,把寫有自己查探到的秦唐的信息的,單薄的一張紙,放到正那裡聽著豫劇,閉目養神的何老麵前的書桌上。何老伸手關掉他那個看似老古董,科技含量卻要比當下市場上先進的電子產品還要高的收音機,掃了一眼那張紙,沒有拿起來,看著孫飛仁,緩緩說道:“怎麼樣,有什麼有趣的發現沒有?”
孫飛仁沉聲說道:“他叫秦唐,現是岸江大學計算機專業的一個大一生。和他一起的那個女孩叫王晴晴,是她的同班同學。他剛入學沒幾天,就北大學城的夜市上擺起了地攤,現和他一個宿舍的同學一起,地攤已經擴展到兩個,買一些盜版書和小商品,生意還不錯。據說,現漸漸興盛起來的岸江大學外邊的夜市,就是他先搞起來的。深層次的信息,要到明天才能拿到。”
何老眯著他那雙不時閃現著精光的眼睛,看著一臉的不以為然的孫飛仁,笑著說道:“你是不是認為我對這個很平凡的小夥子產生興趣,是看走了眼?”
孫飛仁急忙正色,但也沒有否認,因為他知道,老爺子麵前,刷不得小聰明,還是老老實實地承認的好。他之所以能夠老爺子這裡登堂入室,就是憑借著他的實誠。
何老冷笑了一聲,道:“英雄每多屠狗輩,市井常存真豪傑,你和他一個年紀的時候,還沒有他現強呢吧!他現雖然還僅僅是個大學生,但是,他卻已經走了同齡人的前麵,你不要看擺兩個地攤很平常,但是,北大學城這麼多的學生,為什麼他能夠成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能夠彆人還觀望的時候,走出第一步的人,就是有大智慧的人!”
孫飛仁認真想了一想,老爺子的話也確實理。自己現接觸到的,都是經過幾十年的拚搏,取得了一定成就的人,再看到秦唐這樣人生剛剛起步的人,不免就要帶點有色眼鏡,卻忘記了,那些現衣冠楚楚,功成名就的人中,和秦唐一樣年紀的時候,是個什麼樣子!
何老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我觀察這個小夥子,從他的身上,竟然看不出深淺來!他似乎很平常,但是,他的身上又散發著一種讓人不得不側目的,深藏不露的氣概。狗這個時候看得就要比人還真,豬八之所以去攻擊他,我想就是它從他的身上看到了威脅的氣息!”
孫飛仁知道,何老當年窮困潦倒的時候,遇到過一個遊戲人間的術數大家,跟著他學了一段時間,並且一生以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半仙一般的人物為行為準則,雖然後來大去其味地走上了涉黑的道路,卻一直奉行著“過猶不及”的準則,自己的事業達到鼎盛的時刻,毅然歸隱,才得以像現這樣頤養天年,沒有步東北喬四爺的後塵。何老歸隱之後,悉心研究易經術數,現中華術數界,也是泰鬥級的人物。他的那雙眼睛,毒辣得和一眼就瞧出曹操是“亂世之梟雄”的許邵有得一拚。何老當年一手提拔起來的人,現已經成為陽關縣地下世界的主導,有些已經成功漂白,成了知名的企業家,進入政治圈。能被何老看上眼,那就說明,這個還不顯山不露水的秦唐,不會是個普通的角色。
孫飛仁沉聲說道:“老爺子既然這麼欣賞他,那麼,我去和他談一談?”
何老擺了擺手,笑道:“你這樣去找他,還不把那個小夥子給嚇壞了?我現的身體還硬朗著呢,還能再活幾年,沒有必要揠苗助長;還有,我倒是想看一看,這個小夥子能夠憑借自己的能力,走到哪一步!”
秦唐不知道,背後的黑暗中,有幾雙眼睛已經盯了自己的身上,他仍舊重複著自己簡單的生活:吃飯、睡覺、學習、照看生意。
還有一件侵占他的寶貴時間的事情,就是迎晚會上驚豔亮相後,緊接著的係團學會招中,被係文娛部部長指名道姓地,招到了文娛部,做一名跑腿打雜的小乾事。秦唐現的工作,就是要和係裡學校裡的領導搞好關係,以便攢著足夠的資金後,把他的眼中分量頗重住宿區旁坐的小亭子,順利地租到手。而且,人際關係比班級裡複雜得多的團學會裡廝混,也能夠鍛煉自己人際交往的能力,一舉數得,何樂而不為呢?
秦唐的目光,沒有隻停留岸江南北這兩個規模相對較小的大學城,他現的目光,已經投向了東西那兩個已經形成積聚規模的大學城。他兼顧南北大學城的生意之餘,和“拉磚拖拉機”、屠小虎、羅大鵬等人商議,讓他們不要再商品販賣的第一線浪費精力,而是要把眼光放長遠。
秦唐看著對當下紅火的圖書販賣生意感到非常滿意的眾人,顯示出他高人一籌的眼光見識,高瞻遠矚地說道:“要想把事業做大做強,單靠我們幾個人手,是遠遠不夠的,我們要不遺餘力地發展下線!你們彆的學校應該都有相熟的同學朋友,把他們發動起來,作為我們開發的市場的同盟者。我們現做的這個事情,就是要鋪大攤子,才能夠見到大的效果。要是我們滿足於眼前的這些蠅頭小利,可能會讓我們大學裡衣食無憂,活得很瀟灑,但是當我們畢業了之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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