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心道。你這小子是在跟我打太極呢。
來之前何老倒也沒有想到利用找人投資籌到資金地方法來解決占用“城中村”宅基地地問題。隻不過剛才說到這事兒。才想起秦唐確實是在一年前就已經有心投資一汽岸江新和包太農又在外麵替他賺了大錢。那趕緊拿來投了解決掉一汽岸江新廠眼前遇到地問題。這不是很好麼。可是這小子地態度偏偏又模棱兩可得很。搞得何老現在是有些著急上火。
“什麼叫時機不對?你倒說來我聽聽。”何老皺眉道。
時機不對就是時機不對,反正他秦小寶就是沒這義務,不過這話不好跟何老說,秦唐於是說道:“何爺爺,這些事情咱們以後再說,眼下您是想要解決一汽岸江新廠建設工程的問題,而要解決建設工程的了我以外,好多人都有啊!”
何老盯住秦唐沒有說話,就知道這小子肚子裡又冒鬼主意出來了。
秦唐正色道:“我是這麼想地,何爺爺您看啊,一汽岸江新廠的廠址是原來岸江市內燃機廠廢棄地二廠區,這塊二廠區的地皮去年如果沒有因為一汽岸江新廠這事兒被征用,那麼到了現在,應該會被賣掉“岸江市內燃機廠二廠區那塊廢棄地皮是國家的,誰有權利賣,你怎麼會說如果沒被征用就會被賣了呢?”
“何爺爺您誤會我的意思了,”秦唐解釋道,“我說的地被賣了,不是肥了私人地腰包,而是賣地所得還是公家的,公家地地公家賣,賣地所得,也還是進公家的腰包,據我所知除了岸江市,全國各地好多城市地國企現在不都在乾這事兒麼。”
秦唐前世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期開始,不少效益連年低下,自給已經不能自足的國有企業,為了保障企業裡頭職工地基本生存,不得不在企業現有的國有資產裡頭做文章,而虧損中的國有企業最大的資產,無疑就是土地。
國有企業,土地一般都由地方政府劃撥,隨著改革開放以後商品經濟的展,原本荒涼的地段,已經漸漸趨於繁華,而不少國有企業本身是連本生存都無法保障,在這樣的時候,拍賣土地,或是租用土地,就成了虧損中的國有企業來錢的最好辦法。
岸江市第一紡織廠,解放後成立,一直到改革開放前,在計劃經濟的生產模式下搞得紅紅火火,因為那時候國家實行計劃經濟體製,紡織廠生產出來的產品在憑票購買的情況下不愁沒有銷路,但改革開放以後,市場競爭加大了,老設備生產出來的老產品,即使在質量上能夠拔尖,在款式和新穎度上已經跟不上時代展的潮流,最終被市場淘汰。
被市場所淘汰後的岸江市第一紡織廠的土地廠房連同設備通通廢棄,一無是處,就在眼看廠裡幾千職工就要喝西北風,無米開鍋的時候,廠長斷然決定學習其他一些城市瀕臨破產國有企業的經驗,把土地拿出來拍賣。
岸江市的城市化展給整座城市都帶來了機遇,而岸江市第一紡織廠的土地剛好就瀕臨岸江市市中心的繁華區域,繁華區域的地價當然就得隨行就市,極為高昂,最後導致土地拍賣流產,但拍賣流產也沒有能夠阻止岸江市第一紡織廠深化改革的決心,最終換了一種方式,向銀行貸款自建了一個以批衣飾為主的小型商貿城,用於出租。
岸江市第一紡織廠徹底放棄老本行,以“包租婆”的形最後不僅利用租金解決了全廠職工的生存問題,還創造了比以前生產紡織用品更大的效益。
岸江市第一紡織廠這樣根本徹底的解放思想,徹底的改變思路,改革也改革得很徹底的決定,非常值得其他國有企業效仿和學習,破產不要緊,不給國家增添任何負擔換一種方式又東山再起,如果國有企業的領導者們都有像岸江市第一紡織廠廠長那樣的見識與魄力,何愁不能適應市場。
而岸江市內燃機廠廢棄了的二廠區地皮,如果不是因為一汽岸江新廠的建設被征用掉,當然鐵定是賣掉無疑,土地是不可再生資源,閒置就是一種極大的浪費,特彆是城市裡的土地,更是寸土寸金,浪費這種不可再生資源,無疑是要受到鄙視的。(,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