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白手起家
“畢業後，也沒有再做電腦生意了，尋思著進入外企，當時候，外企的薪水很好。當時，寶潔公司在岸江招人，一百多個學生競爭幾個崗位，競爭非常激烈，不過，大家的積極性都很好，畢竟寶潔公司的薪酬很誘人，新進員工月薪三千，有點職位的，那薪水就往萬上開了。經過多輪淘汰後，最後剩下四個人，當時，我就是其中一個。”
“本來可以進入寶潔公司的，可是出現遺憾的事情，寶潔公司沒有人事指標，如果我進入寶潔，那戶口不許遷到廣州南海，而不能留在岸江。寶潔的工作，岸江的戶口，我選擇了後者，想著先在岸江隨便找一家單位，將戶口入了再說。”
“我找了一家長江計算機集團旗下的子公司岸江計算機服務公司，看到該公司破破爛爛的辦公室，心裡很不舒服，我壓根沒有考慮過在這裡待下去，隻想著在這家公司過度一下，解決了戶口問題，轉身就走人。”
“上班的第一天，嗬嗬，我弄了一個很酷的造型，手裡拿著一個磚頭一樣的大哥大，要裡彆著隨聲聽，並且說話也很不客氣，我還一邊拍著老板的肩膀說，李老板，我在你這裡乾不長的，公司這點工作對我來說，實在算不了什麼。不過，沒有關係，咱們先交一個朋友，現在提前打聲招呼，我在這裡混兩天就走人。”
“嗬嗬，說真的，在國企裡麵，很少有領導能夠容忍一個初來乍到的新人這樣說話的，當時我的老板胡亦邦還算是一個非常有度量的人，他不但一點都不生氣，還認真的對我說，‘小季啊，你跟我當年一樣，很衝也很能乾。但是，我告訴你，先做人再做事，人品永遠走在產品的前麵。你這樣肯定是不行的，成不了大氣候，隻能是小打小鬨罷了。’”
“當時，這些忠告，我一句都沒有聽進去。九二年三月份，我進入那家公司的時候，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那裡待上兩年半的時間，嗬嗬，也沒有想到多年後還會記得老板胡亦邦對我說過的忠告……”
馬天成有點乾了，再次拿起酒杯喝酒，剛才秦唐已經在他酒杯裡麵倒上酒了。
“馬大哥，你想好在那家公司待兩天就走的，怎麼在那裡工作了兩年的半的時間呢？”
“當年工作之後，我發現自己還缺很多東西，另外一方麵，這家公司正好改革，給了我提供了一個施展才華的舞台。那家公司雖然叫服務公司，其實更傾向於技術，並沒有很強的銷售能力。正好那個時候，剛好碰到長江計算機集團進行改革，要求所有下屬公司全部自負盈虧。得知這一消息後，很快，就有人開溜了，轉到其他子公司去。最後，剩下七八個技術人員和三四個銷售人員……”
“在一次例會上，討論起公司下一步該怎麼辦，大家的情緒都非常的低落。我有些不信邪，心裡想著，幾個月錢，我踩著破單車賣電腦都能夠賺到錢，現在公司這麼多人在一起，反而掙不到錢？當時，我在大會上提出，既然公司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還是搏一搏吧，我們技術力量強，應該做一些大的項目，好的項目，沒有必要和其它公司去競爭賣電腦。”
“老板一聽，高興壞了，當場給我封了一個大項目經理的職位，嗬嗬，職位名稱叫出來挺有氣勢的，其實就是一個光頭司令，下麵一個並都沒有。當時，我也不知道做大項目比登天還難，開始一個人騎著單車上街去尋找大項目。在大街上遊蕩的時候，我突然發現，證券公司應該是潛在用戶。那個時候，岸江的證券市場很火，很多外地證券公司到岸江後，必須買電腦和布網。想拿下證券公司，最好的方法是先拿下岸江證券交易所。那時，證監會還沒成立，銀交所管得非常的多。所有進入岸江的證券公司，都要通過上交所。”
“銀交所是什麼地方啊，大門想要敲開難度太大了。銀交所的辦公地點是，是一座歐洲新古典主義維多利亞巴洛克式建築風格的大樓。在這樣一座大樓裡工作的人，身上散發著高貴的氣味。在他們眼中，有資格來上交所打交道的都是惠普、IBm這些國際大公司。長江？而且居然派了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來，想要做上銀上交所的業務，豈不是開國際玩笑。”
“屢屢碰壁後，我也學聰明了，來了一個曲線救國，我四處打聽，終於找到一個在銀交所工作的交大校友，通過這位校友的幫忙，終於打開了銀交所的大門。”
“兩個月後，我成功地開拓了證券市場。接著交通銀行總行、岸江市人大等許多大單位的合同也被他簽了下來，甚至連le等大公司的代理權也被我談了下來。後來，李老板給他配了一位助理，儘管這時候整個部門隻有我跟助理兩個人，但我們的業績做得非常大，占了整個公司80的營業額和利潤，光我一個人一年創造的利潤就有幾百萬。”
“業務開展起來了，我也不容易走人了，之後，我的業務越做越大，還不斷開發新的業務，職位也越爬越高，兩年半的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說道這裡，馬天成長歎了一口，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現在想想，當時的日子挺有意思的。”
“馬大哥，在長江公司的兩年半算得上你的第一次創業吧。”秦唐微笑說了一句，他發現馬天成說這些話的時候，鐘浩方等人也都認真聽著，心想這些人之前可能沒有馬天成說過這些往事。
“是啊，我就是這麼想的。”馬天成含笑點了點頭。
“當初你怎麼就辭職了呢，後來乾了一些什麼呢？”
“隨著職位的不斷提升，我覺得那裡沒有發展的空間了，因為當時我已經是公司的二把手了，想要上升，除非把李老板擠掉。在我心裡，我把李老板當成了自己的師父，可不敢有擠掉師父飯碗的年後，所以，我決定離開了。那時候，對於國企的員工而言，想拍屁股就走人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況且，當時候我是公司的股權，公司還給我分了一套房子。嗬嗬，我想了一個讓人難以拒絕的理由，我妻子在美國，我要去美國探親。最終，我開始成功開溜了，九四年九月份，我帶著一萬多美元就去美國了。”
“到了美國，我先去找在甲骨文公司工作的同學。在甲骨文的總部，我見到了多年不見的大學同學，聊著聊著，我那個同學很興奮地說要給我看一個東西，於是就帶著我到了電腦前，上了互聯網。當時，用的還是早期版本的瀏覽器，上的是雅虎網，這時的雅虎也是處在剛剛起步階段，速度非常慢，所以隻好一邊喝咖啡一邊等。”
“當我們要查詢的蒙娜麗莎這張圖片終於一行一行從屏幕上顯現出來的時候，當時，我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怔怔地對著電腦的屏幕發呆，我模糊地意識到，一個能改變許多人命運的機會馬上就要到來，而且這個機會可能還會改變所有人的生活。我總覺得跟互聯網有種緣分，將來的生活可能會與這個東西有關。那天，他在同學的電腦桌前玩了整整一個下午。直到該吃晚飯的時候了，我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到了美國後，我真的開了眼界，不但第一次認識了網絡，還真正了解了西方國家的紙醉金迷般的生活。在美國呆了一段時間後，我發現自己想要發達，很難第一，沒有多少錢，做不了任何生意；第二，岸江交大的畢業證書在美國沒人承認。幸虧當時懂得電腦，一個開計算機公司的台灣人才給我提供了一個工作的機會。”
“由於工作的原因，我在美國認識了很多台灣人，幾乎每個台灣人都對他說：你應該回到大陸，台灣的今天就是大陸的明天。根據台灣的經驗，當年在美國讀過書的人，一旦回到台灣在政商兩界都很吃香。而留在美國的人，基本上是普通職員。”
“當時，我也也發現：在美國，所有的機會都已經被人占了，除非具有開創性的技術，否則無法獲得成功。在美國生活了一年後，我就決定回國……嗬嗬，我這個決定讓很多人不理解，那個在甲骨文工作的同學感到不解，問我，好不容易才到了美國，好不容易才站住了腳，乾嘛要回去？我清楚記得自己當時是怎麼回答的，我對他說，‘你的路我看得到頭的，今年拿10萬美元，明年拿12萬美元，以後買房買車，周末跟妻兒出去玩。但是，我隻要看到前麵的路是什麼樣子的，我就沒興趣了。我想要的是更加豐富的、有挑戰性的生活。’”
“九五年，我回國了，當時回到岸江之後，我滿懷激情，準備自己創業大乾一場。就在這個時候，我接了一個電話，是北京中化英華智能係統有限公司的總經理打來了，這位總經理是我以前在岸江計算機服務公司的一位客戶，他剛好來岸江出差，要我晚上陪他玩。在一家娛樂城的包廂裡，那位經理對我說，我剛從每個回來，暫時還沒有工作，乾脆和他一起乾。”
“當時我就爽快答應了，決定和他一起乾。之所以答應這麼快，主要是我和他之前打過交道，我覺得他為人很不錯，還有這家公司很早就做智能大樓，在業內也算是有些名氣。最重要的是，對方邀請我入夥，把我當成合作夥伴，我覺得他看得起我。”
“當時候，我在沒有搞清什麼職位、多少薪水的情況下，義無反顧地加入了中化英華。”
“當時，中化英華給我的頭銜是華東區總經理，同時給了他10萬元啟動資金。我在嶽陽路320號中科院腦研究所租了一間40多平方米的辦公室，開始招人、開展業務。我收下的業務員不是很多，一共才十來個，但是，經過我的親自培訓，個個都成為了銷售精英。嘿嘿，從九五年十二月份正式成立岸江分公司到九七年下半年。當初的10萬元已經變成3000多萬的合同。”
“本來以為我自己會在這家公司一直乾下去的，九七年下半年，中化英華的總經理準備進軍醫藥行業，要將中化英華賣給中化公司。這讓我感到非常的鬱悶，自己親自創辦的分公司就要被賣掉了。”
“不是要錢嗎？我買得了。之後，我四處找錢，甚至找到了IDg，但是，結果令我非常失望，我想買，中化不肯賣。我隻好帶著自己的團隊選擇離開了……”
馬天成輕歎了一口氣，呷了一口啤酒後，繼續說道：“這段經曆讓我學習了兩點：第一，資本的力量非常的大。人家賣公司是不用告訴你的，你能乾沒用，夠哥們沒用，有理想沒用，賺錢沒用，資本的一紙合同就將你乾掉了。”
說著，馬天成嘿嘿一笑：“第二嘛，買企業就是買人。當時中化英華的岸江分公司還有幾百萬的利潤，由於整個團隊離開了，這幾百萬的利潤也沒人給公司實現了。”
“馬大哥，你的話太精辟了，我覺得收購一家企業，奔著資產去的，那也太沒有水平了。二十一世紀什麼最貴，人才之前，我決定收購控股攜程網，彆人感覺有些冒進，我則不這樣看，你們能夠搞出攜程網，肯定比我懂這個行業，而我感覺這個行業有前景，我收購攜程網，就是收購你們這些人才。嗬嗬，我覺得一家企業能否成功，資金這個條件缺不了，但是如果沒有找對人的話，不管乾什麼投資，也隻有虧本的份，如果找對人了，那就了不得了，剛開始可以乾小項目，賺點錢維持運營，隻要團隊厲害，總有一飛衝天的機會”
“好”差不多喝醉的馬天成大叫一聲，嘿嘿笑道：“小寶，你說的太好了，你這個小老弟啊，運氣好，讓我羨慕，不過，你這個人呢，我看不錯，來，我們乾一個”
“乾”
喝完一杯啤酒後，其他幾個人都舉起酒杯要和秦唐乾杯。
“行，不過，再乾一杯，我就要歇一會，我還想聽幾位大哥說說你們的故事。”
“好說，說故事的機會都得是，今天，大家要喝高興了”鐘浩方笑著說道。
……
又乾了一杯後，秦唐有點醉意了，眯著眼睛望著馬天成，問道：“馬大哥，你離開那家中華英華公司之後，差不多兩年的時間，你都乾了什麼呢？”
“經曆這件不痛快的事情，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必須自己乾，九七年九月份，我自己開了一家公司，取名協成，也是做智能大樓。公司發展比較順利。嗬嗬，記得剛開業的時候，因為沒什麼新客戶，我就給過去認識的一個客戶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自己已經出來了，還是做係統集成。結果那個客戶二話不說，就讓他馬上過來麵談，一個100多萬的單子竟然毫無費力地談成了，嗬嗬，我也算是運氣挺不錯的。”
“這不是運氣。”秦唐搖了搖腦袋，“我感覺馬大哥的人品好，人品對銷售人員來說，實在太重要了。客戶為什麼不喜歡聽你說，因為他不喜歡，客戶為什麼不跟你買，因為他不相信你，如果顧客相信你這個人了，他就相信你的產品，你不管你在哪家公司工作，做那個領域，隻要這個顧客有這個需要，他就會找你合作。我覺得很多公司的名聲就是靠銷售人員打響的。”
在場每個人都向秦唐投去了讚賞的眼光，馬天成居然感覺秦唐就像一個明主，就算攜程網被對方控股了，自己這個小股東依舊能夠在攜程網有一定的說話分量，自己的事業會更有前途。
馬天成再次開口說道：“前年離開中化英華的時候，馬天成並沒有帶走任何業務。我並不想將事情做絕了，我希望光明正大地跟老東家競標。有一次，天侖大廈的綜合布線招標，協成公司就跟中化英華一起競標。結果，協成在專家評審中勝出，獲得了華侖大廈這個項目。那時候，做綜合布線的利潤率非常的高，這個不到100萬的項目，我就賺了30萬。其它的一些業務，都是我在岸江計算機服務公司開拓證券市場時，所認識的朋友介紹的。這些朋友知道我馬天成開新公司後，給我帶來不少業務。”
秦唐越來越覺得馬天成這個人不簡單，心裡想著以後”思托賽特”公司快速發展起來，把馬天成招到”思托賽特”公司旗下，讓他來擔任要職。
【第189章】大家一起發財
“馬大哥，當年，你開拓證券市場時認識幾個朋友，我也不覺得什麼，可是這些朋友為什麼這麼夠義氣，幫你拉業務呢？嗬嗬，我很好奇啊，能不能和我說說，以後，我也好好學習學習。”
“其實也沒有什麼”馬天成開心的笑了笑，“就是當年，我給他們小小的方便。”
“詳細說說。”
“是這樣的，生意場上，一般的情況下，合同上有的必須履行，合同上沒有的很少人願意去做。當年很多證券公司買了我推銷的電腦後，碰到很多小問題，比如電腦死機，我這人也算是熱心腸，以個人身份去幫忙的。嗬嗬，就這樣，小方便後來竟然變成大回報。九七年九月成立公司，到了年底盈利就達到了一百多萬，這也算是挖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當然，沒法和你比，九七年的時候，你的身價就上千萬了。”
“不能這麼說，雖然我買賣小人書賺了不少錢，可是，我社會人際關係遠遠比不上馬大哥和幾位大哥，嗬嗬，我這個人喜歡交朋友，以後，大家請朋友吃飯什麼的，可要叫上我啊，讓我請客什麼的，我一定也不會有意見的。”
“好說，好說。”
“那個，幾個大哥怎麼會想到成立攜程網的呢？”秦唐好奇問道。
除了秦唐外，眾人的目光都投降了馬天成，鐘浩方笑著說：“馬天成，還是你來說吧。”
“馬大哥，你詳細說說為什麼轉行成立互聯網公司的呢？”秦唐笑著說道。
馬天成點了點頭，說道：“自從自己創辦公司後，我做過很多可能做的生意，綜合布線，係統集成，軟件開放，甚至還做過eRP企業管理係統。去年，協成還被岸江市定為高新技術企業，嗬嗬，去年被定為高心技術的民營企業可不多，沒有幾家的。自從回國後，我對互聯網一直念念不忘，在經營協成的同時，也一直在觀察國內互聯網產業的發展。我幾乎天天在思考，怎樣才能在國內實現自己的互聯網之夢……”
“自從在甲骨文公司總部認識了互聯網後，這個想法就一直停留在我的腦海裡，並且日益明確和清晰。特彆是去年，國內各大門戶網站橫空出世，互聯網的浪潮洶湧而來，我想著也投身於網絡的衝動也越來越強烈了。剛開始，我還是持觀望態度，畢竟我手裡的資金有限，想要找一個好的項目，那些大門戶網站可都是用錢燒出來的，我不想趟這渾水。”
“我心裡很清楚，互聯網養和是一個隻有第一，沒有第二的行業，要做就做最好的，所以，我耐心尋找一個好的切入點。後來，我和甲骨文公司合作，認識了浩方，兩個人聊了之後，發現共同點比較多，都在岸江和美國學習生活過一段時間，並且從事差不多的工作。我倆很快成為了好朋友，經常在一起喝酒。就今年三月份，浩方對我說，最近美國的互聯網很火，不然一起做個網站。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浩方也做網站的想法，二個人一拍即合。雖然我很想做網站，不過，我知道自己對網站技術不懂行，有了浩方這個內行加入，肯定能夠事半功倍。”
“可是，還是沒有找到好的切入點。剛開始，我們想著成立網上書店，因為看到美國的亞馬遜公司的圖書在網上賣得非常的好，亞馬遜的市值驚人。除了網上書店外，浩方還考慮過做網上招聘，因為在美國，招聘網站r大獲成功……”
馬天成端起酒杯喝杯，鐘浩方笑著接過話說道：“老馬的思路和我不同，他最初的想法來源於家庭裝潢市場的爆發式增長。九六年，國內裝修產業的產值僅為450億元，到1998年，全國用於住宅裝修的費用就達到了1000億元，岸江家裝行業銷售額超過200億元，占全國的1/5。為此，老馬想著進入網上家裝市場，他還為網站起了一個名字‘網上宜家’。後來經過一番思考，我和老馬發現，亞馬遜和網上宜家的模式都有一個知名的弱點，那就是物流問題，又有我們中國地域的廣闊和物流業的落後，迄今為止還沒有人能夠以較低的成本解決這個問題。而招聘網站，在國內已經有不少家了，對我們兩個人而言進入這個行業，並沒有太多的優勢。想法一個個被槍斃了……後來有一個周末，老馬和我兩人一起開車到岸江周邊的景點去玩，我想到了做旅遊網站，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鐘浩方嗬嗬一笑，繼續說道：“當時老馬就說這個項目值得考慮，他也非常喜歡旅遊，他還問我喜不喜歡旅遊。我告訴他，我非常喜歡，並和他說起了旅遊的故事。在很小的時候，我就愛上了旅遊，不過，那種熱愛基本還停留在尋找新鮮與冒險的階段。讀中學的時候，第一次旅遊選擇的就是武夷山，在與同伴玩水中不小心掉進水裡，做了回‘哇哇’掙紮的旱鴨子，不過，那種快樂的感覺，現在回想起來，還回味無窮。”
鐘浩方接著說：“第二次去的是劉家界，後來便是黃山和美國大峽穀等國內外著名的自然風景區了。我特彆欣賞大自然中那種鬼斧神工的風光傑作，也喜歡山清水秀的迤邐風光，有些地方已經多次去過，但每次都會給自己心靈帶來不一樣的收獲。特彆是在美國的一次郊外度假中，碰到了一位心儀女孩。這位女孩就是我現在的太太。”
“啊？嗬嗬，這說明梁大哥和旅遊挺有緣分的嗎？”秦唐笑著說。
“是啊，當時，老馬也這麼說我，他還說，因為旅遊我收獲了一個太太，說不定，這次成立旅遊網站，大家也因此躋身於富豪的隊伍我這個人喜歡自助遊的。在美國，一有空，特彆是周末的時候，就出去玩。有一次，我和女朋友一起到一片森林去旅遊。當時天已經很晚了，我倆就按著地圖的指示進入了森林，想不到那段路非常長，走著，走著，發現路上的人越來越少了，眼看著天就要黑了。幸好我發現地圖上還有一條小路可以直接通向高速公路，我們趕緊沿著小路走出去，終於在天黑之前，走出了那片森林。自從這件事情發生之後，我就覺得應該創辦一家旅遊網站，既幫助彆人，也方便自己。”鐘浩方說出了為什麼要創辦旅遊網站的理由。
“嗬嗬，你們也浪漫過火了吧哪裡不好旅遊，偏偏跑到原始森林裡去旅遊？真是的。”秦唐大小了起來，“幸好沒有遇上什麼危險啊對了，還有梁大哥和範大哥怎麼加入你們的呢？”
“當時，我覺得成立一家互聯網公司需要大筆資金的支持，就想到了一個會融資的人加入我們的隊伍中。”馬天成微笑道，“浩方的想法和我一樣，他想到了一個人，就是歡歡，他還是我的校友，歡歡在豐投資行業混的相當不錯。浩方提歡歡之前，我就認識他，我在美國的時候，我和歡歡一起吃過飯。”
馬天成把目光投向麵帶笑容夾著菜往嘴巴裡塞的梁歡歡，嗬嗬一笑：“歡歡，你也說說你吧。”
梁歡歡咀嚼了幾口，咽下口中的菜後，望著秦唐看了幾眼，微微一笑道：“老家浙江海寧的，小的時候，就到岸江讀書了，小的時候，成績還算過得去……”
“什麼叫還算過得去？”馬天成笑著打斷道：“小寶，我和你說說他以前的學習成績吧，他獲得過全國數學競賽一等獎，八二年第一屆全國中學生計算機競賽上，他和浩方兩個人同時獲獎，特彆是中考，這個家夥超級變態，六百的總分，他居然考了594分，嗬嗬，甚至他學校的任課老師有些擔心，擔心他這個孩子學習成績這麼好，會不會傳說中的‘高分低能’，長大後不能適應社會？”
“幾位大哥真是讓小弟佩服啊，在學校裡，我的成績一直很不理想，就算當初高考前沒有生病，就算老天爺保佑也就考一所普通本科。”秦唐豔羨道。
“羨慕我們幾個乾什麼啊？讀書好有什麼用啊，賺錢多才是真本事不是。”梁歡歡燦燦笑道。
“梁大哥，你怎麼會涉足風投這個行業的呢？”
“這事情說來就話長了。”梁歡歡沉吟道。
“梁大哥，我可是很感興趣啊，就和我說說吧。”
“呃”梁歡歡笑著點了點頭，“既然你想聽，我就說說吧……”
……
“……**年，我考取了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數學係，當時可謂雄心勃勃，希望在那裡實現自己一流數學家的夢想，因為哥倫比亞大學是世界頂尖數學家的搖籃。但是，遺憾的是，半年後，我突然發現自己不行了，比自己厲害的人大有人在。當時我就迷惑了，以前不是拿獎高手嗎？到底自己有沒有數學天分？”
“沒過多久，我就想通了，是自己錯將熟練當成天才。從初一到高三，每個星期天，我都會到岸江市少年宮花三個小時參加數學班，即時自己原來沒有學習天分，經過這樣係統的陪同，肯定也有一點點的。當時，我就想靠著精於數理邏輯思維來把學分修好，應該沒問題，但是，要想自己成為一名傑出的數學家，這可能還有一大段的距離。”
“發現自己不是天才之後，我就開始反省了，儘管做不成數學家，應該還有很多領域可以應用到數學吧，畢竟當時我在數學上投入了太多的時間，除此之外，我和彆人相比，並沒有其它優勢。我想到了進商學院，或者做與數學有關的證券之類的工作。有了這些想法後，我變得不太上進了，甚至考試還有一門沒有通過，九零年，我就從哥倫比亞大學退學了，重新報考了耶魯大學的mBa。兩年後，我從耶魯大學商學院畢業。畢業後，我有迷茫了，到那裡去找工作？當時，美國的就業形勢非常嚴峻，雖然我是名校的畢業生，但是讀mBa的人可不少，耶魯大學有兩百，哈弗大學有七百，斯坦福大學有四百，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學校的畢業生就更多了。更要命的是，我以前沒有任何商場經驗，嗬嗬，甚至進入耶魯大學之前，我竟連《華爾街日報》都沒有看過。所以，梁歡歡去華爾街找工作，向華爾街的投行投遞簡曆的時候，一次次激情地麵試，一次次被無情地拒絕。”
“這段經曆並不好受，感覺自己就像要被社會淘汰一樣。最後，我還是獲得了一個花旗銀行的麵試機會。麵試官有一位是斯坦福大學數學係的博士，他給我出了兩道智力題。其中一題和我前幾天說給你聽的智力題差不多，隻不過把魚改成了雞，人民幣改成了美元……我的解題思路讓麵試官大感興趣。於是，我獲得了進入花旗銀行工作的機會。進入花旗銀行後，我就在投資銀行部做新興市場的債券和股票。”
梁歡歡停頓下來，短期酒杯喝酒時，秦唐微笑道：“花旗銀行可是超級大公司啊，在那裡工作一定很有意思吧？”
“華爾街的生活並不像想象中的那樣美好，當然了，花旗銀行隻是給我打開了一扇門，這扇門裡有無數心懷夢想的人，而真正的成功者隻是少數，在花旗銀行這樣龐大的公司裡，每向上邁上一個台階都非常艱難。”
梁歡歡輕歎了一口氣：“當時我有了展示才華的平台，但還需要等待一個屬於我的機會。運氣很快就來了，九二年十月份，華晨中國在美國紐約股票交易所掛牌上市後，海外投資者對中國公司有了美好的期待。1994年，幾乎一夜之間，不知怎麼回事，我和很多在華爾街工作的中國人，突然從‘邊緣人’變成了市場的寵兒。我畢業於耶魯大學mBa，在華爾街工作兩年，中國岸江人，這一張完美的簡曆，當初屢屢不被投行看重的我，我也成為投行追逐的對象。之後，我加入了微軟下屬德利兄弟公司。”
“微軟下屬德利兄弟公司？”秦唐愣了愣，問道：“梁大哥，你認識王要發嗎？”
“認識啊，我和魏大哥可是好朋友啊，你也認識他？”
秦唐燦燦一笑：“我和他女兒是女朋友。”
“嗬嗬，這世界也太小了吧。”梁歡歡驚奇道。
“是挺小的。王叔叔他在岸江做對外貿易生意，你知道嗎？”
“知道，怎麼會不知道，我還經常和他一起吃飯呢，他出國到微軟下屬德利公司工作，我還幫了一點小忙呢。”
“嗬嗬，下次一起吃飯的時候，我給王叔叔打電話，把他也交出來。那個，梁大哥，你說說你進入微軟下屬德利公司之後的經曆吧。”
“進入微軟下屬德利兄弟公司後，我算是進入了職業的快車道。在這家公司工作了兩年後，九六年除，我加入了德意誌銀行的投資銀行部——德意誌摩根建富，後來，浩方和老馬找我一起搞互聯網公司，心裡想著，現在互聯網企業全球遍地開花，以前也有過很多人跟我聊到互聯網，對這領域也不算完全陌生，加上，他們倆都是我很熟悉的朋友，我就答應加入了。之後，浩方用足夠的理由說服了大家，創辦旅遊網站是最有前途的，後來，就搞了起來。”
“剛開始，你們投入多撒謊哦錢成立公司的呢？”秦唐又問道。
“我出的多一點，六十萬，老馬和浩方各處二十萬。”
“那範大哥又怎麼加入你們團隊的呢？”
“本來不打算找春秋旅行社的掌門人王正華，我沒有說服成功，後來找到了老範，當時，我也沒有太大的信心說服老範，當時，他可是國企總經理，有單位住房，還有專配司機。當時，我想我老範是校友，如果他都請不出來，其他人更難搞定。我算是三顧茅廬，把他挖了出來。”馬天成笑著說道。
“你那也叫三顧茅廬啊，我明明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我就是被你忽悠了，才會放著安穩的生活不過。”馮文文笑嗬嗬說道。
“現在好了，如果攜程網將來能夠成為一家上市公司的話，市盈率要求也不太高，三十倍就行了，一年賺個兩三億，公司的市值就超過了六十億元人民幣啊。”滿臉通紅的馬天成臉上掛著笑容。
“馬大哥，你也太沒有追求了，六十億算是什麼啊，我很看好攜程網未來的前景啊，我感覺六年之內，如果攜程網獨立上市的話，市值肯定會超過一百億人民幣。嗬嗬，放心吧，我會努力讓你們每個人都成為億萬富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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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又有新目標
“小寶，憑借你這句話，我就要和你乾一杯。”馬天成拿起一瓶還沒有打開的啤酒，啟開蓋子後，給秦唐酒杯滿上啤酒，再給自己倒上酒，“來，我們乾一杯。”
“乾”
喝完酒後，秦唐一陣冷顫，冬天喝啤酒，胃有點受不了，連忙從火鍋裡麵加了一塊大白菜，吃下後，頓時感覺好多了，“四位大哥，你們誰的年齡最大呢？”
“老範最大了，他六五年的出生的，我六六年，歡歡六七年，浩方六九年的。嗬嗬，我沒有說錯吧。”馬天成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感覺有點迷糊了。”
“沒說錯。”馮文文微笑道，“今天大家都喝高興了，把杯裡的酒喝完了，就到這裡吧，下次再喝。真喝多了，對身體不好。”
“行”秦唐笑了笑，“我難得喝這麼多酒啊，今天高興，認識四個大哥高興啊，嗬嗬，我算是沾了四位大哥的便宜了，過不了多少年，攜程網的市值就能夠達到好幾百億，我不好意思啊，以後，咱們再一起吃飯，都讓我老請客。”
“怎麼總能讓你一個人情呢，那我們不成白吃了了。”馬天成嘿嘿笑道，“雖然我們沒有你有錢，嘿嘿，不過請你吃幾頓飯的錢還是有的，來，來，我們再喝幾杯。”
當晚，秦唐等五個人都喝的差不多了，最後就睡在酒店過夜。
之後一段時間，秦唐經常和馬天成等人一起吃飯，有幾次，王要發也過來一起吃飯，雖然幾個人年齡跨度超過二十歲，不過，幾個人談得來，有說不完的話題。
……
11月22日，星期一，秦唐讓爺爺奶奶和母親都到證券公司開通了一個證券交易賬號，他準備把手裡的資金分配到四個人的賬號上進行投資，如今，他手裡的流動資金超過30億元，如果這些資金放到他一個人的賬號上，很容易引起證監會等方麵的關注，他現在還不想讓自己的名氣太大，悶聲發大財，才是他所追求的。
之後一個多月的時間，秦唐每個交易日都回去證券公司，每天都會投入一些資金購買股票，剛開始投入的資金要少一些，平均每個交易日投資兩三千萬，到了十二月中旬，秦唐每個交易日至少投入六千萬的資金購買股票，到了十二月低，秦唐把手裡幾乎所有流動資金都通過這四個賬號購入股票，一共買了二十五家公司的股票。
這次，秦唐沒有告訴鄭中發自己投資股市市值，最近上網用戶人數暴增，鄭中發投入大量的資金開網吧，鄭中發個人獨資擁有的網吧數量已經超過了一百家，這些網吧擁有電腦總數超過三萬台……秦唐個人獨資擁有的網吧數量也超過了一百家，截至1年年底，秦唐獨資擁有的網吧數量達到了126家，已經在十二個城市開設了網吧。
……
12月上旬，秦唐來到”思托賽特”公司上班，他的秘書告訴他有人想要購買baid等幾個域名。
“看來百度大神要出現了。”秦唐心裡樂了起來。
秦唐對百度公司的發展曆程有一些了解，知道這家公司的兩個創始人在海外留過學，攜帶者海外風險資金回國創立了百度公司，剛開始，這家公司為其它門戶網站提供搜索引擎服務，有了強有力的資本支持，百度不負資本眾望，迅速占據了中國搜索技術服務市場的龍頭地位……這家公司成立不久，就遇到了盈利瓶頸，早期商業模式主要為各大網站提供搜索技術服務，但是，隨著2000年全球網絡泡沫的破裂，國內能夠付得起錢的隻剩下新浪、搜狐等少數寡頭門戶網站。後來，這家公司商業模式發生了轉變，有搜索技術提供上向競價排名服務提供商的角色轉換，即索引擎公司按照企業或者其產品名稱在搜索結果上出現的先後排序向企業收費。
百度公司的華麗轉變，為這家公司的發展帶來了生機，上市之初，全球搜索引擎老大Le公司準備收購百度公司，可是公司的投資者和經營者都投了反對票，沒有接受此次收購，之後，百度成功登陸納斯達克交易所上市，得到了投資者的追捧，市值突破三百億美元。
“思托賽特”公司成立後不久，秦唐就想過將來收購百度公司，他覺得百度和阿裡巴巴不同，百度和”思托賽特”的業務有很大的粘合度，而且百度公司的發展前景廣闊，如果百度能夠成為”思托賽特”的全資子公司，那麼，百度對”思托賽特”的發展有很大的促進作用，這不是兩家公司的市值相加這麼簡單，他認為會發生化學反應，並購後的公司市值肯定超過兩家公司市值相加。
“如果馬上提出收購百度公司的話，可能會成功，可是對百度公司的發展會受到一定的負麵影響，領導和營業團隊熱情不夠的話，這筆投資不能夠得到最大回報率……現在互聯網企業得到投資者的追捧，如果我現在向百度公司投入一些資金，半年之後，我手裡的資金雄厚了，互聯網泡沫也破裂了，那個時候，我可以下重金收購百度公司，讓百度成為”思托賽特”公司旗下全資子公司……收購的時候，除了支付現金外，還可以向百度公司的團隊派送百度公司的股票，以及股票期權……”
秦唐沉思時，田曉婷靜靜地站在一旁，沒有打斷秦唐的思緒，她知道秦唐經常性發呆，發呆的時候，都是在想問題。
“我想見見準備購買這個網站的人，如果覺得可以的話，我會向他們進行風險投資。”
百度公司的兩個創始人李彥宏和徐勇根本沒有想到國內的風險投資上會對他們這個尚無形成產品的公司，甚至說還未成立的公司敢興趣，正好他們兩個人在北京，正在準備注冊成立百度公司之事，他們接到秦唐的秘書田曉婷打的電話後，次日，就稱作飛機來到了與秦唐會麵。
此時，李彥宏和徐勇二人已經得到了120萬美元的風險投資，這些資金對很多人而言，是一筆巨款，可是想要成立一家互聯網公司，並嶄露頭角，這些資金實在太少了，他們見到秦唐後，說話非常主動，詳細介紹了李彥宏手上的全球第二代搜索引擎核心技術“超鏈分析”的專利，並向秦唐展現了一下即將成立公司的未來美好藍圖。說白了，李彥宏和徐勇二人就是希望秦唐向他們進行投資。
秦唐知道對方二人已經籌集了120萬美元的資金，微笑問道：“如果我向你們公司注入3000萬元人民幣，我能夠得到多少股份？”
“三千萬元人民幣？”經常和風險投資商打交道的徐勇愣了片刻，他可清楚兩千萬元人民幣兌換成美元近四百萬，如果按照之前引起的120萬美元占有公司股份計算，他和李彥宏將失去對將來成立公司的控股權，他和李彥宏對視一眼後，對秦唐說道：“我們暫時還不需要3000萬元人民幣。”
“那需要多少呢？”秦唐再次問道。
經過一番商談，秦唐拿出baid，baidn和三個域名，以及2000萬元的現金，換取得到即將成立了的百度公司32的股份。在秦唐的建議下，李彥宏和徐勇同意把百度公司的總部設在岸江，並在”思托賽特”公司附近並租下辦公室。
……
12月20日下午，已經放寒假的王晴晴乘坐飛機回到了岸江，之前三個小時，秦唐開車來到了王要發的家，載著王要發夫婦一起去機場接機。
“小寶，我聽你王叔叔說，你現在的事業做的不錯啊，前陣子了，還花了五千萬收購了一家公司。”王晴晴的母親微笑道。
“還行吧。”正在開車的秦唐淡淡一笑，“去年在歐洲賭球賺了不少錢，加上前陣子在股市斬獲頗豐，手裡的現金充實了不少，看好旅遊網站的前景，就投資五千萬元控股了攜程網站。”
“小寶，以後有什麼賺錢的好項目，你可彆忘了你王叔叔我啊。”王要發笑嗬嗬說道。
“好說。”秦唐嗬嗬一笑，“前陣子，我和拉磚拖拉機說，我的一些投資風險性太大了，給他說了幾個風險性較小的項目……”
“什麼項目呢，能不能和我說說呢？”王要發好奇問道。
“房地產和餐飲業。未來幾年，我感覺國內的經濟依舊能夠保持快速增長，岸江作為國內的金融中心，岸江的房價和紐約、東京這些國際金融中心城市相比，差遠了，未來十年，岸江等大城市的房價肯定能夠快速增長，我估計平均每年至少有25複增長。”
“我和一些朋友也談過房地產，看好未來幾年房地產行業的前景，嗬嗬，就是手裡的資金太少了，就是開發一個小一點的樓盤，也需要上億的資金啊。小寶，你看好未來房價，你是不是也準備涉足這個領域呢？”
“如果王叔叔願意的話，我願意和你合資成立房地產開發公司，另外，可以在找幾個股東，人多力量大，暫時，我還不能投入太多的資金到房地產中。”
“行啊，那我們合資成立一家房地產公司吧，注冊資金為兩億元，我這邊可以籌集到六七千萬資金，你來當第一大股東。”
雖然秦唐知道未來幾年搞房地產能夠獲得不錯的利潤，不過，他並不把這些利潤看在眼裡，沉默片刻，說道：“王叔叔，你看這樣行嗎，半年後，我借你五千萬元，你自己湊四千萬，另外，我個人投入四千萬元，再找拉磚拖拉機投資七千萬，三家合資成立一家合資兩億元的房地產公司，你來當第一大股東……你看行嗎？”
“這……”王要發笑了笑，感覺這樣做自己沾了秦唐很大的便宜。
“王叔叔，你也彆不好意思，借錢給你，可不是沒有條件的，如果房地產公司賺錢了，你可是要給我利息的，銀行的貸款利息多少，你給我多少。”秦唐開玩笑說道。
“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你敢借錢給我，我怎麼會拒絕的，銀行的貸款利息才多少啊，嗬嗬，小寶，我們可說好了，你不許反悔啊。”
“隻要我手裡有九千萬元的現金，我肯定會拿出來的。”
閒聊之間，秦唐開車來到了岸江虹橋機場，下車到機場等了半個小時，見到拉著行李走出來的王晴晴。
王晴晴見到秦唐後，放下手裡的行李，衝到秦唐的麵前，雙手扣住了秦唐的的脖子，秦唐很配合張開雙手抱住王晴晴的蠻腰。
王晴晴踮起腳尖，在秦唐的嘴唇上親了一下，笑嘻嘻問道：“有沒有想我呢？”
“想。前兩天上網的時候，我不是告訴過你嗎？”
“我想讓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
“吧嗒”秦唐在王晴晴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你爸媽都在一邊看著呢。”
“王晴晴彆鬨了。”王晴晴的母親微笑道，“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你也累了，待會兒一起吃晚飯，今天你早點睡覺，未來幾天，再讓小寶好好陪你。”
“聽到了沒有，我媽媽讓你好好陪我”王晴晴笑嘻嘻望著秦唐說道。
“聽到了。”秦唐微笑點頭道，“幾個月沒見，你越來越漂亮了啊。”
“你的嘴巴也越來越甜了。”
王要發撿起女人扔掉的行李箱，走到了女兒身邊，說道：“走吧，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你不累嗎？”
“上飛機前，我大睡了一覺，不累的。”王晴晴嘻嘻一笑，鬆開雙手，用自己的右手挽起了秦唐的左手，“我要在國內待一個月的時間，這期間，你可要多陪陪我啊。”
“當然”秦唐微笑點頭道。
王晴晴回國之前，秦唐就想到了再過幾天，就要到兩千年的元旦了，他不知道元旦當天淩晨，該陪在王晴晴身邊迎接新的世紀，還是陪在徐思婷身邊，他記得元旦是徐思婷的生日。
這時候，秦唐有想起了這事情，頭皮發麻，心中感歎道：“想要過齊人之福的日子，不容易啊。”
離開飛機場後，秦唐驅車載著王晴晴和王晴晴的父母到酒店吃晚飯，等他們到酒店時，已經五點多了。
當晚就餐時，秦唐並沒有喝酒，因為待會兒他還要開車，王晴晴和王晴晴的父母也沒有喝酒，四個人有說有笑聊了很多，七點左右，秦唐結賬後，他們才一起離開酒店。
前往王晴晴家的路上，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王晴晴問道：“小寶，明天，你要不要去上班呢？”
“不去了。明天想去哪裡玩呢？我帶你去玩啊。”
“呃”王晴晴沉吟片刻，“明天，你帶我去公園逛逛吧。”
“行。明早我吃過早餐後，就開車出來接你出去玩。”
沒聊幾句，秦唐就開車來到了王晴晴家所在小區的門口，王要發問道：“小寶，要不要上去坐一會兒呢？”
“不了，下次吧，晴晴也累了，讓她好好休息吧。”
“那車就停在這裡吧，開到裡麵倒車也不方便。”
秦唐陪著王晴晴等人一起下車，王要發識趣地說道：“你們聊吧，我們先回去了。”
王要發夫婦離開後，王晴晴摟著了秦唐的脖子，踮起腳尖親吻秦唐，還不顧及周圍有行人經過。
秦唐摟著王晴晴的蠻腰，迎合王晴晴的熱吻，不一會兒，被動變主動，兩個人的舌頭也交織在一起，吻罷，他看到臉色微微紅暈的王晴晴有些氣喘籲籲，笑嗬嗬說道：“晴晴，你真是太迷人了。”
“我想那個徐思婷比我更迷人吧？”王晴晴噘著嘴巴說道。
秦唐燦燦一笑，說道：“說她乾什麼啊。”
王晴晴的雙眼蒙上一層迷霧，幽幽地說了一句：“有好幾次我想忘了你，接受其他男孩子的追求，可是，我滿腦子想的都是你……”說著舉起粉拳在秦唐的胸口敲了兩下，“你，你怎麼就這樣對我呢。”
“我……”秦唐輕歎了一口氣，“晴晴，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我想過無數次，你和徐思婷在我心中的地位，誰更重一些，可是，我無法分清楚。”
“難道，你還想讓我和她同時嫁給你嗎？”
“如果，你們願意的話，我不反對啊。”秦唐笑嗬嗬道。
“你混蛋。”王晴晴舉起了兩隻粉拳，輪流敲大秦唐的胸口，對秦唐而言，王晴晴的敲打就像按摩一樣，“中國可是一夫一妻製，難道你想加入阿拉伯國家的國籍。”
秦唐注意到周圍沒有人，低聲說道：“晴晴，我知道我自己欠你太多，現在，你在我心裡占有很重要的位置，如果你喜歡上彆人的話，我會為此發瘋的。我，我心裡期盼你和思婷二人能夠一生一世在一起。”
【第191章】艱難抉擇
“哼，就算我願意，她也未必願意。你這個花心大蘿卜。”王晴晴的眼睛眨了兩下，流出兩顆晶瑩的淚珠，“你為什麼要讓我愛上你，讓我愛上你了，你還去喜歡彆的人。”
秦唐伸開雙臂，緊緊地將王晴晴抱在了懷裡：“不哭了，都是我不對。我混蛋，我無賴，我花心大蘿卜，我……”
“鈴鈴”秦唐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鬆開擁抱後，看著王晴晴的雙眸說道：“我先借個電話。”
電話是唐麗梅打來的，接通之後，唐麗梅問道：“小寶，晴晴回國了吧？”
“回國了，我們剛吃過晚飯，正在她家樓下呢。”秦唐回答道，頓了頓，“老媽，要不要讓晴晴和你說幾句啊？”
“好啊。”
“那，和我老媽說幾句。”秦唐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王晴晴。
王晴晴瞪了秦唐一眼，接過手機後，將手機貼到了耳邊，說道：“喂，唐阿姨。”
“晴晴。”唐麗梅微微一笑，“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一定很累了吧，什麼時候有空來阿姨家吃飯啊，阿姨親自給你下廚。”
“謝謝唐阿姨。明天，我就有空。”
“明天可不行，嗬嗬，你剛回國，要先陪爺爺奶奶吃幾頓飯……我看就後天吧，後天晚上來我家裡吃晚飯，吃過晚飯後，就睡在阿姨家吧，你應該知道阿姨搬新家了，房子很大，有很多客房的。”
“好啊，阿姨，那我們可說定了。”王晴晴笑嘻嘻說道。
“那我們後天再詳聊吧，拜拜”
“拜拜”
掛了電話後，王晴晴將手機還給秦唐，盯著對方看了幾眼後，說道：“我要你再親親我，親完我之後，我就回去睡覺了。”
秦唐再次摟著王晴晴，和對方來了一個時間長達六分鐘之多的法式熱吻，吻罷，滿臉通紅的王晴晴臉上流露出喜悅的笑容，說道：“明天上午八點半之前，你要開車來借我出去玩啊，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我要回去了，拜拜”
王晴晴招了招手，轉身離去了，走了幾步，停住了腳步，轉頭望著秦唐：“你不和我說再見嗎？”
“再見，親愛的，晚安”
“晚安”王晴晴嘻嘻一笑，給秦唐送了一個飛吻，轉身蹦蹦跳跳離開。
望著王晴晴離去的背影，秦唐嘴角流露出笑意，心中暗道：“真是性格百變的魔女啊，如果思婷和她兩個人都同意和我在一起過一輩子的話，我寧願減壽十年，甚至減壽二十年，我也願意……”
秦唐忽然開始幻想兩位美女一起侍奉他一個人寬衣解帶，之後，自己與她們共赴巫山**，想到這些，他心中湧上了一股yu火，身體也變得暖和了，而他下麵寶貝高傲地翹了起來。
“這算是什麼回事啊。”秦唐苦笑出聲來，“算了不想這些了，回家睡覺。”
之後幾天，秦唐每天都陪著王晴晴四處玩，當然，他也沒有忘記給徐思婷打電話。
……
二十四日下午，秦唐驅車來到了岸江大學，晚上，他和徐思婷在外麵飯店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飯，之後，他們一起來到秦唐在岸江大學附近買的房子裡過夜。
次日早上，秦唐驅車把徐思婷送回到岸江大學後，他開車去借王晴晴出門，這天，他陪著王晴晴去逛街，聖誕節晚上，他們兩個人睡在酒店。
二十六中午，秦唐又陪徐思婷一起吃午飯。
二十七日上午，秦唐來到”思托賽特”公司上班，他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到公司上班了，這天，王晴晴待在家裡陪家人。
“馬上就要元旦了啊，該怎麼過啊。”秦唐心裡有些鬱悶，暫時，他還不想讓徐思婷知道自己和王晴晴沒有斷絕交往的消息，忽然，他的手機鈴聲響起，拿出手機一看，看是陌生人打來的，接通電話後，“喂，哪位？”
“喂，您好，我是岸江市紅十字會骨髓庫中心的，請問，您是秦唐先生嗎？”
“是的。”秦唐頓時想到一個多月前，自己的造血乾細胞和一個白血病患者的初步配型成功，之後，他去市血站抽血進行高分辨檢測，這段時間，他也有想過這事情，“我那個造血乾細胞高分辨率檢測有結果了嗎？”
“是的。秦先生，你願意為一個六歲患白血病小女孩捐獻骨髓嗎？”
“當然願意了。嗬嗬，這是好事啊。”
“秦先生，那個等待捐獻的小女孩目前正處於最佳接受移植狀態，您能儘快去醫院進行身體檢測嗎？如果身體檢測完成的話，還請您儘快捐獻造血乾細胞。”
“我現在就有空。”
“身體檢測需要空腹進行，明年上午，您天你能去岸江市第一人民醫院進行檢測身體嗎？”
“可以啊。”
“謝謝秦先生，我現在把那個小女孩的注意醫生的電話給你，明天你到了醫院後，可以聯係他，他會告訴你需要檢測什麼……”
秦唐記下患白血病女孩的主治醫生周潤天的電話號碼，以及辦公室地址後，就掛了電話。
“我的身體這麼健康，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馬上就可以捐獻造血乾細胞了。”秦唐自言自語地嘀咕了起來，“看來，我又要改變一個人的命運了。”
秦唐清楚記得，上輩子2003年夏天，他成為了骨髓誌願捐獻者，之後七年多的時間，他也沒有接到骨髓庫、或者醫院方麵打來告知他和某個病人的骨髓配型的電話，這期間，他的電話號碼根本沒有換，他知道非血緣關係的造血乾細胞配型相符合的概率是幾萬分之一到幾十萬分之一。
此時，秦唐知道自己的造血乾細胞能夠挽回一個小女孩的生命，他心裡特彆的高興，這份高興不是賺錢能夠相比的。
秦唐對捐獻造血乾細胞的過程隻有一個大概的了解，知道並不是很輕鬆的一件事情，可能要在醫院住兩天。
“我住院的話，思婷和晴晴她們倆肯定會到醫院看望我，到時候，思婷就知道晴晴和我的關係了……”秦唐皺起了眉頭，輕歎了一口，又嘀咕道：“這事情不可能向思婷隱瞞一輩子，現在告訴她，或許更好……可能，我住院了，她更容易原諒我。”
胡思亂想了一陣，秦唐撥通了母親唐麗梅的手機號碼。
“喂，老媽，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一下。”
“說吧。”
“是這樣的，現在有一個六歲患白血病的小女孩子，生命垂危，如果沒有找到匹配的骨髓，那麼這個小女孩肯定會死，而正好我的骨髓和這個小女孩的骨髓匹配，我準備向這個小女孩捐獻骨髓。”秦唐輕鬆說道。
唐麗梅聞言一怔，驚訝道：“這，這是怎麼回事呢？”
秦唐把幾個月前成為骨髓捐獻誌願者、以及得知自己自己的骨髓和白血病患者的骨髓初步配型成功後，去血站再次抽血檢測的前後經過告訴了唐麗梅，最後補了一句：“老媽，捐獻骨髓對身體沒有太大的影響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有這個機會，我不能不救。”
“我也聽說捐獻骨髓沒有太大的危險，可是……”
“沒有那麼多可是，不會有問題的，好人有好報，最近幾年，老天爺一直很保佑我的，我想這次我和這個患白血病的小女孩的骨髓匹配成功，可能就是老天爺對我的考驗。”
“哎，彆提什麼老天爺不老天爺的。這事情需要慎重考慮。”
“老媽，我已經慎重考慮過了，我決定向那個小女孩捐獻骨髓了，明天上午，我就去醫院檢測身體，如果身體沒有問題的話，我馬上就給那個小女孩捐獻骨髓了。”
“好，好，你的覺悟高。”唐麗梅知道無法改變兒子的注意，最重要的一點，她知道捐獻骨髓對身體沒有什麼危險，如果她自己的腎衰竭了，需要兒子給她捐獻一個腎，她也不願意因為自己的病而讓兒子少一個腎，對她而言，兒子就是她的一切。
“嘻嘻，我就知道老媽最支持我的了。”
“你說明年上午就去醫院檢測血液和身體？”
“是的。”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要不，你回家吃午飯吧，吃頓好的，下午，在家好好休息。”
“行，下午公司也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回家陪你吃午飯吧。”
“準備幾點到家呢？”
“十二點之前，你看行嗎？”
“行掛了。”
剛到十一點，秦唐就下班了，驅車回到了自己家中，此時午飯已經做好了，他的父母，以及他的爺爺奶奶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等待他回家一起吃午飯。
“我回來了。”
秦全保見到孫子回來之後，站了起來，爽朗笑道：“小寶回來了，我們可以吃飯了。”
秦唐仔細看了看家人的表情，見到他們並臉上並沒有生氣的表情，嗬嗬笑了笑，說道：“今天都燒了什麼好吃的呢？”
唐麗梅站了起來，走到兒子身邊，說道：“小寶，我給在醫院工作的朋友打了電話了解了一下捐獻骨髓存在的危險性……”
“很安全，是吧？”秦唐打斷問道。
唐麗梅含笑點了點頭，伸手摸了摸自己兒子的腦袋，說道：“小寶，媽媽為你感到自豪。”
“謝謝老媽，謝謝你能夠支持我。”秦唐微笑道，摟著老**腰部，往餐廳走去，“我有點餓了，咱們快點吃飯吧，吃過晚飯後，就醫院做檢查，嗬嗬，希望骨髓能夠配型。”
“你笑什麼笑啊，知道能夠救人這麼高興呢？”唐麗梅笑嗬嗬問道。
“那當然了，救人啊，這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嗎？”
“到了醫院，你可不能這樣，你說那個患病的是一個六歲的小女孩？”
“是啊。”
“這個小女孩的家人肯定心裡很難受，就算你的骨髓能夠和那個小女孩的可以配型，也不一定能夠把那個女孩的病治好，骨髓成功配型，治愈率並不是百分之一百的，你可要有所準備，如果沒有能夠救成人的話，你也彆太傷心了。”
“我又不是多愁善感的女生，能救救人一命，這也算是一種緣分，如果不能夠救的話，也沒有辦法。”秦唐淡淡一笑，走到了餐桌前，說道：“我給大家盛飯吧，你們都坐下。”
“行啊”唐麗梅嗬嗬一笑，“爸，媽，就讓小寶幫我們盛飯吧。”
“好，建成盛的飯要好吃一點。”奶奶臉上流露出慈祥的笑容。
下午六點左右，秦唐的父親秦誌剛下班回到家中後，得知兒子準備給白血病患者捐獻造血乾細胞的消息後，欣慰地笑了笑，拍拍兒子的肩膀，說道：“小寶，你真的長大了。”
“嗬嗬，小寶早就是大人了。”唐麗梅也流露出欣慰的笑容。
……
次日早上，唐麗梅起得比較早，六點半就吃過了早餐，之後，她就和兒子一起前往醫院。
唐麗梅的司機載著秦唐和唐麗梅前往醫院，在途中，唐麗梅一直盯著兒子看，覺得兒子的思想境界挺高的，問道：“小寶，你就沒有想過買輛豪華轎車嗎？”
“暫時還不想買，我想到了很多投資計劃，需要很多資金，有錢先花在生意上，再過兩三年，我手裡的資金真的沒地方花了，咱們家就在郊區買一塊兩三百畝的地，蓋豪宅，還買私人飛機，勞斯拉斯等豪華轎車，每個牌子至少買一輛……”
“停，停”唐麗梅打斷道，“一說就沒邊，你買那麼多車用來乾什麼啊，還買兩三百畝的地蓋豪宅，你知道兩三百畝是什麼概念嗎？”
“一畝方米，三百畝，也就20萬平方米，賺了錢，還不許咱們建立一家私家花園啊。”
以前，唐麗梅問過兒子對財富的看法，這時候，她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什麼，轉移話題說道：“小寶，你一點不擔心捐獻骨髓的時候遇到危險嗎？”
“沒有。”秦唐搖搖頭，臉上也流露出淺淺的笑容，“老媽，你是不是覺得我的思想境界很高呢？”
“思想境界是挺高的，不說有錢人，就是國內願意捐獻骨髓給一個陌生人的人可不多。”唐麗梅微微一笑，伸手抓住了兒子的手，輕輕地拍了幾下，望著兒子的眼睛說道：“媽媽為你感到自豪。”
秦唐沉默片刻，苦笑說道：“老媽，再過幾天就元旦了，思婷二十周歲生日了，加上又是跨世紀這樣的特彆日子，晴晴肯定會讓我陪她……”
說了一半，秦唐閉上嘴巴不再說了。
唐麗梅的司機是她母親妹妹的兒子，秦唐叫這個人為表舅，他為人很老實，不是那種會亂說話的人，秦唐也沒有在這個表舅麵前避諱腳踩兩隻船的事情。事實上，秦唐這個表舅早就知道他的這些事情。
唐麗梅愣了片刻，忽然明白了兒子的意思，問道：“你是想借這個機會把這件事情挑明了？”
秦唐點了點頭，略顯無奈地說：“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些事情……這事情不可能向思婷隱瞞太久了，如果我沒有主動向她坦白的話，後果，哎，她……”
秦唐很清楚自己就算和徐思婷坦白了，可能對方會選擇離開自己，他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小寶，你想過沒有，就算你主動坦白了，結果可能也不會讓你滿意，思婷可能和晴晴不一樣，她接受不了你這麼花心的。”
“不管了，就算她選擇和我分手，我也不會同意的……我，我就霸道一回，我要讓她一輩子和我在一起。”
唐麗梅搖了搖頭，輕歎了一口氣：“哎，這事情讓她們的父母知道，肯定不可能接受自己的女兒和你這樣的人在一起。如果你有一個女朋友該多好，你好好想想吧，這事情該怎麼處理，我是沒法辦你了。”
秦唐沉默片刻，說道：“待會兒，我們到了醫院，監測之後，我的骨髓和那個患白血病的小女孩相配，可以捐獻骨髓，到時候，我再打個電話給思婷，把一起都告訴她……老媽，我和思婷說這事情的時候，還需要你在一旁，幫我勸勸她。”
“你讓我怎麼勸她？”唐麗梅沒好氣地瞪了兒子一眼，“幫著你欺騙思婷，我都覺得很對不起她了。”
“我，我一輩子的幸福，就靠你了。”
“……”唐麗梅盯著兒子看了半晌，問道：“你就不能和在她們中選擇一個人過一輩子嗎，這樣的話，雖然會傷一個人的心，不過，可以讓另外一個幸福。如果你想著魚和熊掌兼得的話，隻會讓她們一輩子得不到真正的幸福。如果你和其中一個分手了，過一段時間，可以開始新的一段感情，同樣可以找到幸福。”
“老媽，你說的這些，我也不是沒有想過，不過，我真的放不下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
“哎。好吧，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好好配合你，我這張臉也不要了。”
【第192章】報複啊
秦唐到了醫院，電話聯係了那個患白血病的六歲小女孩的主治醫生，知道對方已經來到醫院上班了，之後，他和母親來到了周潤天醫生的辦公室。
來到周醫生的辦公室門口，秦唐見到房間的門開著，裡麵坐著一個穿著大白褂的中年男子，敲了一下們，說道：“您好，我找周醫生。”
“我就是。”裡麵的醫生抬頭看到門口站著兩個人，站了起來，微笑問道：“您是秦唐先生嗎？”
“是的。”
“您好，您好”周醫生走到了秦唐的跟前，主動伸手和秦唐握手，“太謝謝你了，那個小女孩急需做手術，如果再晚一段時間，就算找到了配型的骨髓，也很難治愈了。”
“周醫生，這位是我的母親。”
“您好。”周醫生微笑點頭打了一聲招呼。
秦唐問道：“捐獻骨髓之前，需要進行身體什麼檢測呢？”
“走吧，我帶你去檢測什麼。”
唐麗梅問道：“能不能先去那個患白血病的女孩呢？”
“可以啊”周醫生點了點頭，“應該的。這邊請。”
前往那個小女孩的病房的路上，唐麗梅問道：“周醫生，這個小女孩住院多久了呢？”
“差不多三個多月了。剛開始，在這個小女孩的親戚中尋找配型的骨髓，可是配型結果不理想。秦先生和那個小女孩有六個位點相合，也是最好的位點。”
不一會兒，秦唐和唐麗梅跟著周醫生來到了隔離病房外麵，透過玻璃見到了患病的小女孩。
秦唐知道患白血病的病人身體免疫力低，很容易得病，而得病後又往往因病發症而死亡，患者都需要戴口罩和住隔離病房以免得病。
“小女孩的父母呢？”唐麗梅問道。
“這個小女孩生活在單親家庭，她父親出車禍去世了。她母親啊，這段時間幾乎都待在醫院了……”周醫生剛說了半句，一個不到三十歲的**朝他這邊走了過來，“那，這位就是小女孩的母親，歐陽玉枝。”
**歐陽玉枝走近後，驚喜問道：“周醫生，這位年輕人就是願意捐獻骨髓的好心人嗎？”
“是的。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就是病人歐陽娜娜的母親歐陽玉枝。這位是願意捐獻骨髓的好心人秦唐秦先生。”周醫生介紹道。
“你好，你好”歐陽玉枝伸出雙手，抓住秦唐的右手握了握，臉上掛著開心的笑容，“太謝謝您了。”說了一句話後，流出了兩行淚水，“我該怎麼感謝您呢？”
“不客氣，不客氣。”秦唐能夠理解眼前這個年輕母親的心情。
唐麗梅安慰道：“歐陽女士，彆多想了，待會兒，我兒子就去健康體檢，他身體很好的，應該可以通過的，肯定會幫助你女兒的。”
“謝謝，謝謝”激動不已的歐陽玉枝痛哭了起來，她本以為自己就要失去女兒了，而現在又有了很大的希望，對她而言，可謂悲喜交加。
唐麗梅走到歐陽玉枝身邊，伸手拍了拍對方的手臂，表示安慰。
忽然，歐陽玉枝趴在了唐麗梅的懷裡，嗚嗚地哭了起來。
唐麗梅愣了片刻，她能夠理解歐陽玉枝的心情，也知道一個單親媽媽帶一個孩子有多難，張開了雙臂，輕輕地拍了拍對方的後背，安慰道：“孩子會好的。”
歐陽玉枝回了回神，往後退了一步，歉意地望著唐麗梅，道歉道：“對不起，大姐，我……”
“不說了，我能夠理解。”唐麗梅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兒子，說道：“小寶，現在，你就跟著醫生去監測身體吧。”
“好的。”秦唐點頭道，問周醫生道：“周醫生，體檢的結果馬上就能夠出來吧？”
“是的，今天就可以出結果。”
“那明天就可以從我體內抽取造血乾細胞了嗎？”秦唐又問道。
“采集造血乾細胞之前，需要連續四天打動員劑。”
“動員劑？”秦唐笑著搖了搖頭，“不懂，不過一切從聽從醫生的。”
“這邊請吧。”
“我能一起去嗎？”歐陽玉枝低聲問道。
“當然可以。”唐麗梅微微一笑，“歐陽女士，隻要我兒子的體檢沒有問題，他肯定會捐獻骨髓的，這還請你放心，我們能來，就不會臨時退縮的。”
“謝謝。”歐陽玉枝抽泣道，“你們都是好人。”
“我們這邊走吧。”周醫生伸手作請。
剛走了幾步，歐陽玉枝盯著秦唐和唐麗梅看了好幾眼，問道：“大姐，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麵呢？”
唐麗梅微微一愣，盯著滿臉疲憊之色的歐陽玉枝看了幾眼，搖頭道：“不記得在那裡見過麵了。”
秦唐盯著歐陽玉枝看了幾眼，微微一笑，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歐陽小姐是在珠寶店工作的。”
“噢，我記起來了，今年七月份上旬，你們到珠寶店買過玉器。”
唐麗梅打量了歐陽玉枝幾眼，仔細一想，對方還真的有點眼熟，不過和幾個月之前相比，歐陽玉枝此時的姿色差遠了，淡淡一笑，說道：“沒想到這麼巧啊。”
“是啊，你們真是我的貴人。”
兩個多小時後，秦唐的體檢結束了，唐麗梅拿出為兒子準備的早餐，讓兒子吃。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相處，唐麗梅知道了歐陽玉枝很多的事情，兩個人也成為了朋友，歐陽玉枝說道：“唐大姐，小寶，今天中午，我能不能請你們到外麵吃一頓呢？”
“不麻煩了。”唐麗梅微笑道，“我知道給孩子做手術需要不少錢，請客吃飯什麼的，就算了，嗬嗬，等孩子康複了，我還要請你們到我家做客啊。”
“唐大姐，太謝謝你了，如果沒有小寶幫忙的話，我，我都不知道以後沒有娜娜了，我該怎麼活。”歐陽玉枝哭著說道。
“這段時間，你也幸苦了，待會兒，還是我請你頓飯吧。”
“這，這怎麼行呢？”歐陽玉枝連忙拒絕道，“唐大姐，這幾年，我也有點積蓄，給孩子做手術的錢，我還是有的，還是讓我來請你們吃飯吧，將來，等我手裡寬裕了，我會好好報答你們的。”
“你說這話就太見外了，如果是為了一點錢的話，小寶肯定不捐獻造血乾細胞的。”
“我知道，隻是……”
“歐陽姐姐，我家不缺這麼一點錢。”秦唐打斷說道。
唐麗梅看了看周圍的情況，低聲說道：“玉枝，如果你手頭緊的話，大姐可以借你一點錢，你也不需要急著還。”
“唐大姐，太感謝你了。”歐陽玉枝感動道，“能夠遇到你和小寶，也是娜娜命好。錢，我這裡還一些，不管怎麼說，我都要好好感謝你們。”
“不說這些了，今天，我也沒有什麼事，你就陪我一起吃頓飯吧。”
“好，謝謝唐大姐。”
“謝什麼謝啊，嗬嗬，說太多了，就見外了。”
秦唐吃過早餐後，跟著唐麗梅和歐陽玉枝一起到歐陽娜娜的病房外麵坐了一會兒，十一點左右，他們一起去醫院附近吃午飯，唐麗梅的表弟也坐在一起吃午飯。
吃過午飯後，唐麗梅和秦唐母子倆和歐陽玉枝在酒店門口分開了。
……
下午，秦唐到”思托賽特”公司上班，唐麗梅也跟著到”思托賽特”公司坐了一會兒。
下午四點半左右，秦唐接到了歐陽玉枝打來的電話。
“小寶，你的體檢沒有問題。”
“歐陽姐姐，我知道了，明年早上我會去醫院打動員針的。”
“謝謝。”
“不客氣，沒有什麼事情，我掛了啊。”
“好的，明年見”
下班之前，秦唐給徐思婷打了一個電話：“思婷，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啊？”徐思婷笑著問道。
“之前我不是和你一起成為骨髓捐獻誌願者嘛，現在，我的骨髓和患白血病的小女孩配型了，這幾天，我就要給她捐獻骨髓了。”
“真的？”
“是啊。”
“那，那你是不是要住院呢？”
“提取造血乾細胞之前，要注射幾天的動員劑。”
徐思婷沉默片刻，沉聲問道：“小寶，提取造血乾細胞，對身體真的沒有危險？”
“沒有。沒事的。”秦唐嗬嗬一笑，頓了頓，繼續說道：“思婷，我現在在公司上班呢，我媽也在，待會兒，我們三個人一起到外麵吃晚飯，你看行嗎？”
“好啊。我現在在宿舍，我去找你？”
“嗯，我現在就下班，我到你們學校正大門口見你，大概半個小時左右，我就到。”
掛了電話後，秦唐關掉了辦公室的電腦，走出辦公室，來到了公司的會議廳，見到了母親唐麗梅和白玉蘭正在喝茶聊天。
“老媽，我給思婷打了一個電話，說今天請她吃晚飯。”
“嗯”唐麗梅應了一聲，“玉蘭，和我一起去吃晚飯吧？”
“唐大姐，今天就算了，以後有機會，咱們再一起吃飯吧。”
“那好，以後有空，你和千源常到家裡坐坐啊。”
離開公司後，前往岸江大學的路上，唐麗梅問道：“小寶，你打算今天就想思婷坦白？”
“還是再過幾天吧。”
唐麗梅輕歎了一口氣，說道：“隨你吧。小寶，你想過沒有，就算思婷和晴晴都願意和你過一輩子的話，那你將來準備娶誰呢？”
“我……我誰也不娶，行嗎？”秦唐底氣不足問道。
“哼”唐麗梅沒好氣地瞪了兒子一眼，“我怎麼知道……我發現，你太有本事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秦唐鬱悶得笑了笑。
十幾分鐘後，唐麗梅的司機驅車載著秦唐和唐麗梅來到了岸江大學門口，此時，徐思婷已經站在校門口等候了。
秦唐下車後，打了一聲招呼後，笑著說道：“思婷，你和我老媽坐在後麵吧，我坐前麵。”
“阿姨”徐思婷笑著和唐麗梅打了一聲招呼，坐上車後，問道：“唐阿姨，我們去哪裡吃飯呢？”
“去我家吃飯太遠了，我們還是到附近找一家酒店吃飯吧。”唐麗梅微笑道，“思婷，明年六七月份，你就畢業了，對未來有什麼打算嗎？”
“小寶讓我到他公司工作。”
“這樣也挺好的。”唐麗梅含笑點了點頭。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唐麗梅等人來到了岸江大學附近的一家四星級酒店。
唐麗梅，秦唐，徐思婷和唐麗梅的表弟四個人坐在一起吃晚飯，一共點了十個菜，邊吃邊聊，這頓晚飯吃了一個多小時。
吃晚飯的時候，唐麗梅問道：“小寶，今天，你要不要回去睡覺呢？”
唐麗梅早就知道兒子在岸江大學附近買了房子，也知道兒子和徐思婷經常在那裡過夜。
秦唐看了徐思婷一眼，微笑道：“今天就不回去了。”
“行，那明天，我讓你你表舅開車來接你去醫院打動員劑。醫生說過，打動員劑的時候，身體可能會出現不適，今晚，你可要好好休息。”唐麗梅囑咐道。
“知道了。”
“還有，你忘記吃鈣片了吧？”唐麗梅又說道。
“真的忘記了。”秦唐從口袋裡麵拿出一瓶鈣片，取了三顆服下。
徐思婷好奇問道：“吃這麼多鈣片乾什麼呢？”
“一聲說分離造血乾細胞時可能會有缺鈣反應，之前多補充一點鈣片有好處。”秦唐微笑回答道。
兩個小時之後，秦唐和徐思婷二人赤luo著身體躺在床上，剛才，二人已經纏綿了一番。
“小寶，下午，我接到你的電話後，把你準備捐獻造血乾細胞的事情告訴我的室友，她們都說你是一個好男人。”徐思婷嘻嘻笑著說道，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
秦唐淡淡一笑，盯著徐思婷看了幾眼，整理了一下對方的劉海，沉默了半晌，說道：“思婷，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會不會原諒我呢？”
徐思婷聞言一怔，臉上的笑容頓時沒有了，愣了半晌，問道：“你，是不是喜歡彆人了？”
徐思婷早就知道自己的男友年少多金，相貌英俊，而且脾氣又好，討女孩子喜歡，她很清楚同齡女子沒有幾個不喜歡自己男友這種類型的男子，她也想過哪天秦唐和其他的女孩子發生了關係，那她自己該怎麼樣，是否原諒原諒對方。
秦唐深吸了一口，在心裡歎了一口氣：“你還記得王晴晴嗎？”
“……”徐思婷忽然想起自己從來沒有問過對方有沒有和王晴晴分手，感覺天要塌下來了，愣了半晌，眨了兩下眼睛，眼睛變紅了，“你，她和你沒有分手，是嗎？”
“思婷，對不起……她出國後，我和她一直保持聯係。後來，我開了網吧，我們再次見麵，我喜歡上了你，想著將來和你在一起，決定和她分手了。剛開始，我擔心提出和她分手會影響她在考大學，就沒有告訴她，幾個月後，她考上大學放暑假回國時，我把我和你的事情告訴了她，說和她分手，她還喜歡著我，沒有同意，那時，我和她發生了關係……”
“那你為什麼後來，你還要和我在一起。”徐思婷伸手推向秦唐，可是秦唐緊緊地摟著她，根本沒有推開，嗚嗚地哭了起來。
“思婷，我愛你”秦唐在徐思婷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當時，我和她發生關係後，依舊覺得自己將來不可能和她在一起，將來，她會喜歡上彆人。可是，這兩年多的時間，她一直愛著我……我知道，我虧欠你和她很多很多，思婷，你彆離開我，好嗎？”
徐思婷抓起棉被，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盯著秦唐問道：“她，她知道我和你的關係嗎？”
“知道。”秦唐點了點頭。
“那她還願意和你在一起？”
秦唐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思婷，我知道自己很自私，我同時愛著你和她，你要打我，罵我，我都能夠接受，我就是不讓你離開我。”
“嗬嗬”徐思婷慘笑一聲，搖了搖頭，“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有幾個錢，很了不起？”
“我……”秦唐心裡很沒有底氣，他並不覺得錢就可以給一個人幸福，“我沒有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思婷，我對你的愛，難道你就不知道嗎？”
“我知道。那你對王晴晴呢？你也愛她吧？”
“……”
徐思婷舉起兩個粉拳，輪流敲在秦唐的胸口，哭著喊著說道：“你為什麼這樣對我，我一心一意對你，你，你就是混蛋，你是流氓，你壞，你欺負我……”
秦唐讓徐思婷好好的發泄了一下，任由對方打在自己的胸口，他的雙手也鬆開了，忽然，有些失去理智的徐思婷翻了一個神，跨坐在他的身上，俯身爬在秦唐的身上，張開嘴巴，咬向秦唐的脖子。
“啊”秦唐忍受不住疼痛大叫了一聲，不過，他還是沒有推開徐思婷。
徐思婷的理智並秦唐的大叫聲喚醒了，愣了片刻，連忙將頭往上仰起來，見到秦唐的脖子上被她咬出了兩排牙齒印，幾個印上帶著血絲，急忙問道：“疼不疼呢？”
【第193章】步步緊逼
“如果你原諒我，一點就不疼。”
“哼”徐思婷瞪了秦唐一眼，她的氣根本就沒有消，“我要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