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彆動手！”
“停下！”
……
發現蝙蝠俠眼神變化的不僅僅是黃裳一人，其他人也發現了蝙蝠俠眼神恢複了平靜，同時皮膚也從蒼白恢複到了最開始的樣子，齊齊讓黃裳停手。
雖然蝙蝠俠化身狂笑之蝠後給他們帶來了許多的災難，甚至殺死了他們不少人的朋友，親人或者老師，但他們也知道這並非蝙蝠俠本意，而且在末世降臨之際，蝙蝠俠也的確為維護哥譚甚至是M國的治安和平付出了很大的努力，幾乎可以說是所有人心中代表著正義和規則的一方。
也正因為如此，如今看到蝙蝠俠恢複，這些人心中即便還有些怒火，但也依舊不願讓黃裳就這麼殺死蝙蝠俠。
現在的M國，太需要一個正常的蝙蝠俠了！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小醜！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兩個小醜，而且兩個小醜都為了蝙蝠俠而死，但這種事情有了一次誰也不敢肯定會不會有第二次，如果真還有其他小醜在的話，若是他們就這麼殺死了蝙蝠俠，那麼誰知道接下來那個小醜會做出何等瘋狂的事情來報複他們？
畢竟按照這個小醜死前的話來說，哪怕是狂笑之蝠的誕生都是他專門設計出來的一場“遊戲”，而且他甚至願意為了讓蝙蝠俠恢複而犧牲自己，麵對這麼一個詭異而危險的瘋子，誰也不敢觸及到他的逆鱗，讓他變得更加瘋狂！
“布魯斯，是你嗎？”
實際上，如果黃裳真要動手的話，這些人根本就無法改變他的主意，他之所以沒動手，是因為他本身就不想殺死蝙蝠俠。
所以此刻他刀鋒雖然依舊架在蝙蝠俠的脖子上，但他並沒有絲毫揮下去的想法，而是凝視著蝙蝠俠的雙眼，沉聲問道。
“是我，沒想到這次居然是你們幫了我……”
看著麵前這張曾經被自己視為巨大隱患的華夏麵龐，蝙蝠俠那有些虛弱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
“他的意識已經恢複了平靜……”
與此同時，教授坐著輪椅從不遠處出現，然後看著蝙蝠俠，微微一笑：“歡迎回來，布魯斯！”
“沒想到最後居然是小醜幫你恢複了正常，甚至居然為了你而死……”
另外一邊，閃電俠以極快的速度來到了布魯斯的身邊，感歎道：“不過這樣也好，這家夥太危險了，我可不想再遇到他……話說他明明已經死了啊，怎麼又複活了？”
“不知道，這家夥身上的秘密太多了……”
想起那個臉上永遠帶著瘋狂笑容的宿敵，蝙蝠俠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道：“不過我有種預感……我們還會遇到他的！”
“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
確認了蝙蝠俠已經恢複了理智，黃裳也是微微鬆了口氣，然後將死神鐮刀收了回來，道：“我答應他們的事情已經做到了，你既然已經恢複了正常，那後續其他的事情我想你們能處理好，我也是時候離開了……”
說到這裡，黃裳轉過頭，將目光移到了戰場的另外一邊，看著早已在狂笑之蝠落在下風，被小醜狠狠抱住的瞬間就已經化作一道璀璨聖光，帶著殘存的天使軍團撤出戰場的梅塔特隆，心中暗暗歎了口氣。
他又何嘗不想將梅塔特隆給留下來，但對方全力施展的大預言術威力不俗，再加上他之前在對付狂笑之蝠的時候消耗了不少的力量，此刻倉促間很難打破這大預言術的桎梏，離開哥譚去追擊這些人。
而且俗話說窮寇莫追，梅塔特隆的實力強大，而且隨時可能接引教廷援軍反過來對付他，在現在這種關頭還是不要再節外生枝了。
至於這筆賬……他遲早會找教廷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