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臭雞蛋、爛菜葉子朝著些人身上砸去。
再加上他們身上的酸腐味道,炎天夏日一曬,氣味衝鼻。
錦鳶在囚犯中找錢氏、沈如綾的身影。
她還未尋到人,忽見從後麵衝出來一個身影,速度極快的撲到錦鳶麵前,指著她恨聲咒罵:“你這個賤人、小娼婦——是你吃裡扒外、背棄舊——”
府衛迅速將錦鳶護到身後,鏘地一聲,劍已出鞘朝著沈如綾砍去。
區區階下囚,膽敢如此辱罵姑娘!
“打她!”
府衛揮劍的動作頓住,聽見身後傳來的聲音,話才過了腦子,手已經動了起來,照著她的頭甩了過去,一時沒收住力,直接把人一巴掌拍到了地上去。
沈如綾一時愣住,滿臉的震驚,嘴唇顫抖著,一時罵不出來。
錢氏見了,不管不顧的撞開人撲上來,朝錦鳶狠狠啐了一口,“忘恩負義的娼——”
錦鳶在人麵前性子素來溫柔,此時卻呲目欲裂瞪去,掀了唇,恨聲指著:“連她一起打!”
府衛二話不說直接一腳踹上去,怒斥:“敢辱罵我家姑娘!誰借給你的膽子!”
錢氏嚎叫一聲,身上哪還有半分國公夫人的尊貴體麵可言,像是發了瘋的婆子,衝著錦鳶咒罵:“有本事彆躲在男人背後!衝著我們直接來!若不是當初我把你賤人送上趙——”
“呸——”
錦鳶撥開府衛,衝著錢氏母女呸了下,眼神中儘是憎惡與恨意,語氣亦是因憤怒而引起的顫抖,“對你們這對母女——親自動手都嫌臟了我的手!”
這一句話對錢氏、沈如綾而言,無疑是最大的侮辱。
二人如何能忍!
她們雖淪落至此,但如何能忍受被下賤的奴才辱罵?
當即變了臉色,從地上掙紮起來就朝錦鳶撲過去,恨的要狠狠扇她的耳光去,“賤婢——”
“錚——”
鋒利的劍尖戳在她們的眼球半指外,府衛滿眼怒氣:“道歉!跪下來向我們姑娘道歉!否則今日彆想走出京城這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