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於敵軍使用的是溫徹斯特m1873,該槍為十發連發步槍,各部隊一直停滯不前。
但過了兩分鐘以後,十發彈藥被打完。藍田鼠隻能一顆一顆的手動加子彈。
士兵趁著換彈空檔,甩起臂膀投擲手榴彈。一時間,塵土飛揚,破片四濺。計其數的藍田鼠士兵被衝擊力和破片貫穿了身體陣亡。
剩餘的藍田鼠士兵們抽出自己身上的大刀,挑開刺刀,一個7字斬,如奔雷般劈砍下去。一套招式行雲流水,如德芙般絲滑。
在前排的玩具兵被砍中了腰部和腹部的控製係統失去了行動能力。甚至於有一名藍田鼠士兵連著砍了七個。
赫羅德眼見大事不妙,扯開嗓子大喊:“槍兵退下來,火力組開始射擊!”
最終在冰雹般的彈雨下,藍田鼠的士兵全部壯烈犧牲,玩具兵勉強占領了陣地。
刹那間,畫麵變得模糊不清,再次聚焦時,已經代入一個農村的自建房之中。
“叮,防治係統全麵失控,在向梯田入侵!”男孩坐在椅子上看著光屏投射過來的信息。他就是赫羅德夢中的男孩常崢。
“你們一定會付出代價的!”常崢的話語宛如寒風,冰冷而刺骨。眼中寒冷的透出殺意,攥緊著拳頭,青筋暴起。但他現在又能夠乾點什麼嗎?
他用蒼勁而有力的手,拿起相框。沉重的撫平上麵的灰塵。裡麵是一張合照,一張他與父母的合照。
父母自從村子裡鬨了蟲災以後,就離開了村子,到城裡去打工。為了能夠節省開支將他留在了村子裡。
隻留下了他和年邁的爺爺,爺爺隻是一個靠天吃飯的莊稼人,也無法給後代提供寶貴的經驗。
隻知道夏秋是豐收的季節,如果能糧食與多賣點兒錢,家裡麵的生存壓力就會減小一點。淳樸的爺爺一直在他耳邊念叨:“沒有這蝗災,他們就不會走了!”
於是,這個15歲的小孩,擔起了他這個年紀不該負擔的責任。除了學習讀書,每天還要幫助自己的爺爺乾活。
12歲那年,爺爺去世以後,他就獨自開始管理田地。照這個架勢,估計今年父母又不能回家。
他記得村口王爺爺曾經說過:“家是建立在土地上的,離開了自己的土地,那就是異客了!”
而如今,父母淪為了漂泊外鄉的異客,自己變成了留守兒童,爺爺,一個空巢老人,還沒有享到福,就去世了!
小小年紀他的眼裡就充滿了憎恨與思念,因為自己家太窮,太沒有見識。才會在這個世界上要被彆人壓榨時間,父母親人隻能躬下身子,卑躬屈膝,不能陪在自己身邊。
這命運女神也沒有眷顧自己,碰到這些耗子和蛐蛐,自己曾經擁有的一切不複存在,父母的陪伴戛然而止,自己也要被迫學會站立。
他心中的仇恨如同升騰的火焰。在灼燒著他的身心的同時,也在一葉障目蒙蔽他的雙眼。
今年的收成不好,父母回家希望幾乎很渺茫,他多麼希望父母能夠陪在他的身邊。
他以為如果不是蝗災跟鼠災,家裡麵的開支足夠養活他們,而如今親人變成了熟悉的陌生人。
他心中的仇恨如同升騰的火焰。在灼燒著他的身心的同時,也在一葉障目蒙蔽他的雙眼。
他操控鼠標退出屏幕,回到主頁。打開墨家公司推銷的宣傳單,上麵是最新型的武器,玄甲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