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失禮,不會自己抽自己一下?”鄭毓還是生氣,但怨氣卻少了不少。
“自己抽自己?”葉歡雙眼一瞪:“你都說了我是輕薄浪子,不是白癡傻子,抽自己我不疼啊?”
“那你推我我不疼?”
“你疼又不是我疼。”
“葉悅之……”鄭毓要暴走了。
“好好好,我錯了,大姐有什麼事明天說好嗎?我要睡覺。”
“葉悅之你叫誰大姐呢?”
“好,鄭毓妹妹,哥哥今天要睡覺了,妹妹你有事明天見,晚安。”葉歡說完揮揮手,就在臧空和黃娟的攙扶下回屋去了。
鄭毓還是有點氣不過,可葉歡都如此了她還能說什麼?想想那一聲鄭毓妹妹喊的倒是和下午的鸞妹妹有幾分相似,說不得隻能在心裡將葉歡一番貶低。
黃娟喊臧空幫忙,給葉歡沐浴之後送他上榻安睡,自己就趴在桌邊看著。公子說了讓她在身邊伺候,可怎麼?看了看熟睡的公子,臉上又有點發燙。
次日一早,葉歡依舊起來晨練,漢末的烈酒是純糧食酒,倒是不會宿醉。
盧芸一樣早起過來相陪,今天還多了蔡琰,後者更準備了不少問題。
葉歡一邊鍛煉一邊作答,忽然發現這樣一心二用卻也不錯。而看著悅之哥哥鍛煉同時還能對答如流,蔡琰心中更是佩服了。
過不多時,盧中郎也來了,身後跟著一人,卻是禁軍騎兵統領伏安。
“中郎一早前來,何事吩咐?”葉歡對後者一笑便問盧植。
“悅之你在洛陽有閒,正好幫忙操練一下禁軍騎兵。”
“沒閒啊中郎,我今天還要去族裡呢。”葉歡心道我才不教呢。
“不用勞武威校尉大駕,就借你的衛隊一用便可。”伏安笑道,他在邊軍是親眼見過定邊軍厲害的,因此便和盧植提起,中郎亦然其言。
“老哥,你就不怕打擊禁軍騎兵的信心?”葉歡笑道。
伏安聞言一愣,想了想才明白過來,不由搖搖頭道:“我禁軍騎兵也不是泥捏的,悅之你多慮了。”這話要換彆人說伏安肯定不喜,可麵前是定邊葉郎。
“你不怕就行。”葉歡點點頭喊了苟圖昌到麵前。
“去好好練,彆丟我的人。”
“校尉放心,我們偵察隊什麼時候丟過人?”苟圖昌沉聲道。
“說沒用,你要指揮不好,我換滿之去。”
苟圖昌不說話了,堅定的搖搖頭,校尉的規矩他知道。
“悅之,滿之也要來啊,我想讓他給幾個曲長說說隊形。”伏安急忙道。
“我去你有話不能一起說?也行,不過咱們不白乾,你得請滿之圖昌和兄弟們吃頓好的,我看上次那天香居就不錯。”葉歡笑道。
“悅之,你當我是你啊,還天香居,我一個月俸祿也不夠啊。”伏安說著看向盧植。
中郎眼光看來,葉歡立刻道:“中郎你下軍令我沒得說,可天子也不差餓兵。”
“什麼天香居,胡鬨。”盧植一揚眉:“回去讓庖廚殺豬,再宰隻羊。”
“諾!”伏安身軀一正。
“中郎英明。”葉歡亦是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