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吳財堅持,瑞安也隻能遵命安排。
第二天,山鷹首都,某處高樓。
高樓的天台之上,風肆意地吹著,發出陣陣呼嘯之聲。灰暗的天空之下,整個城市仿佛都被一層神秘的氛圍籠罩著。
特納今天身著筆挺的深色西裝,一頭棕色短發整齊有型。他雙手插在褲兜,眼神深邃而複雜,微微皺起的眉頭顯示出他內心的思索。他靜靜地等待著,身姿挺拔卻又隱隱透著一絲焦灼。
片刻後,一陣沉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吳財年輕的身影出現在天台入口,他在風中顯得有些單薄。他身上穿著簡潔的深色外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玩味與期待。黑色的頭發被風吹得微微淩亂,卻更增添了幾分不羈的氣質。
見到吳財這麼年輕,特納略顯驚訝,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說:“你就是瑞安的雇主?”
吳財笑眯眯的點點頭說:“沒錯就是我,認識一下,我叫吳財。”說著伸出了手。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特納突然拿出一把黑色的手槍指向吳財。
吳財一愣,隨即微微笑著搖了搖頭。
特納從口袋裡掏出手銬,直接把吳財銬了起來。
隨後麻利的對吳財進行搜身,在吳財腰上搜到一把槍,單手就把這槍的彈匣都卸了下來。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非常熟練。
吳財忍不住誇到:“挺利索的。”
特納嘴角微翹說:“我也經過訓練。”
吳財無所謂的聳聳肩說:“你們特工真有意思,喜歡約在天台見麵。”
特納得意道:“我不像你,我膽子比較小,能藏太多人的地方,我並不喜歡。”
吳財伸了伸手說:“你也搜完了,我沒藏任何錄音竊聽設備,我覺得你可以把手銬解了,我們好好聊聊。”
特納卻是露出一臉嘲諷的笑容說:“我覺得不用解開,這樣聊就蠻好。而且我覺得像你這樣一個人就敢來見我的家夥,太愚蠢了。
我不喜歡和蠢貨合作。”
吳財上下打量著特納,嘴角露出一絲譏笑,絲毫沒有被銬住的緊張,反倒是像在看一個小醜在表演。
特納被吳財看得發麻,他忍不住皺眉說道:“你在笑什麼?”
吳財手指了指他的胸口說:“我建議你還是把我的手銬鬆開。”
特納低頭一看,隻見兩個紅色激光點出現在他的胸口上。
其中一個還,直接上移到他的額頭上。
這把特納嚇的寒毛直豎。
這東西他太熟悉了,狙擊槍的紅外線瞄準。
也就是說自已現在最起碼被兩個狙擊手盯著。
知道約的地方是天台後,吳財便將二牛和林悅安排到附近的狙擊點位上。
確保自已的安全。
這時他再度伸出手說:“現在可以解開了嗎?我早說過,我沒什麼惡意。我如果有惡意,剛剛你銬我那會就已經死了。”
特納聽了吳財的話,想了想,還是掏出鑰匙幫吳財解開了手銬。
吳財裝模作樣的揉了揉根本不酸脹的手腕。
笑著看向特納說:“特納先生,我上來不是來曬太陽的。
給我個機會,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
特納:“怎麼給你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