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愛德倫那咄咄逼人的質問,伊利姆斯卻依舊淡定自若。
隻見她麵色平靜如水,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急什麼,愛德倫。我現在正在去找默克多的路上。
你彆忘記了,默克多同樣也是咱們公司的重要股東之一。
我打算讓他立刻將那個胡說八道的記者給開除掉,並動用他在業界的影響力徹底封殺此人。
如此一來,便能最大限度地降低此次造謠事件所帶來的負麵影響啦。”
聽完伊利姆斯這番話後,愛德倫不禁皺起眉頭追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篇報道當中對於公司的種種指控,都是無中生有的謠言?”
伊利姆斯一聽這話,心中頓時湧起一股無名之火。
她狠狠地翻了個白眼,簡直無法理解為何堂堂沃爾頓家族的繼承人竟然會如此愚笨不堪。
終於,她看在錢的份上強壓憤怒,冷冷的說:“拜托!愛德倫,都已經到了公司生死存亡的時候,你怎麼還能提出如此毫無意義且愚蠢至極的問題?
咱們如今可是身處同一條船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點淺顯的道理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說完她直接掛斷了電話。
愛德倫盯著被掛斷的手機,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做。
……
伊利姆斯風風火火的趕往默克多所在的那座高聳入雲的辦公大樓。
此刻,她心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仿佛能將整個世界都點燃。
她無法容忍自己竟然看走了眼,那個膽大包天記者克拉克,竟然沒有被自己說服。
竟然真敢發布報道曝光納米血液公司。
還有就是不知道哪個有眼無珠主編,居然同意刊登這篇報道。
她可以想象這篇報道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
一想到這裡,伊利姆斯就氣得咬牙切齒,暗暗發誓一定要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她坐在車內,不斷地向前探身,對著司機大聲喊道:“快一點!再快一點!”
司機透過後視鏡瞥見了伊利姆斯那張因憤怒而漲得通紅的臉,他不敢怠慢,默默地點點頭,然後猛地一腳踩下油門,車子如同離弦之箭一般飛馳而去。
街道兩旁的景物飛速後退,但伊利姆斯的心卻早已飛到了默克多的辦公室。
她想好了,她要當麵質問默克多,為何會允許這樣一篇毫無根據的報道出現在公眾麵前,給公司帶來如此巨大的負麵影響。
同時,她也要堅決要求默克多采取果斷措施,徹底封殺克拉克和那位主編,讓他們從此在新聞界銷聲匿跡,再也沒有立足之地。
終於,那座宏偉而莊嚴的辦公大樓映入了伊利姆斯的眼簾,這便是默克多工作的地方。還未等車子完全停穩,伊利姆斯便迫不及待地打開車門。
她腳步匆匆,仿佛腳下生風,一路小跑著衝向大樓的入口。
進入大樓後,她顧不上與旁人打招呼,徑直朝著默克多的辦公室飛奔而去。
前台想阻攔,她就留下了秘書跟其解釋。
很快,她就來到了默克多辦公室的門前。
然而,就在她準備伸手去推開門的時候,一個身影擋住了她的去路——原來是默克多的秘書。
隻見這位秘書麵帶禮貌性的微笑,輕聲問道:“女士,請問您有預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