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對所有的任何東西,都不感興趣。
莊顏坐在莊生序正對麵的方向,神色冷靜從容。
一旁,莊詩書瞧著莊顏那冷靜淡定的神態,嘴角輕扯,神色微妙。
她邁腿,也朝著客廳的方向走去。
來到客廳,莊詩書在莊顏斜對麵的方向隨意的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和許宓一樣。
在莊生序讓莊顏移步至客廳後,她也跟著一下子就反應過來,她哥讓管家拿的文件,到底是什麼文件了。
莊詩書盯著莊顏的臉,幸災樂禍。
不是裝失憶嗎?
她倒要看看,莊顏待會要怎麼裝。
還是終於再也裝不下去,然後像之前那樣,撒潑打滾,接著跪在她哥的腳邊,痛哭流涕地求著她哥,讓他彆趕她離開莊家。
莊詩書緊盯著莊顏的神色,觀察著莊顏臉上的表情,不肯放過任何一絲毫的變化。
在莊詩書來到客廳後,焦急的許宓也跟著一同來到了客廳。
她屢次張嘴,想要開口對莊生序說些什麼,然而在見到莊生序那不容置辯的冷硬側臉後,她所有的話便全都卡在了喉嚨裡,一個字也都說不出來了。
她的兒子什麼都好,幾乎凡事都順著她。
然而卻唯一在莊顏這件事例外。
許宓著急又疑惑,滿心的不理解。
莊顏曾在深夜裡穿著薄薄的情趣睡衣去敲響莊生序的房門的這件事,以及莊顏屢次去偷偷勾引莊生序的這件事,由於莊詩書實在是覺得惡心,放不上台麵,又因為莊生序向來話少,不愛談及自己的私事,所以對於這些事,許宓至今都一無所知。
十分鐘後,管家的身影去而複返。
管家帶著文件回到偌大的客廳,而後來到了莊生序的身邊。
管家畢恭畢敬地將手中的文件輕輕地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