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茹優優靈光一閃。
她還是不知不覺中,就陷進訛獸的節奏裡,被他帶跑偏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本身就是能變成人的異獸,就跟你還有山焦焦一樣?隻是他們在變成人後,生出了不該有的野心?”
就好比訛獸靠著他的嘴,成為一呼百應的“大哥”,彆的異獸也會想要如此。
再比如,吃了狌狌的肉就可以和狌狌一樣跑的飛快,那彆的異獸肉呢?
“會不會有異獸覺得,凡是吃了其他異獸的肉,就能獲得這麼異獸的能力,從而自相殘殺呢?”
“會不會有異獸不想讓彆人活上兩千歲,所以就開始捕殺乘黃?”
茹優優連珠炮似的反問,準備將節奏搶回來:“哪裡是人假裝,這麼多年一直都認不出來嗎?有的時候找找自己的原因,這麼多年了同類變沒變,有沒有出內鬼?”
“不可能。”
連一秒的思考時間都沒有,訛獸直接否定,並且生硬又突兀地轉移了話題。
“茹優優,你剛剛露餡了。”
“我?”茹優優不以為意,“我沒什麼餡好露的,倒是你,彆逃避我的問題才是。”
茹優優感覺自己已經摸到了訛獸的痛點,便低下頭,目光坦然地與訛獸相對。
片刻後,訛獸率先挪開了視線。
但就在茹優優沾沾自喜的時候,訛獸卻眺望著遠處的夜色,略帶幾分嘲諷地說道:“也對。你這不算露餡,頂多是本性流露罷了,在我們這些同類想找蓈草救活乘黃的時候,你想的卻是讓狌狌看乘黃的過往。你,並不在意他的死活。”
“……”
茹優優哽住了。
她左思又右想,竟然覺得這份控訴她無力反駁。
而訛獸還在說話:“你可以前腳熱火朝天的救乘黃,後腳就漠然地看他自生自滅,並且自我感覺坦然地不行,覺得你已經儘力了,接下去都是天意。”
茹優優的眼珠子往左移了移,很是心虛。
“也不能這麼說吧……”
她舔了舔有些乾巴的嘴角:“我和你們的認知不同,我知道止血藥粉有用,也認為這樣的傷口拋開治療儀不談,至少也需要縫合才行,那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