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醫輕輕搖頭:“相爺,小的無能,很多貴重藥品都沒有見過。”
“小的偶然聽聞皇家的舒痕膏去疤效果顯著,您不妨先讓人去庫房看看有沒有這種藥膏。”
藺紹聽完此話,當即派人去讓管家曹富帶人去庫房查看。
藺如蘭服下府醫開的止痛藥後,悠然醒轉過來,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額頭不似暈死之前那般痛不欲生。
見親人都在,藺紹幾人臉上皆是一臉的凝重,她心中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許氏強忍著心痛,緩緩走到藺如蘭的榻邊。
她伸手拉過藺如蘭的右手,緊緊握住:“蘭兒,你彆擔心,你的傷很快會恢複如初的。”
藺如蘭強撐著精神點頭:“母親,我的額頭好多了,沒有之前那樣疼痛難忍了。”
“我不明白我的額頭為何會又痛又癢,我跟二妹妹在荷花池觀賞錦鯉時還好好的,不知道是不是我不小心碰到不該碰的東西了。”
她這十六年來順風順水,身體素質極好,隻得過幾次風寒。
像今日這種痛得自殘的情況還是頭一遭。
許氏這些年來把藺如蘭保護得很好,幾乎沒出過岔子。
她感覺很奇怪,問起藺如蘭和藺歡一路上去往花園的異常:“蘭兒,你跟母親仔細說說,你和歡兒去花園時,路上可有碰到過奇怪的事?”
難道說府中安靜了兩年,藺紹那幾位姨娘又開始按耐不住想要上位的心思了?
她們不會以為把藺如蘭的臉毀掉後,那三名庶女可以取代藺如蘭在藺紹心中的地位吧?
不對,很不對!
念頭剛剛冒起,許氏在心中連連否定,她們沒有那個膽子,也沒有那個實力。
要知道,她剛剛嫁給藺紹為妻時手段淩厲,早就把那些姨娘鎮住翻不了身,她們不敢挑戰自己的權威才是。
藺如蘭認真地回想著去花園的場景,頓時難以置信地看向不遠處坐著的藺歡。
她泫然淚泣地指控起藺歡來:“二妹妹,姐姐捫心自問從未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為何要害我?”
她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