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歡在丞相府中過的是何種日子,府中無人不知,如非必要,藺紹是不願意看見她的。
藺紹看向杜琴的眼神中是赤裸裸的鄙夷:“你說誰?藺歡那個傻子怎麼可能會熟悉府中地形?”
“就算她熟悉,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是如何躲過眾多仆從和暗衛的?”
“依本相看來,你莫不是殺害傲兒的真凶吧?”
忽地,他說著說著暗自感覺不對,藺歡是沒有殺死藺傲的能力,但毓王絕對是有的。
憶起祈毓上次親自陪著藺歡回門,在被藺如蘭指控時,祈毓一直在出言相護,藺傲會死在他的手裡也是有可能的事。
藺紹揮手讓眾人退下,臉色陰沉地往書房去。
許氏抓住他的手腕,問:“相爺,藺歡的智商隻有五歲,不可能會傷得了傲兒。”
她伸手指向眾人逐漸遠去的背影:“凶手肯定是他們其中一個,你為何不對他們動家法?”
“相爺,傲兒**,你怎能放過害他的真凶呢?”
藺紹接著她的話繼續說,聲音幽冷:“本相自然不會放過害死傲兒的人,真凶另有其人,待查清楚後,定要那人血債血償。”
許氏一愣,聽藺紹話中的意思,是猜到了凶手是誰嗎?
她急切地問:“相爺,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殺害傲兒的是誰?”
“你彆不說話,你快告訴我到底是誰的心腸會歹毒至此?”
“傲兒他是頑劣了一些,是怎樣的深仇大恨才能讓歹人對他下此狠手啊?”
藺紹被許氏接二連三的問題擾得心煩,不耐煩地甩開她的手:“你彆問了,對方不是本相明麵上能得罪的。”
“我要好好想想該從何處收集證據,隻盼著能一舉把對方按死,再也翻不得身。”
他此刻是有懷疑目標,在證據確鑿之前,不宜把對方的身份點破,怕會適得其反,到時候被按死的人成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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