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奉藺紹的命令,不得不前往府門去解決自家兒子乾的好事。
她帶著向怡和兩名丫鬟剛走到大門口,聽到百姓們對藺紹的議論,心中毫無波瀾。
換作以往聽到彆人說藺紹一句不好的話,她會心疼很久,會吃不好睡不好。
這一刻,她隻是靜靜地聽著,並不急著讓人打開府門去為藺紹辯解,反而聽得津津有味。
向怡心中不解:“夫人,相爺不是讓您來處理大公子的事嗎?你怎麼站在此處不動?”
許氏不答反問:“向怡,你有聽到他們在說傲兒嗎?”
“沒有吧?他們是在說藺紹那個混賬呢,關本夫人什麼事呢?”
早在藺紹想也不想地扶連翹上位時,她的心就跟著**,對藺紹除了失望便隻有失望。
向怡聽到許氏對藺紹極為不雅的稱呼,急忙往四周看了看。
確定沒有人聽到後,她後怕地拍了拍心口:“夫人,相爺怎麼說也是丞相府的當家人。”
“你們二人夫妻已經不睦,這話再讓他聽到,他會更為厭惡您的。”
自許氏與藺紹鬨翻後,許氏這不管不顧的精神狀態讓她甚是擔憂。
許氏被藺紹的絕情傷到,壓根對他不抱半點希望,話中儘是無所謂:“那就讓他對我更加厭惡好了,還會有比這個更糟糕的事嗎?”
“以前是我傻,一心一意地圍著他轉,永遠把他放在第一位,生怕他會對我有一點不喜。”
“如今,他愛咋咋地,本夫人不在乎,指望他對我好,還不如我自己愛自己。”
許氏早就想通了,愛藺紹不比愛自己好嗎?
沒有男人,沒有兒子,她還有女兒,再不濟她還有爹娘和哥哥可以倚靠。
想起當初她許家給藺紹的十數萬兩白銀,她的心便疼得厲害。
她當初到底是有多麼想不開,放著千金小姐的奢侈生活不過,偏偏看上了藺紹那個窮酸秀才?
許氏越想越為自己和許家不值:“向怡,你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