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不耐煩地伸手一揮,甩開尋葉的手,一板一眼地說:“奴婢不是你們丞相府的人,無論何時我都不會離開王妃身邊。”
尋葉勸不動她,沒再繼續多說。
在她看來,藺歡主仆是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多一個和少一個有什麼區彆呢!
溫月自覺地走在藺歡前麵:“王妃,奴婢給您探路。”
“她們若是敢出幺蛾子,奴婢定要把她們打得爹媽都不認識。”
主仆兩人緩緩進了院門,藺歡耳朵微動,屋子裡確實是男子的腳步聲。
二人停在房門前,屋裡傳來祈毓熟悉的聲音:“小歡兒你快進來,夫君好難受,需要你幫忙。”
藺歡兩人耳力靈敏,隱約能聽到男子壓抑的喘氣聲,讓她們瞬間明白祈毓口中所說的幫忙二字。
儘管房裡是祈毓的聲音,溫月並沒有立即離開,心中謹記著王爺的命令。
“王妃,奴婢把你送進屋裡再說。”
她得確定房內的男人是不是王爺,在王爺手底下做事多年,易容術和口技之類的邪術她偶然見過,不是沒有人假扮王爺來欺騙王妃的可能。
藺歡乖巧地跟著溫月推開房門,屋內背對著她們的男子身影像極了祈毓,與祈毓今日的裝扮一模一樣。
兩人還未走到祈毓跟前,忽地聽到落鎖的聲音,房門在刹那間被人從外麵關上。
溫月想帶著藺歡逃出去已是來不及,正欲拔出隨身攜帶的**向男子刺去。
忽然間,她隻覺腦袋一陣眩暈,人直直倒在了地上,藺歡緊隨其後跟著她倒地。
男子轉過身來,臉上戴著半張銀色麵具,從鼻梁處至下顎遮得嚴嚴實實。
詹澤笑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