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人如今就在屋內,女子除去二小姐之外,不會是彆人的。”
她信誓旦旦地保證著,讓許氏心裡暢快至極,麵上不顯分毫。
若仔細看去,她唇邊的笑意快要壓製不住。
許氏暗恨,祈毓,讓你虐殺我兒,這種心痛的滋味不好受吧!
祈毓眼神幽冷地盯著不斷往藺歡身上潑臟水的尋葉,一字一句地說:“你最好祈禱你沒有在胡說八道。”
“等下事情真相大白,裡麵的人不是小歡兒,本王不止要讓人打爛你的嘴,還要剜掉你的一雙眼睛。”
尋葉聽得渾身一抖,眸中害怕異常:“王爺,奴婢一心隻想解救二小姐,沒有亂說。”
隨著她話音落下的同時,房門“哐當”一聲,被仆從大力踹倒。
儘管如此,那地上的兩人依然沉醉其中,不受外界絲毫的影響。
房門倒地的那一瞬間,藺紹和許氏率先踏入屋子。
入眼可見的一幕,讓他們接受不能。
滿是異樣的氣息讓人忍不住皺眉,聞之作嘔,偏偏那兩人還在如同乾柴烈火般糾纏得難舍難分。
眾人隨後進屋,寬大的屋子裡瞬時間被擠得邁不開腿。
許氏賣力地表演著,撕心裂肺地喊:“我的歡兒啊,母親一時沒看住你,你怎麼如此膽大妄為的胡來啊!”
“母親知道毓王身體不好,可你已經嫁給了他,即便你心中不滿意,也不能做出這種不容於世的事情來啊,你這不是要母親的命嗎?”
因為應鬆身寬體胖的緣故,眾人並沒有看清楚被應鬆擋住的女子是誰,讓她毫無心理負擔地把藺歡釘在恥辱柱上。
藺紹被眼前活色生香的場麵刺激得發狂,痛心疾首地嗬斥著仆從:“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把他們兩個分開。”
他偷偷往人群中瞥了一眼,不曾見到祈毓的身影,心中覺得可惜,祈毓不是第一個看見這一幕的人。
四名仆從去到兩人身旁,伸手欲把應鬆拽開,任他們卯足了力氣,他依舊紋絲不動。
應鬆正在興頭上,突然被人打擾,臉色那是明顯的不爽:“滾開,今日是大爺我的洞房花燭,彆不知死活地來打攪爺的好事。”
祈毓被蔣淮扶著慢悠悠地走進來,眾人自覺地給他讓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