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有時候真想讓人剖開你的胸膛,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不是黑的?”
“小歡兒她的神智隻有五歲,隻有五歲啊,你是怎麼下得去手的?”
祈毓越說越激動,一時間仿佛沒緩過氣來,連著咳了好幾聲,臉色才稍微好上些許。
祈重近聽到他後麵兩句話,本想著出言訓斥幾句。
可看著祈毓在霎那間咳得滿臉通紅,似是氣不順,他隻得強製壓下喉嚨裡的話。
他暗自勸著自己,罷了,他隻是不喜歡祈毓的母妃,不是真的想讓祈毓死,再怎麼說也是他自己的血脈。
“毓王,你信誓旦旦地說丞相府**藺歡,你可有實際的證據?”
藺紹是他信任多年的心腹大臣,祈重近不願意僅憑著祈毓的隻言片語去懷疑藺紹。
祈毓恭敬地回著:“回父皇的話,證據自然是有的。”
“您知道嗎?新婚夜時,兒臣見到小歡兒的第一眼,她麵無血色,身子乾扁瘦弱,隻需一眼便能看得出來她是時常的食不果腹。”
“她進毓王府半個月以來,兒臣日日讓府醫給她以藥做菜,身子才養好那麼一點點。”
“父皇若是不信,您大可以讓人去毓王府把小歡兒帶來,隻要太醫一探脈,便會知曉兒臣此言非虛。”
藺紹不會以為死不承認沒有暗害藺歡,便讓人拿他無轍了吧?
既然藺紹喜歡玩陰的,那他就陪藺紹好好的玩一玩。
祈重近回想著毓王兩**婚的第二日,初次見到藺歡時的場景。
似風輕輕一吹就倒的身子,巴掌大的小臉上沒有半兩肉,與正常人的墨發比起來,藺歡的發色要淺得多。
他明白祈毓沒有說謊,藺歡的模樣一看就被丞相府養得很不好。
藺紹是他身邊能用之人,之所以不讓人去毓王府把藺歡請進宮裡,是不想讓太醫探脈後打他的臉。
祈重近一錘定音地說:“藺紹,你近日以來的風評很是差強人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