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今日要把藺紹安全地帶回去,得需費上一些功夫了。”
他原本以為這次任務最是簡單不過,卻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相當厲害的角色。
藺紹見白烽遲遲不出手,隻顧著跟對手嘮叨些沒用的廢話。
他猜想著那兩人極有可能會是毓王派來的人,不耐地催促著:“你的腦子是不是有病?在這裡和他們說這些話做什麼?”
“你趕緊地把人給做掉,我們好快點離開。”
“再磨磨磨蹭蹭的,引來刑部其他的人,我們再想走就難了。”
他心內吐槽不斷,合著逃亡的不是白烽,壓根沒有逃命的自覺。
他如果有武功在身,早就一不做二不休地把攔路的兩人給殺掉,才不要在這兒跟他們囉哩八嗦的。
白烽眼神陰寒地瞥了他一眼:“百無一用是書生,說的就是你。”
“你懂什麼?我難得遇上跟我實力旗鼓相當的對手,自是得先跟他們好好切磋一下。”
“你把心放在肚子裡即可,他們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等我玩夠了,再廢掉他們的武功,讓你把近期以來受的窩囊氣都撒在他們身上,可行?”
藺紹的視線在祈毓兩人和白烽的身上來回轉了轉,不確定地問:“你此言為真?”
“我醜話說在前頭,待會兒你要打不過他們的話,逃走的時候彆隻顧著你自己,可千萬要記得帶上我啊。”
“你也知道,我對武功一竅不通,落在他們的手裡,絕對會死無全屍的。”
藺紹這話並不是說著玩的,倘若對手是毓王的人,以他們之間的恩怨來看,下場隻會更慘。
白烽右手一揮,藺紹被逼退出好幾米的距離:“從前怎麼就沒發現你會碎碎念呢?”
“這種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的事情隻有你才能說得出來。”
“我們好歹相識十數年,你何時見過我在彆人的手裡吃過虧了?”
“還說讓我彆廢話,你自己不也一樣,既囉嗦,又沒用。”
藺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