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爍站起身來接過誥書,滿臉震驚:“你說什麼?母妃病了?她去哪裡養病了?又是何時去的?”
在他的記憶中,母妃的身體一向康健,鮮少有病痛的時候。
他在天牢裡這幾日,卻沒有一個人告訴過他。
江達輕歎了一口氣,說:“皇後娘娘生辰宴的那一天,珍妃娘娘的貼身宮女扮成她的模樣與外男私會,被人發現後,娘娘氣得不輕,一病不起。”
“殿下您應該知道娘娘在皇上心裡的位置是極其重要的,皇上便安排人送她去了一個景色秀麗的地方養病,短時間內不會回京。”
皇上讓他來五皇子府時千叮嚀萬囑咐,在祈爍去到雲城之前,不得說漏了嘴。
倘若祈爍得知珍妃不是去養病,而是被皇上用一杯毒酒賜**,父子兩人說不定會反目成仇。
見江達不肯說出母妃養病的具體位置,祈爍沒再繼續追問。
他心裡依然想著申風的事,便問:“江公公,你可知申風去哪了?”
江達說:“五皇子,申風於您而言是個叛徒,您何必多此一問呢?”
“他敢背叛您,自然是逃不過一死的,您前一刻進了天牢,後一刻他就被皇上處**。”
“什麼?他**?”祈爍瞪大了眼睛,“本皇子還想問問他為何要陷害我呢。”
江達無奈地看了他一眼:“五皇子,您早點休息吧,明日一早還要出發去雲城呢。”
“皇上讓老奴帶的誥書已經帶到,老奴得先回宮去了。”
祈爍心中鬱悶,沒心思理會他,拿著誥書站在原地久久不動。
他知道,太子**勢力龐大,如今的他若是貿然與太子對上,無異於是蚍蜉撼樹。
他緊握著拳頭,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他一定能卷土重來的,不把這筆賬從太子身上討回來,他誓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