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去辦了出院手續,將櫃子裡那部關機了好幾天的手機帶上,已經沒有電了。
她牽著溫小宇走出了醫院。
說來也好笑,自從出獄為止,她不是在住院就是在去醫院的路上。
她的身體和心靈遭受的傷害太多太多了,這輩子恐怕難以治愈了。
“媽咪,我們現在要去哪裡啊?我們沒有家。”溫小宇有些失落。
但是隻要能跟媽媽在一起他就很開心。
溫言一想,對,她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個落腳的地方。
上次墨北給她的錢還有剩,她帶著溫小宇去了酒店。
“你好,幫我開一間房。”
前台小姐仔細地打量著她,然後露出了看不起的神色。
溫言掏出錢,“小姐,你好,麻煩幫我開一間房。”
那位同學前台依舊是嫌棄她的表情。
溫言很納悶,今天是怎麼了?而且她從醫院到這裡,路上行人都老看她,還三五成群地,好像在討論什麼。
“你就是溫言吧。”
前台小姐問道。
“是的,你認識我?”
女人有些諷刺地回答,“何止我認識你,現在隻怕整個a市的人都認識你了,嘖嘖嘖,沒想到,你看起來這麼單純的一個人,會是這種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溫言一臉懵逼,難道她說的是五年前那件事?
以後她走到哪裡,都要帶著這個標簽嗎?
她連正常生活的資格都沒有了嗎?
為什麼?上天對她如此不公。
她背負著罪名,還要因為這個罪名影響她的一生。
溫言低下了頭,這件事是她內心不可揭開的傷疤。
“你這個孩子,看來就是和你的野男人一起生的吧?他就是個野種!”
前台小姐還在繼續諷刺。
溫言抬眼,一臉茫然,什麼野男人,什麼野種。
“你彆裝無辜了,沒想到昔日的堂堂溫家大小姐,也有婚內出軌的癖好。”
出軌?
“你彆說你還不知道,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