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大腦一瞬間完全空白。
他讓她過去給他搓澡,對著他的肌膚上下其手。
真的太羞恥了。
她能拒絕嗎?
男人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他事先警告道,“你若敢說一個不字,那就麵壁思過。”
“不要,薄先生,我做。”
溫言儘量彆開臉去,不去看他的身體和臉,走到了浴缸旁邊。
她的手在監獄裡受儘了摧殘,早已沒有了當初的柔嫩和細膩。
反而顯得乾燥粗糙,還有一些繭子。
她伸手在男人的背後,細細地揉搓著,男人不耐煩地說道,“我的後背有那麼臟嗎?洗那麼久。”
溫言這才道著歉,“對不起,薄先生。”
溫言正要給他洗前麵,他卻忽然扯過了浴巾,裹住了下半身。
男人從浴缸裡出來,頭發上還沾著水珠。
溫言遲疑了片刻,終於問出了那個她從進來開始一直想要問的問題,“薄先生,墨家的事……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手腕處一疼,薄司寒拽住了她。強勢拉著她出了浴室直奔床上,他毫不憐惜地將女人扔在床上,欺身覆上她,他的雙手撐在她的身側。
這個姿勢,溫言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緊張和害怕……
男人的眼裡帶著天大的怒火,說話從牙縫裡擠出,“溫言,溫大小姐,墨北對你來說是怎樣的存在,你是不是已經找好下家了?嗯?昨天跟我提離婚,今天怎麼著?想替墨北求情?想讓我放過他,是嗎?”
薄司寒犀利的眼神仿佛要洞穿她的內心。
“薄司寒,你怎麼對我,我都可以忍受,但是你不要傷及無辜,我知道你恨我,但是墨北跟整件事情都無關,你可不可以……
男人的手掐住了他的下巴,“溫言,你在求我嗎?你為了墨北那個人,你來求我,是嗎?你隻要墨北和墨家平安,你就高枕無憂了,就什麼都可以忍受了是嗎?”
溫言被他捏著下巴,頭不得不往上仰。
“我…我隻是不希望因為我,讓其他局外人受到傷害,我知道你有多愛方夏薇,我也知道她的去世對你打擊很大。”
“局外人?墨北從頭到尾就不是局外人,他是你的出軌對象,是我心頭的一根刺。”男人雙眼猩紅。
突然間,溫言的上衣被扯開,露出裡麵的背心,她的肌膚已不像從前那樣白皙透亮。
女人下意識地護住自己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