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麼可能知道。”溫言下意識地回答。
服務生見狀就想跑,卻被薄司寒抓住了衣服,硬生生地將他扯了回來。
順帶將他的口罩摘了下來。
溫言的表情瞬間愕然。
真的是他!
“是你?”薄司寒有些驚訝,隨後像是早就預料到的一樣,“好啊,你們真是好啊,一個跑了出來,一個非要假裝服務生進來打掃衛生,是想把溫言帶走是吧!”
薄司寒的表情變得陰霾恐怖,“溫言,你是早就計劃好了是嗎?千方百計地要逃離,回到他身邊,是不是!”
他怒吼道。
“不是的,我根本就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在這裡?”溫言的解釋在薄司寒看來就是狡辯。
“薄司寒,如果你是個男人,你就該放了她,而不是將她占為你的私人物品。她是人,不是你可以**的玩具。”
“看來,你今天是要奮不顧身地把她帶走,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跟我作對!”薄司寒提醒道,“墨家的教訓是不是太輕了?”
“薄司寒!”墨北也開始激動起來,“墨氏是我爸媽一生的心血,你不能這麼殘忍地把它毀了。”
“嗬嗬,殘忍,這就叫殘忍了?你勾引我的妻子,還生下了孽種,你怎麼不說殘忍!哦不對,你們這叫無恥!”
“不要,薄司寒,求求你,放過墨北,放過墨家,他們真的是無辜的,你不要再傷害他們了,我求你了好不好?”
溫言哭得泣不成聲。
她的求情卻隻會加重薄司寒心中的怒火,讓他想要把墨北推入萬劫不複的深淵的想法更為堅定。
“溫言,不要求這種畜生,他不會心軟的,他不值得你為他流淚。”
墨北心疼,他無法將溫言從薄司寒的魔掌裡解救出來。
短短幾天不見,她又憔悴了不少,她在薄司寒身邊過的到底是多麼苦不堪言的日子………
“求我,溫言啊溫言,你有什麼資格求我?你拿什麼求我?你的話很有價值嗎?你的眼淚很值錢嗎?”
薄司寒對眼前這個女人恨之入骨,發自內心的厭惡。
她為了彆的男人,居然在這裡哭著求他。
這樣的女人,他怎麼能不恨!
她為了墨北,婚內公然出軌!
她甚至害**他最愛的人!
這樣的女人!該恨!該厭惡!
可,即使他再恨她,他對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