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做什麼?不是他將她關起來的麼?她病了他那麼緊張乾什麼?這不是在犯賤作死麼?
正當他猶豫不決時,傅燁一通電話拉回了他的思緒。
“喂。”
“司寒,你在哪?有時間過來一趟醫院吧,我發現了一件事。”
“等著,我馬上到。”
男人掛斷了電話,踩油門疾馳前往醫院。
車子還沒停太穩,薄司寒就下了車,他抱起溫言,傅燁這時候也在門口等他。
看著他這麼慌張的樣子,傅燁大為吃驚,一向沉穩的薄司寒,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一麵?
在傅燁看清了薄司寒懷裡的女人之後,他的眸光一沉。
趕忙上前,“她怎麼了?”
“車裡還有個孩子,快去把他抱過來。”
傅燁照做。
薄司寒信任地將溫言交給了傅燁。
“她發高燒了,但是她怎麼這麼浮腫?你對她做了什麼?”
這話剛說完,薄司寒臉色就黑了,傅燁也意識到了不對勁,捂住了嘴。
他這麼說,不就是在表明溫言這副樣子是拜薄司寒所賜嗎?薄司寒當然生氣了。
“呃……我是說她怎麼會這樣?”他馬上轉移了話題。
一段時間之後。
“什麼?你說她得了癌症晚期?”
“沒錯,胃癌晚期。”
薄司寒眸光一沉,緊緊凝視著躺在病床上的女人。
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會得胃癌晚期?
“檢查錯了吧?她還那麼年輕,怎麼可能快要…沒了?”
“死”字薄司寒忽然不敢說出口了。
“看病曆報告,她之前有來過醫院。”傅燁說著。
薄司寒想起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