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燁並不知道陸聴和薑淼淼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聯係了。
他和薑淼淼可以說是徹底斷絕了來往。
“話說,你和她以前不是天天粘在一起嗎?怎麼現在好像兩人玩崩了?”
傅燁倒是好奇,是什麼原因讓他們倆分開了。
陸聴回想起那天在聲色會所警告薑淼淼的話。
薑淼淼似乎對五年前方夏薇的事情知道什麼蛛絲馬跡。
但她當時話說到一半就閉嘴了。
這一點,陸聴當時覺得可疑,但他也沒多想,過後就把它忘了。
薄司寒碰了碰他,“喂,你倒是說啊。”
“你等等,我想想,剛才老傅你問我什麼?”
陸聴發現自己最近這記憶力真不行,這彆人說的話,他一時半會就想不起來了。
“我問,你和薑淼淼怎麼沒聯係了?”
“她呀,這事你應該不知道,但司寒知道,是吧?”陸聴看了薄司寒一眼,“上次溫言在酒吧,被薑淼淼打壓刁難了一頓,過後我單獨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我特意警告了她,那個時候,我和她說了很多,也表示以後不會再和她來往了,她當時就挺接受不了的吧,我也不知道她是在挽留我的人還是在挽留我的錢,她當時也很激動,不知不覺間說到了五年前有關方夏薇的事情,她好像說了一句什麼……
陸聴使勁地想著,時間過太久了實在很難想起來,“哦,對!”他大拍桌子,“薑淼淼說當初方夏薇的死就是溫言所害,我問她為什麼這麼肯定,她說當時是她,對,就說到這裡就沒下文了,然後她好像特彆心虛,開始扯彆的扯了一大堆。就是這樣。”
薄司寒頭上三根黑線飄過,“你說了這麼多,也沒說出個重點來,婆婆媽媽的,還有當初這麼可疑的事情,你怎麼不問清楚?”
傅燁也數落著陸聴,“是啊,你整天就顧著美人和美酒,這麼重要的事情,你自己不多上點心?”
陸聴張了張嘴,正要開口解釋,卻頓住了。
“不對!敢情你們倆這是在責怪我啊,我雖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再說了,最起碼我把薑淼淼這顆定時**給甩開了。”
說著,他還很是驕傲地自誇了一句,“我雖然吧,喜歡美女,但是什麼女人該交,什麼女人不該交,我還是分得清的,像薑淼淼這種人,對溫言說話尖酸刻薄,表麵一套背地裡一套的女人,我早就把她給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