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淼淼的臉被鐘清嫻抓傷了,有幾道傷痕,她十分氣憤,“我的臉!!你下手真夠狠的!”
鐘清嫻挑眉,“怎麼樣?要不是院長進來,我能把你臉上的跬膠都撕下來!你這張科技臉,你以為你多漂亮。”
“夠了!你們有什麼矛盾,到醫院外去說,實在解決不了就去**,我這裡不是你們爭吵的地方,都走走走。”
方振遠徑直走出去了,鐘清嫻瞪了薑淼淼一眼,“振遠,你等等我,振遠……
薑淼淼捂著臉上的抓痕,高跟鞋重重地跺地,一臉怒氣地離開。
院長安慰溫言,“你可以安心休息了,以後有什麼事,都可以隨時找我。”
“謝謝院長。”
溫言今天才知道,原來溫家父母和第一醫院的院長還是好友關係。
終於都走了,這下清淨了不少,可溫言卻沒有心思休息,她冷靜不下來,心裡的傷口早已裂開,上麵像有無數隻螞蟻爬過,鑽得她心臟疼痛。
傅燁帶著薄司寒去包紮,護士在給薄司寒包紮傷口,傅燁在一旁看著。
“要先消下毒,可能會很疼,你忍一下。”
薄司寒麵無表情,這麼重的傷口,都流了這麼多血了,不疼是假的。
但他表現得很淡定,傅燁和薄司寒認識很多年了,他知道,薄司寒這個人,從來不輕易將心底的情緒表露出來。
他今天之所以這樣發泄,也許是因為他終於知道,溫言當時是被冤枉陷害的,而他卻無情地送她進了監獄,扣上了不該屬於她的罪名,留下了汙點,毀了她的人生。
他想挽回,溫言卻不在原地等他了。
所以他的心裡一定很痛苦吧。
“內心的痛比這疼上千百倍,包紮個傷口而已。”
經過消毒,包紮,薄司寒的手掌纏著厚厚的白紗布。
他起身,大步走出了病房。
傅燁追上他,“喂,兄弟,去哪?”
薄司寒不回答他,頭也不回地往前走,他的腳步很快。
這個時候,他還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