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那麼多,去了再說。”
趙庭隻好屁顛屁顛地跟上他。
醫院———
溫言高燒不退,已經燒到三十九度了。
薄司寒帶著趙庭風風火火地趕來。
傅燁剛給溫言量完體溫。
“她怎麼樣了?”
“高燒三十九度。”
薄司寒伸手摸了一下女人的額頭,如同燙手山芋一樣。
薄司寒沉聲問道,“怎麼回事?我才走了一會兒,怎麼燒得更厲害了?”
“溫言的身體本來就不好,加上受風受寒的,很容易感染,導致高燒。”
“那能怎麼辦?她一定很難受現在。”
溫言嘴唇乾燥得起皮,整個大腦像要炸開一樣。
“癌症患者,不能隨便用藥,所以……
“嘔——
溫言控製不住地一口血嘔了出來,吐在白色的被子上。
薄司寒的眸色黯淡了幾分。
“小言。”
他坐在病床邊,扶著她,讓她靠在自己懷裡,有個支撐點。
薄司寒緊緊地抱著她,即使溫言嘴角邊的鮮血蹭到了他白色的毛衣上。
他這個有潔癖的人也完全不在乎,此時此刻,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溫言。
她怎麼了?她吐血了,他眼睜睜地看著她吐血,卻什麼都幫不了她。
怎麼辦!
薄司寒手足無措,隻能抱著她,在這個寒冷的冬天裡給她多一點溫暖。
除此之外,他什麼都做不了。
傅燁當了這麼多年的醫生,他很清楚,溫言這一次,是真的要到生命的儘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