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薄司寒的不斷催促下,趙庭加快速度帶著薄司寒來到火zang 場。
北風呼嘯,寒冷中透著一絲陰森可怖的感覺。
傅燁和陸聴站在外麵,趙庭車還沒停穩,薄司寒就下來了。
傅燁和陸聴看著那個眼裡布滿紅血絲的人朝總著他們過來。
他攥著拳頭,咬著牙問道,“溫言呢?”
兩人都在沉默,態度已經說明結果了。
溫言已經化成了灰。
傅燁回答他:“司寒,她已經安息了。”
薄司寒一腔怒火地瞪著他們,“誰同意你們這麼做的,你們有什麼權利!”
陸聴反問他,“那不然怎麼做?等你醒來,等你把那具冰冷的屍體帶回家,你要和一個沒有靈魂的人生活在一起嗎?你要假裝深情地開始對她好嗎?沒有意義了,你懂不懂,她**!”
薄司寒一時之間接受不了彆人這麼說,他大聲地反駁陸聴,“你胡說!小言她沒有死,她不會死的!我要進去找她!你們彆攔著我!”
他要去找溫言,他要告訴她,他愛她,他要見她,他的小言不會離開他的。
傅燁和陸聴兩人對視了一眼,無比地震驚,薄司寒瘋了!他完全就是個瘋子!
他走不出來,如今這麼痛苦,又何必當初呢?
火zang 場的工作人員將一個骨,灰盒拿了出來,交給傅燁,“這是溫言的骨,灰,請拿好。”
傅燁的手抖了抖,這個盒子拿在他手裡仿佛有了千斤重,身為朋友,溫言的去世對他來說也是天大的噩耗。
薄司寒突然一把奪過那個盒子,陸聴和傅燁雙雙驚訝。
他蹲下身子,看著那個盒子,竟然不敢打開它。
他的小言,他心愛的女人已經化成了灰,他看到會當場崩潰的!
傅燁和陸聴知道他才剛剛從醫院裡出來,受不得刺激,所以在薄司寒恍惚之間,陸聴伸手要拿走那個盒子。
薄司寒抬頭,用一種無比犀利的眼神看著他,“你敢拿試試。”
“薄司寒!你在難過什麼,人都已經沒了,你現在做什麼都沒有用了,遲來的深情比草賤!你明不明白!”
陸聴壓抑不住了,他不罵醒他,薄司寒還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根本不像一個正常人。
“你每天都瀟灑快樂,你沒有經曆過失去愛人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