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什麼事,我陪她們一起去。”
薄司寒不聽勸告,直接下了床,穿好了鞋子。
溫小宇也沒有抗拒,他自己先走了出去,薄洛洛跟在他身後。
剛才戴口罩的那個男人出了醫院之後,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站在門口。
不知前往何方。
薄司寒他們幾個人出來之後,他似乎是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躲了起來。
他看著薄司寒和溫小宇還有薄洛洛都上了車。
而他沒有看到溫言。
他們是要去哪裡?為什麼會從醫院出來?
男人攔下一輛出租車,“師傅,跟上前麵那輛車,謝謝。”
薄司寒的車在墓園外停下,出租車在離他幾十米的地方也停下。
而男人沒有馬上下車,因為,他還沒反應過來。
這裡是……墓地!
難道溫言的墓碑在這裡嗎?他的心揪了起來,疼得喘不過氣。
“小夥子,到了。”
男人從兜裡掏出幾十塊錢,“謝謝你了,師傅。”
他的手握上把手,準備下車,又猶豫了,“師傅,我能不能在這車上坐一會兒,等會兒再下車?”
他怕打草驚蛇,引起他們的懷疑。
好在遇到的司機也很善解人意,“行吧,再給你十分鐘,正好今天沒什麼客人。”
男人坐在車裡看著他們三人,前後走到一塊墓碑前。
他更加肯定,那是溫言的墓碑。
“媽咪,我又來看你了,這次姑姑也來了。幾天沒來了,你有沒有想我呀?”
溫小宇摸著照片,和他的媽媽在說話。
薄司寒看著擺放整齊的還未枯萎的花。
很好,昨天晚上,花沒有被雨淋到。
他這次生病,也值了。
十分鐘過後,那裡的人還沒有走。
司機說:“小夥子,你看你在我車上坐了十幾分鐘了……
“師傅,我現在下車,謝謝您。”
“你慢走。”
男人下了車,沒有直接上前,他找了處較為隱蔽的地方藏身。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終於要走了,男人終於盼來了這一刻。
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