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仍在說話,他站了起來,完全不顧麵前的人生命垂危。
郝嵐上前去拽開他,“你對我兒子說了些什麼!他怎麼會這樣?”
女人叫來了醫生,醫生腳步匆忙,“墨夫人,薄先生。我們需要為病人做進一步的了解和檢查,請你們先出去。”
郝嵐不肯離開,兩眼淚汪汪,“不,我不走,我要在這裡看著我兒子,他到底受了什麼刺激!怎麼會突然這樣子!薄司寒,你到底對他說了些什麼!”
薄司寒怔怔地看著墨北,他怎麼了?他不就是說了幾句話而已嗎?
難道他會死嗎?
薄司寒頓時不知該以什麼樣的表情和心態去麵對了。
他出了病房之後,幾乎沒有片刻停留,馬上就要走。
郝嵐拉住了他,“你不能走!我要知道你剛才跟墨北說了什麼,這幾天他的情況已經有好轉,你一來之後,他就出事了,你跟他說了些什麼?”
薄司寒淡淡地說,“我沒說什麼,我隻是把我心裡想說的告訴他而已。”
郝嵐拳頭緊握,咬牙切齒,“你怎麼可以說得這麼輕描淡寫!你要是沒說什麼打擊他的話,他怎麼會突然這樣?你是不是提溫言那個賤女人了,還有那個賤孩子。”
薄司寒原本平靜如水,直到她說溫言是賤女人時,薄司寒的眸光變得極冷,閃過一抹狠厲。
“你說誰是.賤.女人?“
“我……難道我說溫言.賤.有錯嗎?這不是事實嗎?要不是她,我兒子從頭到尾都不會遭遇這些。”
郝嵐理直氣壯地,她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錯,這麼說還算好聽的了!
薄司寒聲音沉穩,義正嚴辭地陳述一個事實,“溫言是什麼樣的人,輪不到你指指點點,墨北是你兒子,他怎麼樣都是他自作自受,罪.有應得。”
“你說什麼?自作自受?他做什麼了?他對溫言傾儘所有,付出那麼多,到頭來得到什麼了,那個女人就隻會給他帶來災禍!她不是.賤.是什麼?哦對了,她是掃把星!跟她走得近必定被她牽連到。”
薄司寒的臉色已經極其難看,“墨夫人,我敬你是個長輩,我不想說太多!而且這是年輕人的事,你沒有必要插手!”
郝嵐指著自己,“我插手?要不是你們把我兒子害慘了,我才懶得說這些,你們會有報應的!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