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嵐從墨北臉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癡情,他說,“要是能為了她而傻,我願意。”
他的聲音略帶惋惜憂傷,“可惜她不給我機會了。”
“她有什麼好的,一個坐過牢的女人,一個背景複雜的女人,有什麼值得你為她癡迷的?”
墨北皺起了眉頭,“媽,你為什麼要這樣說她?溫言坐牢的事情,你不是已經清楚了嗎?她完完全全是被陷害的,而她的背景,那個時候,她還那麼小,會走丟也不能怪她。
至於她結過婚生過孩子,那也不妨礙我喜歡她。”
母子倆越說越跑題,原本是在談追究薄司寒責任的事情,聊著聊著聊到溫言去了。
郝嵐字字句句都是對溫言的不滿和尖酸刻薄。
她始終認為,是溫言害慘了墨北,即使她**,她還活在墨北心裡,這一點,她深深地不喜。
她的兒子長這麼大,還未成家,從來沒有談過戀愛,卻對一個坐過牢,結過婚有孩子的女人這麼癡迷。
即便溫言**,墨北還一直記得她!
也許多年以後,經過歲月的衝刷,溫言仍然活在墨北的心裡,從未被遺忘。
那麼,墨北要怎麼開始他自己的人生?
郝嵐十分擔憂,此刻她多麼希望他失憶,忘記過去的一切,忘記那對母女,重新開始。
不然,她怎麼勸,都是沒有意義的,墨北隻會覺得她對溫言的偏見過大,更加會引起他的反感。
“行,我不想跟你爭論這個話題,我們不聊溫言,我們聊你這次車禍的事情,既然真相已經出來了,薄司寒也親口承認了,那你打算怎麼處理?”
郝嵐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你彆跟我說你想就這樣算了。”
她生的兒子,她最了解了,沉默最可怕,他什麼都不說的時候,才是她最頭疼的時候。
“媽,實話不相瞞,剛才你下去買東西的時候,薄司寒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