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蓮月作勢要起身去抱孩子。
薄老爺子示意傭人把孩子帶走。
“薄伯伯,您這是什麼意思?”
薄老爺子意味深長地笑著:“蓮月,我們現在在談事情,孩子不合適待在這,我先讓保姆帶他,這有什麼問題嗎?我是孩子的爺爺,我疼他都來不及,還能害他不成?”
沈蓮月被薄永州拉了回來,坐在他身邊。
薄老爺子嚴肅道:“我不同意永州和彭芳瑤離婚。”
彭芳瑤在樓上聽到這句話,猛然瞪大了眼睛。
薄老爺子不是厭惡她嗎?還能容忍她在這家待下去?
“薄伯伯,您這又是什麼意思?永州你倒是說句話啊!”
“蓮月,彭芳瑤是我薄家的兒媳婦,明媒正娶,如果讓外界知道我兒子娶了她,又離婚娶了你,薄家的臉麵要往哪擱啊……”
沈蓮月心裡覺得可笑,現在知道臉麵重要了?
“薄伯伯,外人根本不知道彭芳瑤這個女人,她要什麼沒什麼,沒有人認識她。”
沈蓮月這句話說得很直接,她要的很簡單,就是要以薄永州妻子的身份進薄家的大門。
薄老爺子樂嗬嗬地,“你的意思是你要他們夫妻倆離婚?然後你嫁進來?”
“沒錯,論家世,背景,學曆,我哪樣不比彭芳瑤強,況且,我還為薄家生了兒子。”
這一點功不可沒,哪是彭芳瑤那個女人能做到的。
薄老爺子當場斷了她的念頭,他回答得決然又冷漠,“我絕對不同意,薄家的兒媳婦是唯一的,永州絕對不可能貼上離過婚的標簽。”
薄永州沒有吭聲,他和彭芳瑤結婚一年了,也不是沒有感情。
說要離婚,其實他也不是很想離,還有那麼點舍不得。
一邊是彭芳瑤,另一邊又是沈蓮月,總有一個人要受委屈。
沈蓮月情緒十分激動,“薄伯伯,您這麼說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我雖然是早產生下的孩子,但懷孕七個月有多艱辛您知道嗎?當初您告訴我,隻要我把孩子生下來,您就會讓永州和那個女人離婚,您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
薄永州拉了拉她的手肘,小聲說道:“坐下,不要跟爸頂撞。”
一聽到這話,沈蓮月更加來氣,“薄永州,你是不是個男人!你也當我好忽悠呢?現在孩子生下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