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洛洛聽了真的很寒心,“假惺惺的關心?哥,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擔心你啊,我希望你好好的,你這麼說真的很傷我的心。”
薄司寒嘴角叼著嘲諷的笑,“傷心?你真的會傷心嗎?你不是應該開心嗎?以前我對溫言不好的時候,你總是護著她,我好幾次控製不住凶你,你應該很討厭我吧,我現在這麼落魄,不是正合你意嗎?”
薄司寒字字句句都在刺痛薄洛洛的心。
他的目的就是要把她推開,她那麼美好,不應該卷入其中。
他隻願她好好的,簡簡單單,平平安安就足夠了。
他隻能以這樣的方式把她推遠。
薄洛洛愣了愣,“正合我意?你的意思是說,我希望你變成這樣?我恨不得你落魄?”
“那不然呢?你還盼我好了?”
薄司寒板著臉,語氣冰冷。
“我……哥,幾天不見,你怎麼變成這樣了?這還是從小到大一直疼愛我的哥哥嗎?你到底經曆了什麼事?為什麼會坐牢?為什麼會突然生病?又為什麼要瞞著所有人這一切?你告訴我啊,我們是有血緣關係的兄妹,有什麼事情不能說的嗎?”
薄司寒一字不提,“這是我的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不需要你可憐我,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罷了。”
說話的時間不長,隻有十五分鐘,獄警提醒隻剩下兩分鐘。
薄洛洛有很多話想說,千言萬語,隻能把最重要最精簡的說出來。
“哥,我不管你現在是怎麼想的,你必須以身體為重,抓緊時間治療,不能耽誤自己的性命,你聽到了嗎?”
薄洛洛最後一句話是吼出來的。
她害怕,癌症晚期有多可怕,她見證過溫言是怎麼被病魔折磨,最後奪去生命的,她不敢想象,薄司寒在不久的將來也會離開她。
薄司寒還是刀子嘴地回答她,“我自己的身體狀況我自己清楚,跟你無關,就算**,也是我自己的事情。”
說完這話,薄司寒直接起身,薄洛洛說什麼,隔著隔音玻璃,他也聽不到了。
薄司寒頓了一下,心裡暗戳戳地想,洛洛,不要怪我,我隻是不想你難過,希望你懂,又希望你不懂。
薄司寒仰頭看著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