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燒了?”
她還伸手摸了他的額頭。
薄司寒搖了搖頭,“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寶貝。”
“我…
溫言發現薄司寒額頭冒著虛汗,他在極力克,製著。
她好像懂得了什麼!
剛才那碗湯,絕對有問題。
而且,薄司寒知道那是什麼,他還故意把它喝下去了。
目的,就是為了今晚使勁折騰她吧!
“薄司寒!你在裝傻!”
溫言的聲音猛然提高了好多分貝。
“我怎麼了?嗯?你說清楚點。”
“你剛才做了什麼,你不知道?”
“我承認我真的不知道。”
溫言:“………”
薄司寒對她愛不釋手。
溫言氣得說不出話來,眼睛盯著天花板。
薄司寒忽然發現他的小嬌妻像個木頭人一樣,沒有一絲動靜,他抬起頭。
看見溫言竟然哭了,眼淚在眼睛裡打轉。
薄司寒一下子慌了神,“我……你……你怎麼哭了?我做了什麼讓你不開心了?”
薄司寒越是溫柔地關切詢問,溫言就越覺得難受,很想哭。
不是她矯情,不是她作,是她想到上輩子,薄司寒不曾對她這麼好過。
她上輩子所期盼的美好,在這輩子才得以實現。
老公寵她,婆婆疼她,還有一個無話不說的好閨蜜,娘家人也對她很好。
足夠了,真要說有什麼遺憾的話。
那就是失去了兒子。
這輩子,她能彌補這個遺憾嗎?
她之所以不想那麼快要孩子,就是想到當初生小宇的時候,孩子是在監獄裡出生的。
那樣惡劣的生產環境,她有了陰影,她害怕生孩子。
她害怕再經曆一次絕望。
溫言不顧形象了,放開了聲音哭。
越哭,薄司寒越心疼。
他抬手,擦去她眼角滑落而下的淚水。
“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