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親手做的,跟長生宮肖先生學的。”
衛景行受寵若驚般的,用雙手去接點心,“多謝夫人。”
一個個身著重甲的弟子嗤嗤笑道,“快看,掌門臉紅了哎!”
衛景行嗽了嗽嗓子,“快去練功!”
步鬆月屢次請纓想加入任務,卻因功法問題被衛景行婉拒了。沒辦法啊,她確實是靈修不是武修,讓她來那不就破陣了麼?
步鬆月更氣了。
衛景行那幾天心很亂,也不知慕紫蘇這妖女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實在不敢相信枕邊人步鬆月真的喪心病狂和狐妖做交易了,更不敢相信當年她用那種卑劣的手段逼走金穆清。畢竟當時步鬆月隻是個十來歲的孩子,她又身無分文,究竟去哪兒弄來十陰散這種陰狠的毒藥呢?
晚上,他辛苦一天回到寢殿,隻想好好睡一覺,步鬆月卻穿著一襲薄透的紗衣,不停勾引他。
衛景行本來就不喜歡和她做那種事,現在還累得賊死,就推開了她。步鬆月屢次失敗,又無法對衛景行下魅惑術,她那暴躁的性子再也忍不住了。
“我知道了,你不就是看膩了我,想那個老女人了麼!她哪裡有我好!”說著,她不停的搖晃著衛景行,“你回答我,回答我啊!”
衛景行煩得不行,騰的一下坐起身,看著她。步鬆月被他嚇到了,便梨花帶雨的哭道:“夫君~人家錯了,人家是太喜歡你,太害怕失去你了才說那種氣話的。”說著,她用那對大胸往衛景行厚實的肌肉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