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鬆月的臉陣紅陣白,可又一點辦法都沒有,隻得拂袖離去。
金穆清一根銀針下去解了衛景行身上的毒,還幫他理好了衣服。衛景行迷迷糊糊醒來後,問道:“我怎麼睡過去了?”
“你最近太累了吧。”金穆清的神色和語氣很溫柔。
“那你剛才一直都在這裡?”
“難道我要丟你到湖裡喂魚嗎?”
衛景行頷,苦笑道:“你還是這麼好,可我衛景行此生福薄,沒有資格與你白頭偕老。”
“你有佳人在側,膝下又有四個孩兒,應該知足了。以後有空我會帶明俊看你。如今任務圓滿完成,我也該走了,還望衛掌門珍重。”
說罷,金穆清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衛景行七尺男兒,響當當的漢子,不知為她流了多少淚。
另一邊,步鬆月氣得要死要活,最重要的是這次還不能作,打碎了牙也要往肚子裡咽,這件事對任何人都不能提起。還要裝作沒事人一樣。她本以為金穆清走了就再也不會回來,衛景行也能逐漸忘了她。
但步鬆月萬萬沒想到,神威門這幫長老卻在開會中提議,再將金夫人請回來。
不為彆的,那套陣法是她研製出來的,頗為玄妙,大大加強了神威門的戰鬥力。便想讓她再加強一下。
這回真的是所有人都要把步鬆月逼到絕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