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鬆月回手給了她一個巴掌,金穆清的臉頰登時紅腫一片。
“都這個份上了,你還敢說出這種話。你就不怕下一個死的就是你那賤種?”
金穆清笑意寒涼,“有慕掌門和顧長老,明俊不會有事。隻要我出事,你難逃其咎!景行不會放過你!”
步鬆月狂妄大笑,聲音回蕩在偌大的洞穴裡。而後,她手裡凝聚長鞭般的元氣,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抽打著金穆清的身子,登時鮮血淋漓,皮開肉綻。
她怒睜的雙眼充滿血絲,“金穆清!這麼多年你唯一沒有變的就是蠢笨又容易相信他人的性子,他一時與你交歡,不過是拿你當個玩物,我即便殺了你,沒有任何證據,他就會像五年前那樣,逐漸將你忘記,再次回到我的身邊!我是衛景行的妻子,神威門的掌門夫人,是孩子們的娘親,這點是永遠不會改變的!他斷然不會不顧全大局,為了你一個曾經被逐出神威門的叛徒而拋棄我!”
突然間,步鬆月手中凝聚一團強勁的元氣,不偏不倚的打在金穆清的腹部,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響起,黑霧彌漫,金穆清彎下腰嘔出縷縷血絲。
金穆清嗆咳半晌,忽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